退党得福报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六日】

  • 我也说一说“法轮大法的神奇”

  • 一个起死回生的故事

  • 退党得福报

  • 我也说一说“法轮大法的神奇”

    大陆大法弟子 雅文

    这个神奇的事发生在我姑身上,她今年八十六岁,是鞋厂退休工人。因她吸烟五十多年一身病,每天吃降压药、消炎药、镇痛药、安定和风湿药等等,每天被病折磨的很痛苦。在去年三月份,我告诉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念四天就把烟戒了。念不到二个月,高血压、头疼、腿疼、失眠、胆囊炎等病都好了,特别是几年来上厕所不能蹲的病,不知不觉的好了。

    不仅如此,我姑每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把脑瘤念没了,得了眼斜、嘴歪病一周就好了。

    去年八月的一天,我姑对我说:多年身体有病不能上街,这回我好了,你领我上街到大商店看看,但是我怕晕车。我就到药店买了两盒晕车药。她女儿也没看说明,拿起药贴到她耳朵后,不用口服,特别好使。我领她乘车转一上午,中午吃完饭又到街上看风景,下午四点钟回家,她很高兴,不晕车也不觉的累。晚上六点多钟,她女儿给我打电话,说她妈真糊涂,问东说西,上厕所出来裤子也不提,在脚面上拖着,让我快去看看。我八点多去她家,看见我姑姑把床也尿了,也不认识我了,手总是舞动说些看见死过的人。她女儿把晕车药拿起来一看说明,只能用半贴,贴在一个耳朵后就行,用多了就出这个症状。我让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点点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第二天她全好了。她女儿还不放心,把她拉到省医院做CT检查,在片子上看见左耳后脑腔里有鸽子蛋大的一个瘤。她女儿没有告诉她,她自己也没感觉。

    就在今年八月十七日早上起床,发现她眼斜嘴歪的,吃饭很困难。她女儿又把她送到省医院,经检查没有别的病,确诊为“吊眼风”,住院一周就好了。当我们到医院看她时,已经好了要出院了。她小声对我说:我好的这么快,是我念好的,是大法和你们师父救的我,我无论打吊针还是做CT,我总是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小区有好几个得这个病的,都一年多了也没好,我发自内心谢谢你们师父和大法。我说等你回去也告诉他们念吧。她女儿怕是脑瘤作怪,要求做“磁共振”进一步检查,等片子出来后听做检查的大夫说:这老太太八十多岁了,脑血管这么好,没有硬化症,什么瘤子也没有。她女儿把早确诊有瘤的片子拿给大夫看,大夫说那个片子是有瘤,现在没有了。她女儿把过去有瘤现在没有了的喜事告诉了她妈,娘俩高兴的出院了。

    最近我去她家,我姑跟我说:现在她走路一身轻,上街买菜走路身子老往前飘,怕走的太快,对自己说慢点走儿慢点走儿,别碰着人。她每天早上起床坐着念三十分钟,晚上睡觉前念三十分钟,白天有时间就念,不念心里好象少点儿啥似的。现在洗衣、做饭、上街买菜什么活都能干,一点儿都不象八十多岁的人,好象六十多岁的人。望有缘人都来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是我亲眼见到的大法的神奇。


    一个起死回生的故事

    在黑龙江省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有一个叫泰康的小镇。二零零七年五月二日,赵君(化名)骑着一辆摩托车行驶在从泰康通往大庆的公路上,后面带着叫小蒋(化名)的朋友,二人去大庆联系业务。此时在他们前面有一辆面包车飞奔,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车尾不偏不倚和摩托车撞了个正着!赵君没有半点思想准备,人就钻到了面包车底下,人事不知了,小蒋也被撞出很远。后来二人被好心人送到大庆医院抢救,他们的家人也焦急的赶到了。

    在大庆某医院,大夫看着被撞的赵君,凭着经验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通知家属准备后事了。此时赵君脾已经被撞裂,肾也被撞坏,一大段肠子已变成了黑色,被送上手术台后已没有抢救价值了。大夫只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给他把那段变黑的肠子切除了。

    可是第二天发生了奇迹,昏迷的赵君喊了起来:“我这是在哪儿啊?把我身上的这些管子拿走,插的太难受了”。他这一喊,惊动了守在他身边的妻子儿女,大夫们也赶了来。

    大家惊喜交集,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大夫发现赵君被撞坏的内脏除了手术摘掉的肠子之外全部恢复正常!

    原来赵君的妻子是位法轮大法的修炼者,为了让丈夫能出门保平安,平时就让丈夫带着大法的护身符,护身符上面写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保性命”等字,赵君本来就不反对妻子修炼,所以给一个就揣一个,车祸发生之时,他身上两个上衣口袋加上两个裤兜一共揣了四个护身符。只因为一个相信法轮大法好的人就有大法师父保护了,什么大灾大难都能躲过去,难怪他大难不死,真的起死回生了!

    现在赵军身上除了手术时在身上留下一个半尺长的疤痕,已完全康复。历经这场生死大难,亲见大法的神奇,赵君更加相信了护身符上的那句话:“善待大法保性命!”这是至真至善的金玉良言,当你真心相信时,就会给你实实在在的福报:保命!他起死回生的故事也传遍了泰康小镇。


    退党得福报

    我弟弟是北京军区驻石家庄某独立旅的一名副营级军官。经过多次听真相,后来声明退出了中共邪党。随后的一段时间,也就是在二零零七年春天,在部队执行任务回来的路上,我弟弟突然接到命令,要求去前边路程提前做安排,后面的事情由另一名军官负责。就在弟弟离开后不久,他原来乘坐的那辆车突然失控,撞上了一辆拉货的三轮车。车上多人受伤,包括替换他的那位军官。大家都很吃惊,因为这辆车可以说是他的专车。这件事对母亲的震动也特别大,相信是退党给弟弟带来的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