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津女子劳教所见闻的血腥迫害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天津女子劳教所原为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二零零四年改名为天津女子劳教所。天津女子劳教所是残害善良人群的人间魔窟,特别是未扩建前的五大队阴森恐怖。到了秋冬季节,居住在潮湿冰冷的屋里,多数人身上长满了疥疮。乍一进来吓的都不敢睡觉。屋里有暖气设施,但从未启用过,那是等来人参观检查摆样子用的。冬天点炉子,每天只给一小簸箕煤,生火没有木头,让你烧自己的马扎,烧了再从小卖部买,(小卖部的所有商品都是低质量高价格)法轮功学员们舍不得白天用煤,期望夜里多烧会能暖和一些,可是刚生上火,恶警就把炉箅子抽掉,不让你夜里生火,许多人夜里冻得无法入睡,第二天五、六点钟就起来干活每天劳动十几个小时,五十岁以下都要扛一百多斤的麻袋包装车卸货,有一次我发烧还扛了27包;有的人缝坐垫手都变形了。对那些坚定的大法学员,下工后还要罚站,不让睡觉,有时叫坐在马扎上,双手扶膝、闭眼、坐正两小时,就算睡觉了。吃得不如猪食,生虫子的面蒸出来的馒头可以当石头用,人均一天一元多钱(这还是多说)。为了考验大法学员是否真的放弃修炼,它们还在刑室里放上师父的像叫学员用脚踩,不踩就遭暴打,还有的被关在为迫害大法学员所做的木笼里吊在里面无法移动。

二零零零年有一大法学员付少娟因每次问他炼不炼法轮功,他都坚定的说“炼”而被恶警铐住双手吊了一个星期,放下来时四肢变形不能站立。二零零一年初,一个叫黄学珍的学员,因背诵《论语》而被恶警韩金玲、寇娜教唆吸毒犯乔洁暴打,牙齿全打松动了而不能进食,乔洁得意地说;我把你里面打烂了,外面还看不出来,这还不算,又在纷飞的大雪中罚站四五个小时。那次被暴打罚站的有二三十人。

二零零零年底大港区一姓曹学员四十多岁,绝食抗议被绑在床上,因强行灌食被撬掉两颗门牙,大小便时恶人也不让动,拉尿在床,学员们看不过,多次找到恶警才拿出自己的被褥给他换了下来,并把换下来的洗净晾干后轮换,即使这样那间只有几平米的小屋也气味难耐,直到奄奄一息才送到医院。可是在二零零一年天津日报发表了一篇文章大加歌颂劳教所邪恶的干警们,说它们对大法学员如何菩萨心肠,并举例曹某学员在绝食期间如何受到恶警们的照顾,给她洗被子做垫子住院花了四万多也是劳教所支付的,(曹同修说过住院费是家人交的)说曹某因此被感化。为了配合宣传劳教所给曹某送去五千元以上的人民币,而这些钱是恶警们号召大法学员捐款而来:你们不是行善吗曹某经济困难身体不好捐点钱帮帮她吧。而后对曹某说是劳教所对他的关怀,真是一幅流氓嘴脸。

天津武清县的祝立敏五十多岁,二零零一年因坚修大法被判三年劳教,本来一个好端端的家庭被邪党六一零破坏了,一双儿女无人照管走上了歪道,恶警夏春丽对她百般折磨迫害,关押打骂都不能使她放弃修炼。二零零四年秋其父过世,恶警窦玉萍、李青送她在父亲的灵前待了不到十分钟就催她返回,亲戚哭着给了二百元钱,可是在返回的途中被恶警吃喝付了饭费,要知道祝立敏是个农村妇女根本没有经济来源啊!只有恶党的劳教所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回来后巨大的精神压力使他精神恍惚,可是没有人性的夏丽春,刘小红还把她单独关了半年之久,每天铐在床上,手腕血乎乎的连大小便都不让出屋,因呼救喊冤嘴被连打带堵又肿又烂发出恶臭味。本来一个很健壮的农村妇女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奄奄一息,至今还在劳教所遭受迫害,恶警们可随意给加期。

刘淑萍,四十九岁,杨村人,夫妻均修大法,多次被非法抄家,一次是撬门而入,一次是越窗而入。其夫因此流浪至今不知去向,生死不明。他被六一零绑架到洗脑班时孩子才十一岁,从洗脑班判两年劳教,受到百般折磨,期满后被当地六一零劫持关押了两个月,又以莫须有的罪名再判劳教两年,而邪恶的六一零却对病重思念女儿的父亲谎称其女儿放回后又去贴标语再被判刑,其父在绝望与悲愤中离开了人世。如今刘淑萍在劳教所被迫害五年了虽然期满仍不放回,这就是邪党鼓吹的“法治”。

二零零三年大港区的焦麟慧,被恶警夏春丽指使的吸毒犯折磨她,又打又骂,几天几夜不让睡觉不让坐,腿和脚肿得像两根木桩,什么鞋也穿不进去。象这种非人的折磨在劳教所比比皆是。

二零零四年劳教所搬进了扩建的四层楼,迫害变得更加隐蔽,在寂静的深夜我们经常听到来自无人居住的四层楼上疯狂的暴打声、惨叫声、断断续续的反抗声。他们专门成立了外称三大队内为“攻坚队”专门酷刑转化大法学员的魔窟。这些毫无人性的邪恶之徒们为了得到升迁、嘉奖残酷迫害行善的修炼人群,金钱的驱使他们变成了嗜血的动物,一些吸毒犯为了能尽早出去被恶警利用的非常顺手,完全成了恶警们的流氓工具,这样的魔窟是遍及全中国的。

可是天津六一零魔头宋平顺在今年五月十九日纪念邪恶的劳教局成立十年大会上极力的、无耻的给它涂脂抹粉,又是“和谐”又是“稳定”,八年“四无”九年“安全”,这些血淋淋的事实如何能掩盖的了这无耻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