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坊市潍城区大柳树镇和军埠口镇恶棍的暴行

【明慧网2005年6月24日】山东潍坊市潍城区大柳树镇和军埠口镇的恶徒们迫害大法弟子非常凶残。

大柳树镇以孙某为首的一伙歹徒迫害大法弟子,他们把大法弟子关到屋里,就上来几个恶汉拿着挺粗的棍子照头狠狠的一下子就打昏死过去,再用冷水浇醒过来,再使用下一刑法,什么灌尿、灌辣椒水、太阳底下曝晒、吊打、捆起来几天不让吃饭。手段极其凶狠。把大法弟子折磨的浑身没有块好地方。这伙人面兽心的打手们用尽了各种手段摧残毒打以后还罚款。有些大法弟子被逼罚几万元钱不等,恶棍们不开条白拿,中饱私囊。不是他们辛苦挣来的钱花着也不费劲,昼夜喝得醉醺醺的,上来酒疯劲,随便侮辱好人,真是不给自己留下一点后路。

再说军埠口镇以花光勇、戴清军为首的一伙暴徒,接到了他们上司的指令要迫害法轮功时,比接到任何批示都振奋,为什么?因为这项任务不用动脑子,做起来简单,把闷在肚子里的坏水还能倒一倒。并且借这次行动还能发个大财等。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招集各大队的打手、流氓一齐上阵了。听说在镇政府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人来人往的大概觉得不太雅观,就想借用各村委当刑室,大概问了几个大队支书都没有谈成。可军埠口村委就不是那样,村民看错了眼,选上一群寄生虫,其它各大队都不接纳这伙行凶队,可王克宾接下了,并把给村民办事情的办公室暂成为行凶的监狱!他想借机向上爬,于是就引狼入室,把本村的老百姓给出卖了,交给这群暴徒随意糟蹋!还有他手下的杨先亮就象打手一样不离他左右。听说他还是镇上迫害法轮功的先锋呢。每当招集法轮功学员的时候都离不开他,王克宾是幕后指使者,什么坏点子都用上了,在寒冷的冬天让好人们脱了衣服在大队院子打扫雪,干一阵子再叫到办公室打,女人穿着秋衣都不行,流氓们要看看妇女的后背就把秋衣使劲向上捋直到把头包起来为止,也就是乳房都快全露出来了,这时才满意地开始使足了劲跳脚抽打,直到后背都打满了皮带印为止。流氓要看臀部的就叫你退下裤子打你。这帮人兽性发泄尽了要喝酒都想白吃,就说要罚款,声称拿上钱的就回家,拿不上就留在这受折磨。恶棍们钱到手不开条子白拿,不费劲得来的钱,也舍得吃喝,王元乐、王克宾、杨先亮喝得东倒西歪的,双眼发红象要吃人。这伙人一尝到了不费力就得钱的甜头,到后来就不管你做没做什么事,随时就上门骚扰你,不开门就爬墙抓人,还大言不惭的说:“说句不好听的,我们这伙又要叫你们学法轮功的凑两个钱花花。”这种事情屡见不鲜,聚到一起还是老一套手段,毒打、摧残、电棍加大电伏电昏死过还是继续触电一直到你身体全触遍了,再用冷水浇醒你,被电者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时,全身都由白变成黑的了,这是多么残忍的手段呀!

镇上有个叫代清军的小官在人家兜里搜出了5角钱都不嫌少,大家看一看邪党的官员视钱如命,它能象喊的那样为民服务吗?在军埠口大队有个叫王克运的村民在村里忠厚老实,因为老伴有病学了法轮功,而军埠口镇司法所所长夏炳堂和其他人员,由军埠口村村长杨先亮亲自带领把王家的积蓄搜刮干净了,连仅有的一头牛都卖了给了他们,各家学大法的都遭此劫。后来还是勒索,他们实在拿不出来了,所以就抢!于是就将王家抢了一个倾家荡产,把粮食值钱物品都拿走了,粮食出门就卖给军埠口村的粮管所,这伙恶棍都有一份进腰包。王克运的独生子才买的新摩托车4千多元,被抢去了,现在夏炳堂上班骑着。

军埠村还有个叫王克吉的至今还在监狱里关着。恶棍们听说王克吉家因包苹果园有钱,就死追着人家不放,光他家多次罚钱大约是三十万元不等,罚了这些钱还把人送到监狱,至今还关在监狱里。听说从劳教所或监狱出来的得经过镇上开条这道手续的时候还得拿上钱才让回家。张口就要钱,拿不上的就进家抢抄,杨家庄刘希海家天棚都给捣坏了,恶棍们去一个同修家里抄抢东西连人家炕底下的钱都偷拿走了。这是不是土匪行为?!等过年了都不让过,都送到劳教所。有的恶人多次要钱,后来没钱喝酒又多次上门罚款,趁人家男人不在家,撵着大法学员的妻子到邻居家借钱,借多少都行,逼的人家时常不敢在家里。这和过去的土匪有什么两样呢?

军埠口村有位叫武付仁的挺忠厚的,因他老伴学了法轮功,恶人们就用陷害的办法,乱拾了一些资料捆了一大捆,王克宾招集镇上一伙恶棍流氓不知在谁家喝了酒以后,指使这些帮凶上武付仁家门里边塞进一捆东西,后边马上跟着人就敲门,进门就先找到他们塞进去的那东西,说武付仁他老伴和发资料的有关系,扣上这帽子就把他老伴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