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坚修大法 走好走正正法修炼的每一步

【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三日】

尊敬的师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四月喜得大法,今天借明慧一角,与大家交流一下这六年来我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的点滴体悟。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在这六年来,我每次静下心来学法时,眼泪都止不住的往下流,深深的体悟到了师尊给予我们的是用人类所有财富都换不来的。我为我能够当大法弟子而高兴,我为师尊从地狱中把我捞起感激不尽;我为师尊给与我们宇宙中第一称号──「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而自豪。浩荡佛恩无以回报,唯有做到证实大法,维护大法,救度众生,切实做好「三件事」,以实现对师尊的史前誓言。

我能够顺利走过邪恶对大法,对大法弟子血腥镇压和疯狂迫害的这六年。我的体悟是:修炼比世间的任何一件事都严肃,只要我们按照师尊的要求做,「多学法」,「学好法」,就能走过任何艰难险阻。师尊每一个讲法都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们要多学法,我每天干完家务活就学法,放下这本就拿那本,从这屋到那屋,都是手不离书。走路在背法,把《洪吟》用小本抄上,揣在兜里,边走路边背,经常是半夜打完坐,也要学一会儿法再睡觉,有时睡觉醒来,就在背《转法轮》的其中一段,通过学法進一步体悟到了,「修内而安外」的法理,通过学法体悟到了身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和另两位同修(是夫妻)去北京证实大法讲真相。我们在旅店写了一条三米长的横幅。当时北京的各个旅店查的很严,在写条幅的过程中,也是惊心动魄的,服务员在走廊走来走去。我们把床垫掀起来,在床板上写,写完后再电暖风烘干。当我们刚把干好的条幅收起来,服务员就進来查房。我们知道慈悲伟大的师尊在呵护着我们。我们来到天安门,被警察盘问出来之后,让我们上了警车。因为是早晨两点多钟,四、五个警察在车后边睡觉,司机拉着我们在天安门广场绕了两、三圈后又停下来。在这过程中,我们不惊不怕,给警察讲真相。警察问我们:「你们来这儿不害怕吗?」我坚定的回答他,「怕我们就不来了。」过了一会儿,警察说:「你们回家吧。」当时我以为听错了,后来他又说一遍,「回家再别来了。」说完把我们拉到地下通道口。我们走下台阶,忽然想起我身份证还在车上,同修赶紧跑上台阶一看,警车还没走。警察把身份证扔给同修,车开走了。当时就感到慈悲的师尊就在我们身边,保护着我们。

在回来的路上还出现了奇迹。因当晚下了一点小雪,我们路过一个拱形桥。走在铺着一层薄雪的桥面上,我们三人同时感觉到,我们走得不是水泥地,而是地毯,软绵绵的,很舒服。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们安全的返回。

这六年来,我没有间断过用各种形式讲真相。二零零零年当时由于各种原因,同修被非法抓進看守所的非常多。这时我就有一念,你们别以为把大法弟子都抓進去了,外面就没有人做了,我要贴的满街都是,让你们看看,大法弟子是恶人们永远抓不完的。于是,我就开始大量的出去贴真相。当时,由于真相材料没有大量供应,我就买来红纸,用黄色广告色自己写上各种各样的内容,每天早上两三点钟去贴。当时是自己打浆子贴,有时手冻的象猫咬似的。但无论怎么疼,冻得难受,我都坚持做。我把材料贴在最显眼的地方,人流多的地方,如临街的电线杆上,商店门口,楼群的墙上,还经常贴在警车上,为的是能使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使更多的世人得救。

在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二年,我就开始大量的挂条幅。刚开始,我从街里买布,写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弟子清白」、「真善忍」等。每次挂,都不落下公安局门口,我就是要震慑邪恶,就是让邪恶看到大法弟子的伟大了不起。

这六年来,每年大年三十,和所谓的「敏感日」,我都没有间断过。有一次还出现了奇迹。在甩条幅时,我很想挂的高一点,让他们摘不下来,可是,我抛不上去,有一次我从家出来,挂第一个条幅,刚一出手,条幅自己就飘到了树尖上。当时我非常激动,知道这是师尊在鼓励我呀。有时在返回的路上,经常听到人们在念着「法轮大法好」在看着,在议论著。起到了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作用,这使我更增强了讲真相的信心。

由于我经常出去挂,用量大,我就想要是去周家市场去买点,能便宜很多,可是当时正赶上要过年,家里没有钱。正在我急的时候,我妹妹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她那儿,她给我二百元钱,过年用。当我拿回钱,我想,师尊让我们做任何事,都要把法摆在第一位。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在助师正法,讲真相,救众生,这是我的神圣使命。于是,我拿钱,早上赶第一趟大客车,我就去了周家。买了一百九十元钱的五颜六色的绸子,回家来只剩下十元坐车钱。过后同修知道了此事,把布钱和油钱又都给了我。只要我们有心去做,师父就能为我们安排最好的。

有一次我和同修做五、六条横着挂的条幅,准备挂在大街两旁树中间,条幅两头用细钢筋撑起来,因拿着不方便,我想用面袋子装上,我家原来有一个,可是刚搬完家几天,上哪去找它呀。后来一想算了,用丝袋子装吧,可丝袋子一动砰砰响,声音很大。这时我就一心想找很久没穿的那条裤子,当我翻到那条裤子,正和那条面袋子放在一起。当时我非常激动,感谢师尊的有序安排。通过这两件事我体悟到,我们不论做任何事情,如果是在纯净的心态下,不掺進个人的因素在里边,没钱师父给安排钱,没什么师父都给安排什么。

二零零三年开始,大量发真相资料。我经常一个人,带很多资料,到周边的村屯去发。有时一个屯子一户都不落的做,还经常坐车去偏远农村去发。二零零五年六月的一天晚上。我和同修打车去二百多里的农村刚发完一个屯,我们往回走,由于当时有狗咬,就过来一个人,只穿一个裤头,他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我说是来串门的。说完我和另一个同修就走。这时,他在后边喊站住!看看你们拿的是什么?当时我俩一人拿一兜《九评》。我们没理他还走。这时他追上来了,当时我们没有动心,我就想让那位同修把拎《九评》的兜子拿走。我过去顶着,于是就面带微笑的边发正念边向他走去,当时我就觉得师尊加持我,我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这时同修还说了句,别送了,回去吧。当我向那人走过去的时候,他就站那儿不动了,我边发正念边走,当我走到他跟前,我还等着他说什么,可是我俩对视了几分钟,他却一句话没说,后来我说了一句:「你快回去穿衣服吧!」话音刚落,他转身就回去了。我转回来,追上同修,找到车,在师尊的保护下,有惊无险,安全的返回来。通过这件事我体悟到,邪恶真的是在胆胆突突的在迫害着我们,只要我们心态正,没有怕心,没有为私为我的执著心,瞬间就会使邪恶解体。

二零零五年,正法進入了需要广传《九评》,做好「三退」的新时期,为了让世人了解邪党的邪恶本质,鼓励世人尽快的退出邪党的一切组织。我就用红纸和白色不粘胶,写上「三退」声明。有时自己出去贴,有时和同修出去。都贴在繁华人多的地方,有两次和同修从南头贴到北头。在七月一日那天早晨,我和两位同修出去喷字。用了六、七筒自动喷漆,我们两个喷,一个同修在一边发正念,白墙喷红字,红墙喷白字,格外显眼。喷的内容是:「退党保平安」、「退队保平安」、「退团保平安」,还有「天灭中共在即」等内容。现在邪党又到处挂「保先」条幅毒害世人,同修发现后,我和同修一起摘下两个,同修自己摘一个,我和同修发正念摘下两个,一共摘下五个。只要我们发现什么地方有邪党的条幅,我们都想办法把它摘下来。

在二零零四年,有位同修从劳教所回来了。在他回来的第二天,有位同修找了许多经文,说让我给送去。当时我就想,同修在监狱好几年没看到师父的讲法了,我理解他当时想看到师尊讲法的迫切心情。我没想太多,立刻答应了。当天晚上八点多,我买了水果,边走边发正念,把经文送他家去了。

这位同修刚回来时,身体和精神方面都很好,可回来不长时间,身上在劳教所长的疥疮都返出来了,一天比一天重,最后走路一瘸一拐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他每天都度日如年,在痛苦的煎熬着,真是生不如死的感觉。上来心烦就摔东西。一天他说:你找几个同修给我发正念吧。我就找了同修说了他的情况,可是过了几天也没和同修联系上,看到同修那痛苦的样子,心想我要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他,而且,师尊讲了:「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为了更早清除对同修的干扰,我就想不能再等了,为了方便一些,我决定把同修接到我家里来发正念。当时我和爱人商量了一下,爱人欣然同意,于是我打了摩托车到他家。经他爱人同意,把他接到我家来了。当时他的脚、腿都往出淌黄脓,还往下掉皮,这些我都没放在心上,当时就记住师尊的一句话,让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法正觉。

后来很快来了几位同修,和他一起发正念、学法切磋,让他在法上提高。在几位同修的帮助下,他心情好了,心性提高了,有了正念。过了两天,他决定了:我得回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能承认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我要走师父安排的路,做好「三件事」。后来这位同修做得非常好,脚走路一瘸一拐的还上楼发资料。

下面说一下发正念,在师尊刚开始让发正念时,我就重视发正念,每天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都发很长时间,直到腿麻为止。而且明慧没下通知整点发正念之前,我自己就规定了整点发正念。师尊说:「不能以任何借口忽视发正念」(《在大纽约地区的讲法和解法》)。

同修们,让我们一思一念都站在法上,我们无论做什么事,都把法摆在第一位,我们才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不辜负师父的殷切希望,肩负起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吧!让我们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紧跟师尊正法進程,走好自己最后的路,迎接法正人间的到来。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