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发正念之行及体会

【明慧网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三日】自从邪恶因素聚集纽约和北京之后,我就想着有机会要去北京。2004年12月31日,我和另外两位同修踏上了北去的旅程。我们带了满满一箱资料,有小册子、传单、不干胶粘贴与护身卡等。经过一天的旅行,到北京找到旅社安定下来,天已经黑了。我们首先发正念,清理自己、铲除北京地区的邪恶因素。然后收拾好真象材料,简单的商量了一下一些注意事宜,便分头开始行动。

我首先来到了北京一所著名的高等学府。大门口有警卫,因为是周末,又是新年之夜,院内灯火辉煌,很热闹,進進出出的人也很多,我很坦然,镇静自若的随着人流走入了校园。一進入校园,我便如入无人之境,开始散发真象材料,贴不干胶粘贴,办公区、教学区、学生宿舍、自行车棚都做到了。不到两个小时,一大包真象材料便发完了,还贴了几幅大幅真象标语,以及若干小的不干胶粘贴“法轮大法好”。

回到旅社后,我一看时间还早,同修还没有回来,又带了真象材料出去了。这次我首先来到了一所机关,门口警卫很严,双岗,行人也很稀少,我一点也没有胆怯,旁若无人的往里走。我是在救度众生,不许任何干扰。警卫问也没问我就让我進去了。这个院不大,我转了一圈,半个多小时就都发了真象资料。还剩有一半的资料,我又来到了一个居民区,往楼道里、自行车筐里撒发,发完真象材料后又去发真象卡片。正当我专心发真象卡片的时候,一个保安发现了我,跑过来问我在干什么,说他们这里经常丢东西、怀疑我是小偷。我心里很清楚是邪恶在指使人捣乱,我没有紧张慌乱,拍了拍那个保安的肩膀,打着哈哈说:“小伙子,挺负责任呢?你看我象坏人吗?你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偷的。我路过这里,发现自行车碍事,整理一下自行车。”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往外走,平安而归。途中又沿途贴剩下的不干胶粘贴,贴完为止。两位同修也做完了自己的事情,我们虽然很疲劳,但心里非常高兴。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出发去天安门广场。虽然是元旦,天气也很好,但天安门广场游人很稀少,给人一种压抑、冷落、残败的感觉。在天安门广场各出入口都停有警车,纪念碑周围也停有警车,但好象警察和警车并不多,还没有五•一来北京时多。仔细一瞅,便衣很多。那些在广场和四周晃悠的,穿着黑色或褐色羽绒服或夹克,紧身打扮,眼光不时冷冷扫向游人,表情强悍的粗壮男子,十有八九都是便衣。这些人职业特征非常明显,身上都带有一种邪气,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稍一留心便能认出来。

我们先对着公安部发正念,然后对着中南海发正念,一边走一边发正念,在历史博物馆和人民大会堂,我们都发了长时间正念。我们在天安门广场呆了两个多小时,不停的发正念,头都快念木了。一位同修很想上天安门城楼发正念,希望我陪同一块去。当时我心里稍有点犹豫。我知道上城楼检查很严,而我贴身胸袋里装有几十份不干胶粘贴和六、七十张真象卡片。和我同去的是两位老年女同修,我担心她们出事,真象材料都交给我了。但我转念又一想,同修有这个心愿,应该成全她,怕什么,有师在,有法在,哪里的邪恶也动不了我。于是我答应和她一起去。路上我发现同修有一些紧张,于是轻声鼓励她:“别紧张,大大方方的,没事。”同修后来跟我讲,一听到我这话,她心里一震,马上踏实了,也不害怕了。到检查口时,我很镇静,发着正念,把双手抬起让检查。说来也奇怪,在我前面的人检查都很严,用仪器在身上探来探去,还搜身,衣服敞开搜内兜。但轮到我时,只是摸了摸我腰部就让我过去了。装着资料的上身根本没有检查。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在呵护着我。(希望同修根据自己的情况而定,不要简单的效仿我们的做法)

天安门城楼戒备很严,游客只能在内层栏杆观望,城楼外墙侧身站了一排便衣,脸朝向游人,虎视眈眈。我们上城楼大约是中午十二点,正好是全球同步发正念的时间,我和同修在上面大约发了近一个小时正念。在对着广场发正念时,清楚的看见警车驶向国旗杆附近,把抗议的上访人士抓走。从城楼上下来因为同修要去给北京城里的亲戚讲真象,我们便分手了。去邮局办完一些事情后,我独自回到了旅社。

晚上,我独自带了真象资料,又去了一所大学。在校园里转了一大圈,发完了资料,贴了几十份不干胶标语。返回路上,又在北京大街上、电话亭、电线杆、过街天桥贴“法轮大法好”不干胶粘贴,一路走一路贴,贴完为止。回到旅社后,我已很疲劳,腿都抬不动了。打开箱子一看,发现里面还有一些真象材料,一叠不干胶粘贴,还有一叠真象卡片。我想,绝不能再把真象材料带回去,一定要发完为止。于是收拾收拾又出门了。这次我就近来到了住处附近一家著名的研究院,院很大,里面很安静,人也不多,几乎没有什么干扰,一个多小时我就都发了真象资料。

这次去北京,来去只有短短的三天,我们比较满意,因为做了所要做的事,达到了预期目地,一切都很愉快,感觉很充实、很高兴。主要有以下几方面的感受和体会。

第一是北京的邪恶场确实比较强,警察多,保安多,值勤的退休老年人也多。很多院里不但有保安,而且还有派出所和警务区等。很多高层住宅楼出入口有值班室,电梯间有工作人员,就连很多商场、大院自行车棚都有值班室,有人值班看守。因此,我们发真象资料时一定要胆大心细。

另一方面,旧势力刻意营造了北京这么一个环境,北京表面上很繁华,高层建筑比比皆是、富丽堂皇,很多机关大院像城堡似的,森严气派,处处表现表面的强大,而且北京人崇尚时尚和享乐,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骨子里都散发出一种优越感。这些东西有时候会迷惑人,往往给我们一种无形的压力,干扰思想,影响正念,让我们感到自己很孤立弱小,怀疑自己的能力,怀疑自己做的一切是否有意义。其实,这一切都是旧势力制造出来的假象,因此我们的主意识一定要强,不看重这表面的一切,不为其所动。人明白了真象,那才是人真正、唯一的希望。

99年7.20后,我去北京上访时就有这种感觉。在去天安门的路上,感觉到整部国家机器好象对着我一个人来似的,那种无形的压力很大。现在当然没有当初那么大的压力,但仍然感觉到这种压力和干扰。虽然有干扰,但它已很难带动我了,而且我一直在发正念排除这种干扰。

这次去北京,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和黑手对我的身体干扰是很大的。第二天晚上发完真象资料后,我已经走不动路了,腿僵硬、麻木,仿佛不听使唤,挪一步都困难。虽然这两天是走了不少路,但作为一个炼功人还不至于如此。而且我感到胸闷,呼吸不畅;思维也不如平日清晰、敏捷,有一些散乱、杂念。在旅社和回程的路上,我都在背诵经文和《转法轮》,清理这种思想,排除这种干扰。其他同修也有类似感觉,这说明北京的邪恶干扰确实是很强的。所以,我们去北京,不仅要做好我们要做的讲真象的事情,也千万不能放松学法。别因为在北京的时间有限,只顾了做事,而不学法。

第二是進京的目地和心态要端正,正念一定要强。很多7.20后没有去过北京的同修都想去一去北京,了却这个心愿。还有的想:现在邪恶因素没有那么强了,现在去北京又不用去天安门打横幅,呼口号,只是发发正念,偶尔发几份真象材料,既参与了除恶,又没什么危险,旅游一趟似的。很多同修都有这种想法。或有的患得患失,人心很多,怕心很重。其实这种想法都不对,没有站在法上,都是在证实自己,都是人心,很容易出问题。我们当地有几位同修上北京出事都属于这类情况。

北京毕竟是邪恶的中心,较其它地区邪恶还很猖獗。在另外空间,黑手看得清楚,谁有漏专找谁下手。因此我们心态要平稳,目地要纯正。我们这次去北京,确实是从法上认识到了,又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去北京近距离铲除邪恶因素,讲真象救度众生。就这个目地,没有证实自己和其它的想法。而且我觉得,去一次不容易,既然去了就要踏踏实实的多做一些事,尽可能发挥自己的力量,不能流于形式。我相对来说怕心较小,做起事情来胆气比较壮,而且我做事前基本都发正念。哪怕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在偏僻的村庄,在森严的办公大楼,在邪恶密布的北京城里讲真象、发资料,我都没有一点害怕。我真的感觉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护法神就在我的身边,谁也动不了我,所以看似险恶的环境也总是能化险为夷。当然,怕心不会自己跑掉,是修去的。只有发自内心的信师信法,坦然的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怕心自然就会去掉。有时候我心里也会泛起一点怕心,但我不回避,能正视它,能找自己怕的根源,能坚定正念:“我是大法徒,我是神,有师在,有法在,我怕什么。”心一横一闯就过去了。

第三点体会是我感觉到北京是讲真象的好场所。北京那么大,高楼林立,机关、高校、写字楼、居民区、商业区、各类市场、医院、大街小巷,都是发真象材料的好地方。北京城人那么多,流动人口也多,每天人来人往,形形色色,大法弟子淹没在其中,半点也不起眼。而且北京从早到晚都很喧嚣,半夜里都是车水马龙,晚上行走也很正常。北京是邪恶因素比较集中,这个空间体现的就是防范较严。但是怎么能够防范过来,警察再多十倍也是摆设,白搭,挡不住大法弟子救众生。很多大院看起来戒备很严,令人生畏,实际上你進入其中后,真如入无人之境。再说了,警察也是生命,也在我们讲真象中渐渐明白真象。北京居民楼住的人也很杂,平日互不往来,没人管闲事。我觉得在北京发真象资料其实很容易,相比之下,比我们当地还好做。特别是北京大法弟子,更应该出来讲真象、发真象资料。你们是当地人,情况熟悉,又有落脚地,又有交通工具,遇到盘问也好应付,三两句话就打发走了,很多地方外地人不好進,但你们可以轻易進入,更应该是如鱼得水。带几十份真象材料,随便找个地方转一圈就发完了,根本费不了什么事。

以上是我的一些粗浅认识和体会。原来没打算写,觉得只是去北京发发正念,发发资料,太平常了,不值得写。后来想到,北京是邪恶因素聚集之地,很多有条件的同修也打算“顺便”去,我的一些体会和认识,也许对同修们有些参考。当然每个人情况不同,要根据自己的情况量力而行,特别是在当前明慧网上还没有号召大家去北京的情况下。

抛砖引玉,不当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