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年农村大法学员的经历

【明慧网2005年1月10日】我是从1997年5月份修炼法轮功的,到现在已7年多了。以前我有很多病,胆囊炎、颈椎、咽炎、膀胱炎等等,必须吃药打针才能好些,炼功以后没有打针、吃药,只是承受一点痛苦,消业时不耽误吃饭、干活,只是难受。几天就过去了。在心性方面以前老与丈夫争吵,学法以后不但不吵了还能忍下去。迫害以前我们几个人在我家学法炼功,丈夫和四个儿子及儿媳都欢迎,大儿子还打扫房间。早晨去托儿所大院炼功,晚上在我家学完一讲后,互相切磋每天修炼的情况,然后炼功,大家都在祥和之中修炼。

1999年7.20以后,突如其来的暴风雨,黑暗的旧势力的邪恶阴风刮到了全国各地,也刮到我们这个地方,修炼的好环境被破坏。公安发布命令,公安人员开始出动到每个大法学员家要大法书籍等,我拿了几个不是炼功讲法带交给了公安(现在认识到这也是一种对邪恶的妥协,应该抵制迫害),没交书,我说书让丈夫烧了,他们没办法走了。从那时开始不断来骚扰,经常说别炼了或者写签字,但我们都没与他们合作。从2000年开始迫害一天比一天严重,公安老来找麻烦,让写保证书,来几次我没写,警察也没招,这样我们大多数都没写。但是中央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之徒更加猖狂,电视上用各种邪恶手段迫害大法,给师父造谣、迫害大法学员。

在2002年11月的一天晚上9点多钟,邪恶之徒叫门,闯進来十多个便衣翻箱倒柜,翻动了一小时左右,然后把我绑架到警车。然后开始刑讯逼供,不说话就打十多个耳光,然后又手铐子,左右臂前后铐着,打手王风不铐了又让蹲马步等各种刑都来一遍,逼问:“你撒多少传单,你家门前的是你贴的?”我没有承认,一直把我折磨到第二天五点多,恶警王风累坏了才睡下,让我一直蹲马步。胳膊平伸在前,站不对就打。对我進行了严厉的审问和痛苦的折磨。恶警在我家没翻出经文和大法书,判我十五天拘留。在看守所里,吃的不是人吃的饭,我有五天只吃了儿子、儿媳送来的一点水果。

刚来到看守所看见同修杨大姐,我很高兴,我们在看守所里共同炼功,背经文、《洪吟》、《论语》等,每天都背。但是看守看得很紧,不让说话,不让躺下,不能盘腿只能用其他方式坐着,只有10点以后才能炼功。一有动静就得睡下。背经文也得默念。忽然一天心里有一念,心想:师父我早日出去,一定象以前一样给学员送经文,去汪清县拿经文。白天的一念,晚上梦里女警察给我戴上了一个安全帽。白天又看到法轮经常出现在屋内。第二天杨大姐被劳教一年,我也被看守叫去到办公室,政法科二个小头目问我还炼吗?我说祛病健身又有何妨。他又说你为什么要炼?我心想这正是讲真象的好机会,我从身体素质方面开始讲,“我的很多病都没有了,炼炼功又算点什么?我过去经常有理不饶人的,在家庭中更是经常产生矛盾,为一点小事争吵。炼功以后一般以忍为重,不和丈夫一样,这样就平和了。”我只是简单说一说,给他们讲很多,有个叫王伟听入神,然后另一个让我签名,我说我不能写不炼了,我一看签名单上没什么就签上了。然后回到号里,看守让我搬到其它屋子去,正好是一个认识的同修,我们相见有说不出的高兴。但是我也为她难过,同修被吊了两天两夜,放下来时手臂和腿都不能动,等过了两天才恢复正常。因为在同修家翻出了很多经文和大法书籍,都抄走了,没过几天我期满回家了,是丈夫儿子们来接的。

我没有忘我的誓言,一定要走出来做证实大法的事情。从拘留所出来以后心更坚定了,没过几天同修来电话告诉去拿经文,我马上去了,坐汽车而行。当然我要动身时丈夫儿子都不同意,在我善意祥和的说明后他们只能点头。有一次拿经文在汽车上忽然恶心难受,汽车走过了一里多地,一看不对劲,赶快下车往回走。在回来时又恶心,这会我悟到了是黑手在干扰,马上发正念铲除,背《洪吟》和《论语》马上好了。牢记师尊《洪吟(二)》中写的“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乱法鬼 善待众生”。

从看守所回来后委主任、街道书记也经常来干扰。2003年五一前来让写五书,一直找了几次,我没有写。国庆节前又来了,不写五书以办学习班来吓唬我,来五六次我一直没写,然后她说:“你太固执了,别人都写了。”拿来样子让我照着写,我没有写,以后也没来。到了元旦又来,又来吓唬我不写保证要交到公安局,但我还是没写。真象一个小鬼一样来催人、吓人,从那再也没有来找麻烦,因为我坚决不写。

我们这里有位男同修做的也很好,他是工人。单位书记找他两次让他必须写,又吓唬。晚间此同修又把经文及《转法轮》都拿我家去了。他说,就一个人,他愿咋的咋的,我坚决不写。但是从那以后书记再没找他。我对他讲:我这样悟的,你把生死都已置之度外,他还能来找你吗?

当看到师父最近三次经文,在这紧急关头必须做好要面对面讲真象,把真象送给世人,做好师父要我们做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