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师父传法时的神奇事

更新: 2019年01月22日
【明慧网2004年9月7日】1993年3月25日,去听师父讲法报告,在公共汽车上,我从来没有被小偷扒手偷过,但这次钱包被扒走了,钱不见了,听课的票也被偷走了。到了现场凭票進场,我没有钱,也没有票,连票的排号都没有注意,怎么办?急得在进门口转,等到快要進场完了,主持人宣布开始了,我突然脑子中显出十排九号。我就同收票、验票的服务员一看,十排九号刚好没有人,就让我進去了。这就是师父说的是缘分化来的。该我听的,还是给了我。

1994年上半年的一天,我身体感到很不舒服,连续二天没有吃东西,而肚子越来越痛,痛得在床上爬,被老伴看到,问我哪里痛?我一指痛的地方,他很紧张的说:“这是阑尾发炎了,我那年就是这地方痛,也是痛得在床上爬,到医院一检查,阑尾快穿孔,马上就开了刀。”我把他一推说:“我都修炼了一年多了,哪来的阑尾炎。”师父说:“我们做为一个真正的炼功人,应该在很高层次上看问题……。你认为是有病的时候,那可能说不定就导致有病了。”(《转法轮》第186页)。师父还说:“咱们就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第143页)由于我一念正,所以瞬间就不痛了,也就想吃东西了。

也是在1994年的一天晚上,由于白天没有打坐,想在晚上12点钟起来打坐。那时我对炼功很积极,而对学法就没有那么积极。就这么一想,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得正深,突然间有一个洪亮的声音告诉我:12点差5分,我似信非信的起来一看,正好是12点差5分。我就开始打坐,炼第五套功。当时还不知道师父的法身在叫我,后来才明白是慈悲的师父时刻的看护着我们,保护着我们。

1994年底去广州市亲聆师父讲法,当时师父还为听课的学员清理身体,当师父告诉我们想那不舒服的地方时,就感觉师父用手把我的心脏一抓,过后也就感觉舒服多了。另外我在前几次听师父讲法时都没有出现过睡觉的事,但在广州听课,就睡得很深,但象师父说的一个字都没落下,都听進去了。

在93年3月25日去师父的讲法报告之前,中午吃了中药去的,聆听恩师的报告以后,就把药扔了,至今没去过一次医院,连药的边都没有沾过。一个20多年的老病号又身患多种疾病,颈椎、腰椎突出、增生、慢性结肠炎、心脏病、眼睛飞蚊症、三少(白血球、红血球、血小板减少)、子宫肌瘤、便秘等等,每个月都要报销好几百元的药费,离不开药的人一下把药全扔了,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有谁会相信。法轮大法就是好,就是神奇。

1994年4月份,当我听到一位同事得了一种严重的血液病,在医院内出不了院时,我就去看她。她说:她的脸上、身上皮肤上到处都出现了褐黄斑点,到医院检查,抽出的血都象泥巴水一样褐黄色的,医院内要把她的血抽出来,经过化疗以后,使其清亮起来,然后再输進去,做一回需一万多元,已连续做三次,出院就发,几乎不能出院。因为我们是同一办公室,对我很了解,看到我的气色、精神那么好,就问我:“你现在身体那么好,是么搞的。”我说:“我炼法轮功,炼的,炼功一年多了,一年多没去过医院,没吃过药,炼功第一天药就摔了。”她说:那么好的功法,教我炼吧!我说:“你出院,我教你炼。”

过了几天她真的出院,到我家来,要我教她炼功了。我教她炼功动作,还给她看《中国法轮功》的书。由于她的悟性好,一下子全信了,从1994年4月至今也没有再犯,全好了,皮肤也正常了。

1994年底我约她到广州市听师父讲法,在火车上还看到师父的法身,还有天兵天将保护着我们,我们来去广州都很顺利。她还看到师父在广州讲法时,广州的上空都被大法轮罩着,罩内安安静静的,秩序很好。而外面就很乱,挤满了各朝代的人。说也奇怪,在广州听的八天,天天下雨,但就是听课的往返途中雨就停,到会场及到家又下开了,所以我们没有淋过一次雨。

我约她去广州听师父讲法,她的丈夫晓得了,他也要请假去广州听老师讲法。他说这么严重的病医院治不好,炼功炼好,这么伟大的老师在广州讲法教功我怎么不去呢?因为我只给同事搞了一张票,他没有票。他说,我進不去听课,能见到老师的面也是我的福份,他非要去。当时票相当紧张,到广州后,他与其他没有票的约有500多人,就坐在体育场的外面听老师讲法(外面也安着扩音器喇叭)听课的第二天,有一位学员有急事退票,结果被他要了。

在办班中,师父说:你们哪里不舒服或者感到哪里有病,你们自己想哪里。自己没有不舒服的,就想一想亲人哪个地方不舒服的,结果他想到他教书的女儿,前两年生小孩时声带坏了,发不出声来,而医治也医治不好,学校看她发音不好,让她搞后勤,所以他想了一下女儿的声带。

当他听完师父在广州的讲法回到家,他女儿就告诉他说:“爸爸你们走后第三天(即师父给学员清理身体的一天),我声音就好了,讲话恢复了。”

他就把师父怎么清理的情况说了。路隔千里,就这么一想跟着做了一下就好,真是奇事神事。

在广州,同我们一起听师父讲课的有一位年轻大学生,同我们住一个旅社,戴一副度数很深的眼镜。当他听到师父说:“你看哪个佛、道坐那儿叼个烟卷?哪有那样的?”(《转法轮》)这位年轻学员就联想到哪有那个佛、道戴副眼镜的?而在他回旅社路上就听到他所戴的眼镜片“咔咔”的响声,当时没在意,回旅社取下眼镜时一看,眼镜片全碎了。他就悟到不应该戴眼镜了,把眼镜搁下,慢慢眼睛也就越看越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