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文登市于正红五年来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2004年9月6日】我叫于正红,女,42岁,小学文化,山东文登市宋村镇寺前村人。于1997年夏天喜得大法。

修炼前,我是一个被多种疾病缠身的人,特别是36年前打农药时中毒,3天后昏死过去,经医院抢救命虽然保住了,但医生说后遗症将伴随我的一生,永远也不能根除。随后又相继添了许多种病,最严重的是子宫癌、乳腺癌前期和头痛病,整天折磨的我痛苦不堪。年纪轻轻竟想一死了之。

就在我万念俱灰,对生活失去信心的情况下,有缘得到了法轮大法,走進了修炼的行列。通过学习《转法轮》,我明白了以前许许多多想明白而不明白的问题,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目地和做人的道理。通过不断学法炼功,事事处处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结果在很短的时间内,我身上所有病症都不翼而飞。事实证明,法轮功真是太神奇了。我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象完全变了一个人,家人和所有了解我的人也都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从此更加坚定了我修炼的决心,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向往,一家人生活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之下,真可谓巨难之中福从天降。

正当我一心学法炼功,全家人无忧无虑过安稳日子的时候。当权者江××出于一己之私,给中央政治局常委写了一封信,强调全国各级官员从中央到地方必须服从信中镇压法轮功的“精神”,而镇压的原因却仅仅因为这个小丑妒嫉学法轮功的人太多了。

在这善恶正邪黑白颠倒的日子里,我一时陷入迷茫之中,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错了吗?修大法者处处为别人着想,努力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这些只为做好人的人?我百思不得其解,感到伤心,一时间无心学法炼功,我丈夫一语点醒了我:“还过多想什么呢?别人说法轮大法不好就不好了吗?好坏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是啊!事实是最有说服力的,师父把我从疾病的魔难中夺回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现在师父和大法无端的遭到诬陷,蒙受不白之冤,难道我不应当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吗?如果我不能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还是人吗?还配做大法弟子吗?

于是我于2000年7月20日,毅然与同修踏上了進京上访的路,目地只是为了说一句真心话:“还师父和大法一个清白!”再说上访也完全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正当合法权利,是公民对国家政府真正负责的表现,也是一个做好人的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在恶首江×ד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等镇压法轮功的密令下,全国上下一个样,地方政府官员和恶警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执法犯法,助纣为虐,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花着老百姓的血汗钱,迫害无辜百姓却毫不手软。对待我的上访,上下官员帮凶非但不予理解,反而对我持续不断的迫害。

我和其他同修被文登驻京办的恶警押回文登后,政保科中号称“三丛”中的“二丛”对我们大打出手,并口吐恶言脏语骂人,在所谓的提审时,以最流氓无耻的手段,将师父的法像放在我的嘴上,污辱我们师父的伟大人格与崇高形象。当我厉声告诉他这样做要遭天惩恶报时,他们就气急败坏的打我嘴巴,嘴里还喊着给我德。接着又让我半蹲,手举在头顶,胡说什么是师父高层次传的功。我严肃说我们师父传的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哪还有什么高层次功法!我不配合。他们未达到目地就狠命的用脚踢我,要我写保证不学不炼了。我写下“头可断,血可流,法轮大法不能丢!”他们就耍着花样变着花招对我進行迫害折磨,一直非法关押我13天。那时因为很多上回龙山炼功的同修被抓,拘留所装不下,才把我放回宋村派出所,由村支书保释回家。第2天,邪恶之徒又用谎言骗我去洗脑班。我一看上当受骗,就告诉他们说:脑袋掉了也要照学照炼。结果邪恶的阴谋没能得逞。

江氏一伙及其追随者,对我的非法迫害并没至此善罢甘休。转眼到了秋天,一天,我给嫂子摘花生回家,门还没开,饭没做,恶警向洪平、于金成等就把我强行绑架到宋村派出所。我6岁的孩子被吓得直哭。在派出所中直到晚上8-9点钟,恶警徐强、刑树武等不由分说,把我和其他同修连拖带踢摔到车上,送往文登拘留所,他们提前就填好了拘留证,写的罪名是“扰乱社会治安”。可是铁的事实是:江氏一伙才是真正扰乱社会治安,制造社会动乱和破坏人民安居乐业的罪魁祸首。他们放任贪官污吏、黑社会、社会渣子和各种违法犯罪于不顾,却倾尽国力疯狂镇压手无寸铁,一心做好人的善良百姓。

在车上,当我告诉恶警抓我们是犯法,质问他们为什么放着杀人放火不管,专门迫害法轮功?恶警向洪平直言不讳的回答道:“杀人放火不敢管,管不好就害了自己。法轮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以才敢管。”这有力的证明了江氏一伙才是社会败坏、道德崩溃、世风日下的总根源。

到文登拘留所后,我又被非法迫害10多天。放回家不几天,他们又再一次到我家把我绑架,直接送到宋村镇由电影院改的专门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那里已经关押了很多大法弟子,接着又把我和一些同修送到文登拘留所進行迫害10多天,然后再返回到宋村强迫洗脑。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折腾迫害、摧残。这次非要我交上3000元,否则继续关押不让回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好是2001年6月1日儿童节,那天小女儿要到学校演出节目,我告诉她好好过节,中午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孩子高高兴兴的走了。可是哪里知道,中午我刚下班,在回家的路上就被10个恶警把我拦下,不由分说往车上拖。我说我答应中午还要给孩子过节,可这些丧心病狂的恶警哪管这些,把我强行送到文登一个仓库临时改建的洗脑班关押起来。这个邪恶的洗脑班進行强化洗脑,强迫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电视和录像等,千方百计想达到让我们放弃修炼的目地。多次的反复关押折磨和迫害,致使我的身体出现极度虚弱与不适,出现了以前的严重病症状态,最后由文登整骨医院诊断后(文登整骨医院专门给恶警配备医务人员迫害法轮功学员),告诉恶警:我这病在当今的世界上没有一种药能治,重者生命危险,轻者痴呆。我丈夫去要人,610的桑洪波竟然对我丈夫说:我们只管关,不管放。丈夫问他死了怎么办?他却说找政府。丈夫说政府能赔我们人吗?他说不知道。直到整骨医院的大夫再一次告诉他们我已经生命垂危,610的邪恶帮凶刘玉江还说要请求商量,最后怕担风险,才放我回家。回家后,我的身体通过学法炼功又好了。

仅3个月后的8月14日,邪恶迫害又一次降临我的头上。我的家被这些恶人们再一次非法查抄,上一次是在1999年冬天。当时是一天晚上10点半左右,我已经睡下,他们敲开我的家门,强行把我抓走非法抄家,我的师父法像、大法旗和大法书籍、炼功带都被抄走,把我和其他同修关在一起一天一夜。这次,数名恶警象土匪一样,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私闯民宅,乱翻乱拿。我所有的大法书籍和资料被洗劫一空。我被迫只好离家出走,流落在威海靠打工度日。

邪恶得知后,于2003年10月14日又把我绑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籍、经文、炼功带,和一个半导体,一个随身听。他们把我绑架到文登拘留所关押。为抗议非人的迫害,我开始绝食,第4天即被强行送到医院灌。过度的折磨使我吐血3天,拖着病弱的身体到第8天时,这些恶徒们不管我的死活,硬是把我送济南劳教。经查体,劳教所怕担责任不予接收。邪恶之徒不死心,又把我送淄博王村劳教所,查体后还是不收。文登恶警出于无奈才不得不放我回了家。

回家后,邪恶之徒还是经常登门骚扰。他们唯恐天下不乱,唯恐我能够过上一天舒坦日子。

在过去五年的时间里,我虽然为坚持自己信仰而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和磨难,但我为今生能得到这万古不遇的高德大法感到莫大的幸运,我无怨无悔。因为我懂得了人为什么活着和怎样活着的道理。邪恶丧心病狂的迫害,在一个明白了宇宙真理和人生真谛的大法弟子面前,只不过是黔驴技穷的小丑在做邪恶的表演罢了。而恶人失去理智的行恶,只能使自己的悲惨结局更加悲惨。

宇宙的法理是公平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定都报。只有在善恶的大是大非问题上有正确的态度,人生才有美好的未来。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江氏及其帮凶是绝对逃脱不了法律和天理的严惩。因此我真心奉劝至今仍死心塌地追随江氏作恶的人,赶快醒悟,选择自己未来的路。善恶有报这是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