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黄冈大法弟子自述四年多来遭受的一些迫害

【明慧网2004年6月28日】

(一)

99年10月份,我和单位同事(也是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第二天,我背着皮包,走在天安门广场上,刚到正中央,突然,一位身穿警服的人站在我面前,问:“干什么?”我没答话。又问一句:“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回答说:“是。” 他恶狠狠的说:“别走,站着!”只见他用手机耳语几句,一辆依威科警车停在我跟前,“快,快,上车。”我就这样被关進天安门广场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我看见一个惊人的场面:有的大法学员手脚被铐在一起,有的两手反铐在背后,一位大连的女同修三十多岁,口里只是默念几句经文,被一个干警当场拿起一根茶杯粗的木棍当头一棒。只见那位女同修顿时血流如注,看不清脸面,我心中一阵酸楚:人民的警察怎么能这样对待善良的民众!我用卫生纸给她擦了一会,才看清脸。恶警对男同修用脚踢,拳头打小腹,有时踢下身,凶残无比。那些男大法学员没有一个人还手、还脚,心平气和的承受着恶警的毒打。

随后恶警把我们转移到北京西城分局,非法审问时凶狠得象要吃人,一吼一骂,还疯狂的拍打着桌子,毫无教养的骂娘,与土匪无异!

第二天我被遣送回黄州关押在看守所。里面吃的饭里有虫、砂子、菜是黄色白菜,菜里很难见油星,腌菜臭得难闻,关了十五天,还被勒索五六百元钱。

(二)

2000年我被单位领导用车强行送到洗脑班,每天被强迫超负荷的军训,晚上强制性的看诬蔑法轮功的反面材料等等。每人还被一至两个人监督,不准互相在一起活动,更不准谈话,不准看书、炼功。就这样过了十几天,最后洗脑班恶徒们来了一个恶招:将师父的相片放在地上,男的扒光衣服,将其抬到相片上坐。工业学校老师欧阳明为了不辱师尊,被逼迫跳楼,双腿骨折,从此以后恶警一直不放过他。欧阳明多次被关在看守所、劳教所残酷折磨,直至迫害死亡。

恶徒们连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太太也不放过,几个彪形大汉,将其抬起来。只听见那位老太发出凄惨的叫声。我也是被几个彪形大汉抬到师父相片上,顿觉一阵负罪感!伤心的哭了又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尊老爱幼,人与人之间互相尊重。去看我的公婆说:哎哟,太过份了,一个弱女子这样被欺负!旁边的女儿姑姑当时就哭了,看不下去。

人有人的道德标准,谁好,谁坏,谁违背道德,谁无人性,这不是一目了然了吗?扒光衣服是合法的哪一条呢?既违背人类道德,也违反法律。学“真、善、忍”做一个社会上的好人,却硬要将好人转化成坏人,将头脑中装着“真、善、忍”的人变成装進违背人类道德的人。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三)

2000年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访,在信访办门口,只见山东的学员被北京和当地的公安干警不分男女推、按、拖、拉上车了。我進了信访办,填表,一切照常。不一会儿,一位干警说:你别走,等一会儿,不久,来了一位驻京办事处的领导,他说:你们真苕,就算江××错了,他也不会认错的,你们好,法轮功好,你们就呆在家里呗。后来我又被送到了黄州第一看守所。

看守所装满了炼功人。下午我们集体炼功。突然,黎明所长来了,恶狠狠的要我出去,一个年轻的男狱警的手里拿着非常粗的皮鞭,用力的往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五、六鞭,一边打一边问,你还炼不炼?我连回应几声:炼!

狱警气急败坏的说:给她手铐、脚镣一起铐起来。我被戴上手铐脚镣后,站都站不直,坐也坐不住。狱警还换了一间没有大法学员的狱室关押我。

里面关押的犯人都清楚的知道炼法轮功的人是好人。一位四十多岁的女犯人帮我收拾东西、铺床,口里还说:“我们都知道炼法轮功的人是学真、善、忍的,是真正的好人,我们呆了一年多,接触了好多炼法轮功的,我们好几个人也能背一些经文,动作也学会了。”

我被戴上手铐脚镣后,站、坐、吃饭、睡觉、洗手脸脚,上厕所等等都很不方便。晚上睡觉,手不能自由,不能平放,脚也不能伸直睡觉,只有两脚之间空出位,放铐着的手,不能翻身,一翻身那镣链子的响声,就吵醒了别人。第一晚上没经验,不知手、脚怎么摆放,一翻身就吵醒了别人,当时有人就说:不能搞得响。时间长了,真是难受!正值六月底至七月份的大暑天,里面不能正常洗澡、换衣,真是苦不堪言!

戴了几天,突然一天脚镣自动松开了,螺丝掉了,我就开始炼功。黎明恶所长看见后叫来一个男狱警用老虎钳子、扳手来拧紧螺丝。

过了几天,又一个法轮功学员被关入。这次是因我俩同时炼功,就将我的左脚和她的右脚镣在一起,也是非常的不方便,提审她,我必需陪着,上厕所,睡觉,一个做事,另一个人也要跟着,连坐也不方便。我两脚跟开始流血、流脓水,那种苦、难受的滋味真是无以言表。

我被镣了八天才解镣。 释放后我因讲真象被公安局抄家,五个人到我家将法轮功书籍、音像,师父相片,磁带,像章等等一扫而空。另外将我绑架到公安局,又将我劫持到第一看守所,非法超期关押我整整三个多月,我还被判劳教一年半。在这期间,我几次申请起诉却没人理,并把我送到劳教所继续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