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省广汉市农村妇女自述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2004年4月19日】我今年46岁,家住四川省广汉市,1996年喜得大法。

得法前,我的身体糟透了:胃炎、扁桃炎、咽喉炎、胆结石、胆囊炎,妇科病开刀两次,一次还挂了病危。医生都说我这条命是捡来的。我到处求神拜佛,并到庙里皈依,有点钱就花庙里去了,想身体好点,谁知身体越来越不好,路也走不动,光想躺着,躺着也难受,呼吸都困难。说到医院看病,家里又穷,有时连挂号费都没有。

正在此时,听别人说法轮功好,就去学,想试一试,没想到我炼功后,身体很快就得到了净化,病也没有了,一身轻,我决心修炼下去。

一天,我到中江县集凤镇去洪法,教别人炼功,我带上收录机和喇叭坐上了公共汽车,到一个山上时车翻了,车上的人都受了伤,我从车里爬出来,一点伤也没有,收录机和喇叭也一点事儿没有。车翻在路中间,一边是深水塘,一边是悬崖,真是太危险了,我知道这是师父保护了我们。我坐上另外的车去集凤顺利洪法完回家。 第二天,我要到远处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屁股突然生了两个疔疮,不能坐凳,我咬咬牙骑自行车去了,去后又坐地上盘腿看完师父的讲法,坐了6个小时,回家后疔疮没了,象从未发生过一样。

有一次,我们家拉砂石的车被突然塌下来的砂石给埋了半截,把司机也埋在里面出不来,喊来吊车把车从砂石堆里吊出,一看车、人都完好无损,只是车门被碰掉指头大的一小块漆,别人都啧啧称奇。

1999年7月20日以后,这么好的功法遭到打压。99年年底派出所所长庄元才带人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和师父的法像,同时把我抓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被强迫脱了衣服,只穿了内衣,被铐在铁窗栏杆上。看有围观的群众,我就给他们讲真象。后来家人送来了衣物。他们要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不写,他们就叫家人写了,把我放回。还要我每天去派出所报到,我没有去。就这样,以后的日子里,凡是他们认为的所谓的敏感日,都要把我抓到派出所关押1、2天。

2000年4月25日,镇派出所恶警通知我第二天去派出所,我当时就没搭理他们。第二天我去了广汉市桥头公园与同修切磋。连山派出所见我没去报到就追到广汉,把我们抓回。回到连山后,他们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掰小竹条子,叫我们在烈日下跑步,恶警杨忠维用脚踢我们,又用小竹条抽打我们。恶警所长又对我来了一番污言秽语,让我跑步,还让我坐在滚烫的水泥地上。一个公社干部对我说:“看把你整得这样惨,你就说不炼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把我头割下来我也炼。”就这样,白天晒太阳,捡街上的垃圾,晚上不准睡觉,恶警还让我们坐在一盏大灯下,让蚊子叮咬我们,也不许洗漱。整整8天8夜才回家。

第二次去桥头公园炼功,我被恶警姜天兴等人把抓进广汉防暴大队,后来各个乡镇派出所把自己那片的炼功人接回。我们被接回连山派出所,所长庄元才在我们脖子上挂上牌子,要我们站在政府门前,晚上又用手铐铐上不准我们睡觉。第二天又把我们送到广汉市看守所关押,15天后放回。回到家,因一功友要书,我找到书后,想先给功友送去,刚上车,被恶人举报,又被派出所追来抓回派出所,直到下午5点多才放我们。我们还是顺利的去了功友家并进行交流。

第三次去桥头公园炼功,我正在打坐,恶警姜天兴打我拖我,我仍然没理他。只听有人说:“凭什么抓人,打人?”我们就趁机走了。回家后,听说有功友被抓,铐在派出所。我们有十几个功友就到派出所要人。我们去了政府,质问他们,记得政府的唐小勇直往后退,这时恶人们都来了,强行的把我们几个他们认为的重点抓了起来。第二天把我们送到广汉看守所关押了15天。7月16日期满,镇派出所不来接人,要求把我们关到7.22后再放,但看守所7月16日就把我们放了。

出了看守所我们几个都没回家,直接去了北京上访。先买了到石家庄的车票,到石家庄后又去买北京的车票,由于没有身份证,被石家庄车站派出所扣押。当天下午,我们被转到地方派出所。我们都没有说姓名和地址,恶警就把我们关在一间屋里,门口两个警察把门,原来屋里已有几个大法弟子。我们就地盘腿坐下,开始背法,晚上我们继续背法和炼功。后来我们被送上去邯郸的火车。上车时听别人说:这几人是炼法轮功的,无名无姓。

在去邯郸的车上,乘警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说是打工的,结果挨打后被弄到厕所旁边站着。后来又问我们,我想就实话实说,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去北京证实法的。乘警说:早说就不打你们了,到餐厅去坐吧!

在邯郸车站下车后,车站派出所搜走了我们身上仅有的一点钱。然后把我们送到邯郸公安局,他们用了各种方法,我们仍旧没有说出我们的个人情况,而且开始绝食抗议。他们拿我们没法了,又把我们送到车站派出所,派出所派了两人守了我们一夜,把钱退给了我们,让我们签字,我们就写大法弟子。他只说:“大法弟子是不得了。”又把我们往回送了一站。

下火车后,我们买了去北京的汽车票,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到了北京。7月20日那天,我们去了天安门。在广场上恶警抓住我往车里扔,我被撞晕了。在天安门派出所我拒报姓名,又被送到朝阳看守所,我开始绝食,绝水。第二天,检查身体,都是高血压,心脏病。我们仍然继续绝食,他们把我们的钱退了,放我们回家了,我们都顺利的回家了。

2000年11月,我再一次到北京护法,到了天安门广场。恶警让所有的人都骂师父,不骂就抓。结果我再一次被抓,被送往北京昌平。在那里我给恶警们讲真象,同时不配合他们对我们的迫害,恶警们用电棍电我,对我拳打脚踢,不准吃,不准上厕所,我仍旧没有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回到监室我继续炼功,他们看的确拿我没办法,他们买了去大同的火车票让我们上了车。

我们坐了一站下了车,又被车站派出所警察抓住。我给他讲真象,最后他被我说服了。第二天,他把我们放了,还告诉我们最好走到大同,这沿途都要抓的。我们走到大同,又被抓了。我们告诉警察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到北京打横幅,证实大法的。警察报告了上级,打完了电话,把我们送出门说:“快回去,你们想干嘛就干嘛。”我们又一次顺利回到了家。

2001年元月18日,我因发真相资料被抓。连山派出所所长庄元才用竹条把我的脸打烂了,再给我挂上牌子游街几个小时,又把我铐在乡政府一夜不准睡觉。第二天送广汉看守所关押,后被非法判劳教1年,被送往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由于自己的执著心被邪恶钻了空子,我违心的“转化”了。我的心里很难受,把头蒙在被子里哭。

从劳教出来,成都市金牛区(因我老家的户口在那儿)610来找我,要我写保证,我拒绝了,也不回答它们的任何提问,他们就走了。后来又来了两辆车找我,走在半路上有一辆车出车祸了,另一辆车到了我家。恶人逼我写保证,我说:“我不会写,不会签,你们这样逼我,我死都不怕,随便你们怎样,我是不会写的,以前我写是错了。”他们说:“那你盖个手印。” 我说我不会盖的。他们实在没办法就走了,再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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