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州市王维和与家人惨遭恶警拷打 并被精神病院摧残

【明慧网2004年3月5日】近日来,臭名昭著的“610”到处张贴《公告》,并层层传达,要市民检举,说什么经他们春风化雨了的法轮大法学员,不感谢他们还到处写信,撒传单揭露他们的罪恶……

真是春风化雨吗?我们通过马店镇王维和一家四口所受的迫害,就可揭穿撒谎者的丑恶嘴脸和毒辣目的,以使广大市民不再受骗上当而成为他们仇视大法的帮凶。

乔石委员长曾就法轮功问题专门作过调查研究,给中央的报告是:“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益而无一害”,为此而惹恼了江泽民;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不畏生死进京上访,为大法、为师父讨公道所受的迫害更是难以诉尽……

王维和一家四口人均修大法,身心受益,特别是他的老伴法秀芳,在修炼前因患类风湿关节炎导致各关节肿大,经常浑身疼痛难忍,生活几乎不能自理,有时连饭碗都端不动……可修炼后不久,所患疾病神奇般地康复了,并能下地干活了,每年花上千元医药费治不好的疾病,不用吃药打针就好了,这个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获得了新生!一家人千恩万谢法轮大法,感谢师父。从此,一个死气沉沉,闷闷不乐的家变得祥和快乐,沐浴着佛恩浩荡,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从做好人到做更好的好人而修炼着。

江泽民突然发动了迫害法轮大法的恶浪,罗列莫须有的罪名,断章取义、诽谤诬陷。不炼功的人难以识破,而大法弟子却看得明明白白,江氏一伙全是在撒谎!因此,大法弟子再也坐不住了,决心进京上访,为师父讨回公道!为大法讨回公道!

上访本是我国宪法赋予公民的正当权利,但却遭到了一次次更加残酷的镇压: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刑罚毒辣用什么。但他们越不讲理,越残忍,越说明他们镇压错了,就更加坚定了大法弟子决心。王维和一家四口,共进京四次,第一次是1999年7月22日,一家人到了北京,话还没说完就被抓捕到北京某派出所,几经辗转,腰包搜净,被押回马店派出所,铐在床头,三天三夜不准吃、喝、撒、睡;后来转到所谓的“收容所”——南坦村委的几间破厢房,每间不足12平方米的房间关押了17个人,锁在里面拥挤不堪,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每人每天要缴50元的生活费,而每顿饭只给一个小馒头和一小块咸菜,有时连水都不给喝,平时非打即骂。就这样被关押了三个多月,至腊月底才放人。同时每人被诈去3000或5000元。而其子王明建遭受的迫害更惨,当天被驻京的胶州武警杜仲祥铐在树上用皮鞋踢,皮带抽,边打边骂:“原来是你(其子、女都是市保安队的),我叫你炼!还炼不炼?!”这个警察置警纪于不顾,当时在北京警察打人,他开了个坏头。

升级的谎言与诬陷宣传,更激起了大法弟子讲真象的急迫之心,他们置生死于不顾,于2000年正月初六再次进京,却又被抓回来关在村委。镇党委副书记王学浩驱车来到该村,与村支书董凤岗先将其女王苹押到隔壁屋关上门,不许外人看,在里面大打出手:大队书记的儿子从门缝看见他们将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柔弱女大法弟子,从东墙边的沙发上隔着个茶几子就踢到西墙边的沙发上……这两个党的书记魔性没发泄透,又将父女俩拉到镇派出所分两屋关押,分别由王学浩拷打王维和;派出所所长周伟拷打王苹。王学浩命他坐在水泥地上伸直双腿,两手向前平举,任他拳打脚踢,打累了就坐在太师椅上歇会再打,并大叫着“我是干公安的,我就是会打人!”直至将其打得昏死过去,他怕担责任,令人拉回村委关押。其女儿王苹更惨,周伟让她蹲着马步,用炉勾子专打她全身的各个关节,直打得她各关节肿胀,疼痛难忍……一个是党的书记,一个是派出所所长,什么党纪警纪,统统置于脑后,真是惨无人道啊!被押回村后才醒来的王维和方知已经回村了,可是村书记董凤岗还没发泄完魔性,喝上酒又对其行凶,大头皮靴专踢其两肋,再次把他打得昏死过去。董见状赶紧请示镇党委,党委来人看了看说:“把他扔床上不用管,他自己就苏醒了。”说罢扬长而去……这两场毒打使得王维和六天不能进食,呼吸都困难,浑身万箭穿心般疼痛难忍。七天后又被押到镇派出所继续关押,三个月后,又连同老伴一起被押往精神病院进行更加残酷的折磨与迫害。

精神病院是专治精神病的地方,把无病的好人押来治会是什么结果呢?大家在八十年代看过日本电影“追捕”,想想那个医院如何把好人治成精神病人的就明白了。给精神病人使用的一个月一支的长效针剂(给病人注射时立即就可让其昏死过去),给大法弟子却一天打一针,药片加倍灌服(不吃就强灌,有的牙齿都撬掉了)。大家知道,药是有毒的,是治病用的,无病的人大量服用,身体就会受到严重伤害。这里的药就是剧毒,能严重破坏人的中枢神经,大夫给打针是几个人强按住,或将人绑在床上。大法弟子向他们讲真象:“我们没病,我们是好人,你们这是在做坏事!”那个姓逄的男护士大叫:“什么好事坏事,共产党给我钱,杀人我都干!”多么露骨,多么凶残……王维和押到这里先被打了一针,把他老伴押在一楼,女儿押在三楼。王维和因为学法被杨成超大夫看见,一脚将其踢翻在地,在地上踢来踢去,又扯着腿从房间拖到大厅,从大厅又拖回来,再五马分尸式绑在铁床上,拷打一会给注射上一针,再打一会再注射一针,一晚上注射了七针,折磨了十一个小时,到下班才放了王维和。这个披着白大褂的豺狼,与当年侵华日军细菌部队中的强盗多么相似。王维和从此成了植物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嘴巴一张,哗啦淌一地口水……就是这副惨样,杨成超在几天内又毒打了他三次,多么残忍哪!大法弟子一个个被摧残成目光呆滞、行动迟缓、颈项僵直、腿曲腰弯、夜晚睡觉、大睁两眼、嘴巴大张、口水流淌……比真正的精神病人还要惨!

还有更惨的,人民法院的肖志端庭长已被折磨得行走不便了,那个专以偷袭大法弟子为乐的姜登发主任,从背后一个扫堂腿就把肖庭长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还觉不过瘾,又上去左右开弓打耳光子,致使其好半天没爬起来。我们集体绝食抗议这种法西斯暴行,却招来了野蛮地灌食,有的牙齿被撬掉撬活,有的被插管插得口鼻流血。更为恶劣的是他们用给妇女放避孕环用的开口器来撬嘴巴,简直卑鄙下流到了极点。

另外还有电刑折磨,把人绑在床上,用低压电(电不死人)加大电流,使人全身抖动,五脏六腑都要蹦出来地难受,不自觉地“啊、啊”地惨叫着,而施刑者却在狂笑着取乐……本应是治病救人的医院,却被张元福、刘作金之流变成了摧残大法弟子的魔窟;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变成了杀人狂徒。这种行为在任何国家里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而在文明古老的中国,在大讲“三个代表”的年代,张元福、刘作金之流却因迫害法轮大法有功而升了官,发了财,出了名……。这就是“春风化雨”吗?这是地地道道的血雨腥风!为了更进一步迫害大法弟子,他们把关押在张家屯监狱(张元福、刘作金专门关押大法弟子的魔窟)中未经精神病院折磨的大法弟子押到精神病院,再把被折磨成植物人一样的王维和等人押到张家屯监狱,这是多么心狠辣的父母官哪!王维和一家四口在这里聚齐了。正值2001年正月,江泽民一手炮制的天安门自焚丑剧刚上演,天天播放着让看,但大法弟子一眼就看穿其伪造欺骗、栽赃陷害的伎俩。王维和的儿子和女儿因撕了诬陷大法的广告,儿子被政法委副书记刘学东用大背铐(一种酷刑)铐了四个多小时,孩子被铐得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落了一地,几近休克,他才给解铐;女儿则被铐在树上冻了一夜。这个刘学东在潍坊干过武警,学了一身拷打酷刑的能耐,一古脑儿用到了大法弟子身上:他把法院肖志端庭长铐在床头上抽耳光子,打累了歇会儿再打,行凶达四个多小时,当听说肖庭长的夫人到来时,赶快解铐,怕暴露了他的罪恶面目。这个专管政法的政府官员,拿着人民的血汗钱,却凶残拷打这些修炼“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大法弟子,有何颜面面对家乡父老,有何颜面去见他的列祖列宗!就是他,见王维和已成植物人,便逼其侄子王明才替写“保证书”,放了王维和,这算他们“春风化雨”的转化率高,多么卑鄙无耻的手段!就是他们这副嘴脸,这些所作所为,还要大法弟子来感谢他们的“春风化雨”,真是天大的笑话!

江氏迫害法轮大法已经四年多了,极尽国力,也没能让他心想事成。其伸向胶州的黑手尽管也十分卖力,尽管他们官也升了,财也发了,名也出了,但是像王维和一家人一样的千万个大法弟子却更加坚定了,虽然所受的迫害难于诉尽,但始终无怨无悔无恨。用王维和的老伴法秀芳的话说:“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决不放弃修大法!”始终要坚持向人们(包括以上向他们施暴的官员们)讲清真象。我们修的是“真善忍”佛家大法,别无所求,只求一处修炼的立脚之地,对名、利、财、色、酒、气等身外之物由放淡到全部放弃。江泽民强加给大法的一切不实之词都是无中生有,是为他自己镇压法轮功修炼者找的借口而已。他把全国人民当成傻瓜来欺骗,可是他错了,他所镇压的是修炼人,是大智大慧的修炼人。对于他拙劣伎俩一眼就能看穿。尽管至今他手握枪杆不放,但他心中明白:大势去也!开始收回文件销毁罪证,其实一开始他就是“口头传达、就地销毁(有关文件)、不留把柄”,一味地要人们与他保持一致。实际谁跟得越紧越一致,谁犯下的罪恶就越深,别看一时的升官发财,可他们所犯下的罪恶是必须要偿还的!君不见“文革”一结束,公安部长自知罪恶深重而自杀,那些罪大恶极的公安干警被押到云南深山秘密处决;各单位在“文革”中的那些打人凶手无一好下场,这就叫作“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光靠镇压是挡不住历史的潮流的,“善恶有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

在此正告那些追随江泽民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者,赶快停止作恶,悔过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