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水大法弟子自述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2004年3月5日】我是一名普通的下岗工人,体弱多病,家庭经济紧张,生活困难不堪。95年通过朋友介绍修炼法轮大法,结果在不长的时间里,大法使我身心受到了巨大的益处,原来身上的各种疾病不治而愈,心胸变得开朗,思想变得愉快,家庭和睦,为此,我对大法充满了感激、崇敬之情。不仅是我,我身边就有许多感谢大法的再造之恩,铭记师尊真善忍的教诲,与人为善,处处以做好人,讲道德要求自己。可是中国大陆政府的某些人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强将“邪恶”二字冠在大法之上,将无数善良的老百姓推向被镇压、迫害的深渊,严重伤害着老百姓的身心。以下为我个人亲身经历,控告江泽民一手发动的镇压和那些迫害所有大法弟子的坏人。

99年7月20日事件后,大陆各种宣传媒体以强大阵容栽赃、污辱法轮大法和其创始人——我们敬爱的师父, 我凭着对政府及法律的信任,毅然赴京上访,想通过正当的法律途径向政府讲清真相,为师父为大法雪冤,不想,刚到北京西站便被随后而到的浠水公安干警拦截,抓捕。在回途中我们一直在向四位公安人员讲清真相,试图用善行感化他们 ,他们也承认,法轮功的修炼者都是好人,只是中央有令不准炼,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99年农历冬月二十晚,我们一些功友想晚上炼功不妨碍任何人,应该是允许的,便聚集在广场炼。结果不到半小时,被浠水公安团团包围,全部抓捕,抓捕中对手无寸铁的我们极为粗鲁、脚踢、踩踏、倒拖,用电棍电,恶警杨健、夏劲松最狠,很多学员被当场打伤,我也被打得头破血流,并将我们非法关押,严刑逼供,威逼大家写不炼功的保证,更为无耻的是不管写与不写保证,都要罚款,少则500元,多则上千、上万。老伴为接我回家,不得不向他们交了700元钱。

2002年4月中旬的一天上午,我正在家中做针线活,恶警李勋华带领另外三个恶人突然闯入我家,非法将我绑架至公安局。在审讯时我大声质问:为什么绑架我?他们居然说对法轮功的人不需要理由,想抓就抓,怎么做都不违法,对法轮功没有法律可讲,这是上面的通知。这次关押每天都逼我写悔过书。说话,做事得凭良心,这是做人最起码的准则,大法给予我那么多,我怎么能写悔过书,说大法的坏话呢?我不。换来了毒打和高强度的劳动。这样一关就是15天。我在外打工的老伴只得特地请假回家找“610”办公室要人,质问他们为什么随便抓人,这些所谓的执法人员说只因为我是炼法轮功的,现在关也关了,你去交700元钱就可放人。我老伴气愤地问: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甘世涛恶警说:这是江泽民的理,有本事,你就去告吧。我老伴当时就骂开了:你们专门想踏着这帮老太太的背往上爬,没门,你们等着报应吧!

仅仅因为我炼法轮功,身体好,心态好,他们就随时传讯着,单位领导经常上门找我谈话,让我不能平静地生活,2001年,610甘世涛恶警等人两次深夜气势汹汹地闯入我家非法搜查,县派出所的公安人员也曾半夜闯入我家中翻箱倒柜,楼上楼下翻个遍,我被逼得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连累亲人为我担惊受怕。

最为严重的是2002年9月27日那天上午,我在自家的小店,“610”的八个大汉从车上下来,不由分说地将我强行抬上车送到县不夜城宾馆的地下室中,对我进行了四天四夜残酷迫害,它们将我双手反铐在铁椅上,脸向地面,腰弯曲,用脚踩我的腰,踢我的全身,抓我的头发向后仰,再用开水烫我的脸,用脚踢我的脸,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无论白天、黑夜。受其头目黄海军指挥的甘世涛,陶劲松等人轮班折磨我,对我拳脚相加,往死里打,他们还有恃无恐地说:我们有密令,打死你们算自杀,打死白死,死了也要罚款。这样我被它们折磨到因修炼大法好了多年的心脏病复发了才罢手,将我转到第一看守所继续关押,以致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生命垂危时,它们还厚颜无耻地逼迫我老伴交出了3000元罚款和1200元的生活费。我们家已经被搜括得哪在钱呢,可我老伴怕我死在监狱,就四处借钱,凑足数才放我出来。

这就是江泽民集团几年来对我的迫害,这也只是千万受害者中的一个小点,足以说明江氏集团及其帮凶知法犯法残暴 不仁,毫无人权自由可言的真实面目。我本来就是一个极老实忠厚的人,在原单位未破产前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应该说是一个对社会有贡献有付出的人,自从修炼大法后更是处处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更好的人,凡事为别人想,可在中国大陆受到无情地镇压和残酷地迫害,这都是江泽民造成的,今天我揭露其恶行,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一起努力将这个践踏人权,残忍暴虚的魔头送上法律的审判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