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茅家山女教所遭受的野蛮折磨

【明慧网2004年2月7日】在劳教所,队长利用药教(吸毒犯)24小时“包夹”我们,不准学法、炼功和互相说话,动不动就随意打骂。大队长余庆华、队长陈利琼、杨明、刘某、王秀玉、薛某等管教迫害法轮功很卖力。

第一晚,队长简洁见我炼功就唆使吸毒犯将我捆扎起来。半夜,我心跳加速,汗水湿透毛衣,度过了艰难的第一夜。我们从早站到晚,恶警不让睡觉。仅几天,我双脚肿大不能行走。长时间没睡,腰酸背痛,精神恍惚,一闭眼就是犯人打我耳光,骂我。站了近两个月。

一天外面被迫劳动的同修挨打,我们在屋里背经文、炼功声援,药教扑上来乱打乱踢我。片刻,大队长余庆华指使几个粗壮的犯人打倒我,站踩、跪在我身上,把我双臂扭曲铐“苏秦背剑”,拽起我提来提去,地上的脏水浸透我全身。我双臂红肿,脸色苍白,心跳失律,不省人事。此后恶警长期不准我洗漱。2001年1月28日晚,每个大法弟子被四个犯人绑架着看“自焚”伪案。来了很多警察,提了一串手铐。我们拒看,并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自焚是栽赃陷害”。吸毒犯立刻拳打脚踢,用臭袜子、胶封条、抹布堵我们的嘴。我头发被人扯住往板凳上撞,有人抓我眼睛,拿擦脚布塞进我嘴里。队长将我铐上手铐拖回号就打,我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恶徒扯我头发,扯掉一大把,半个多月都没好。那晚,几十个大法弟子被毒打、上铐。

没多久,恶徒又放诽谤大法的录像,还毒打讲真相的功友,我起身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陈利琼抓住我煽了两耳光,边骂边和余庆华、王秀玉、何某按倒我,一阵乱打。余骂着污秽的脏话,又唆使犯人疯狂地打我、踩踢我,上手铐拖回号里,将我双手举起吊铐在最高的铁杠上(约两米多高),不准洗漱,大小便得别人解裤子。

第二天恶警薛某恶狠狠地又将我反吊起来,不准给我饭吃。期间我昏迷几次,醒来就不断地背师父的法,感到好一些。吊了七天七夜,松铐时双臂已近瘫痪,双手腕已糜烂,头昏脑胀。我仍不看造谣录像,她们就天天打、铐。每天几十个大法弟子被铐。恶警的手铐不够用就拿绳子扎,罚下蹲、晒太阳,持续了近三个月。我们集体抵制,不报数不穿牢服。恶人就不让我们洗漱、不让睡觉,不准亲人接见,还不给饭吃。全体大法弟子绝食绝水抵制迫害。恶人照样体罚。绝食第五天,我头昏、胃痛,周身酸疼,吸毒犯还叫我倒马桶、到楼下提水,晚上回号里罚下蹲。

第六天,很多大法弟子被铐着连拖带拉地弄去残酷灌食—插胃管,叫人生不如死。几个恶警按住我头,用很脏(根本没消过毒)的塑料管子往我鼻孔里塞,左边鼻孔被插得鲜血直流也插不进,又插右边,插得鼻骨直响,双鼻孔、头都很难受,打喷嚏、流鼻血和眼泪,管子全堵在喉咙处,呼吸困难、喘不过气,她们更凶狠地硬往里插,然后不知往胃杯里倒什么东西。我只感到胃里一阵冰冷、痛得象针刺一样,胃直往下掉。一会儿,我就全身发抖,流鼻血鼻涕,呕吐,吐了一大盆泡沫似的东西。只能站着睡,稍微弯腰,管子就插得胃出血。她们还扣我账上两百元作费用。我给重庆市人大、国务院写申诉,她们扣信,还给我加刑期,大热天不让洗漱。不久上面来中队检查,大队长余庆华就将大法弟子关到顶楼上,不准我们向上级反映情况,怕她们的邪恶行径被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