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口610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明慧网2004年2月26日】2003年12月14日下午3点多,我在路上走着,被一身穿米黄色防寒服的便衣警察截住,左右看了我几眼后,问我厕所在哪?当我告诉他时,又一便衣在边上用手机讲话。在我还没走到巷口时,两便衣前后将我堵住,又叫来几辆汽车,其中一汽车下来两男一女。他们五个便衣将我按倒在地,非法绑架到汽车上,骂骂咧咧,其中一个女的说:“你就会绝食。”并将我的头压倒,致使我说不出话来,还强行抢走我的书包、钱物等,非法将我绑架到五一路派出所。

他们将我锁到老虎凳上,我刚要发正念,一黑脸圆脑袋、一脸横肉、嗓子沙哑的恶警,过来就搧我耳光,一边打,一边骂:“他妈的,还炼。”我说:“你不要再跟着江泽民再干坏事了。”他恶狠狠地说:“我就是江泽民。”并将我拉出去冻我。

在老虎凳关了我一天一夜后,第二天下午,他们又找了一个照像的强行要给我拍照,我不配合,没有照成。下午5点多,恶人五一路办事处书记常小青、恶警马柱又将我强行送到张家口610办的洗脑班。

一进阴森森的洗脑班,就给人一种压抑感,二层楼就有三道铁栅栏,就连厕所的窗户上都焊接着距离4寸左右直径一指头粗的铁管子,警察还配着手枪,戒备森严。里边关的都是大法弟子,每个大法弟子都被关一个房间,同时他们还给每个人雇一个陪教,陪教的工资让大法弟子的家属出钱,目的是看着大法弟子们,不让弟子们互相走动。

就在我绝食抗议非法绑架的第四天,他们又将我强行锁在老虎凳上,一个姓岳的大夫,一只手揪着我的头发向后按着,一只手拿着一个像手枪一样的家伙,顶着我的嘴,撬开我的牙,强行将泡开的馒头灌我。

在洗脑班被关押中,我被折磨的喘不过气来,胸口、背连心都是疼的。他们又叫来120急救中心的大夫,说我是“冠心病”,在洗脑班上几乎我每天都在大口大口的吐血,据医生讲是消化道胃出血,我的老母亲和女儿要求他们放我回家养几天,可他们就是不放人。强行灌食、灌药、输液、打针。我跟他们讲,我修炼9年多了,没有进过一次医院,没有吃过一粒药,我的痛苦,都是你们非法绑架造成的……。而且他们强行给我输止血药,手背扎着肿了个大疙瘩,扎了好多眼,结果越输液,吐血吐得越厉害,他们又强行将我拉到医院,开了点药后,又将我拉回洗脑班。

在洗脑班里我的生命一直处于垂危之中,元旦前,五一路办事处常小青,看到墙上吐血溅的血迹,一进门就骂:“吐血,别他妈的装蒜了,捣乱时为啥不吐,活该。”

在这被关押中,我无论睡着、躺着,一直在发正念,铲除这里的邪恶,40多天了,身体极度的虚弱,晚上11点多,身上软的厉害,我想:要不就躺着发正念吧!可迷糊着了,朦胧中,我觉得自己在拽着一棵小树,在艰难的往上爬着,手一松,脚下的山变成了一堆沙子……,我一下子醒了,出了一身冷汗。我悟到了,这洗脑班,绝不是弟子修炼之处,这是关押大法弟子的变相魔窟,绝不能在这里消极承受下去,我向师父说:师父啊!弟子再也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弟子要尽快地逃出魔窟,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跟上师父,救度众生。

在被关押的第47天,我堂堂正正的闯出了洗脑班,投入到证实大法的洪流中。

就在我非法绑架到洗脑班的同时,我的隔壁还关着大法弟子赵小路,她已被摧残的奄奄一息,严重呕吐,高度抽搐,满嘴吐白沫,人事不省,几次昏迷,他们还不放人,又将她强行抬上汽车,送二五一医院抢救,开了点药,又拉回魔窟,光医院费就花了2000多元,都让自己出。元旦前,几名恶警欺骗赵小路,你吃点东西,身体好了,就放你,可直到现在还被关押在洗脑班。(赵小路家人去看他,必须以经过办事处常小青同意方可)

大法弟子王中,2003年5月被非法绑架到拘留所,绝食3个月后,又被强行关押在洗脑班,白天黑夜的有人看着,不给吃饱,强行洗脑,校长还威胁王中:“你要敢跑,我毙了你。”这里还关押着大法弟子李贵喜、李红。李贵喜是在家中被强行关押到洗脑班的,他们已在洗脑班被迫害两年之久,致使李红的一双儿女与年迈的父母无人照料,妻离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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