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是一所残害无辜的私设监狱

【明慧网2004年2月24日】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虽然名为“法制教育”但其采用的方法、手段都是非法的,见不得人的,是专门用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关押和强制洗脑的场所。到目前为止,已有数百名上海法轮功修炼者被强制送进了该基地,进行全封闭式洗脑。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中受迫害的不仅仅是法轮功修炼者,而是对全中国人民的利益的损害,其中包括你和我,这是一场针对全世界善良民众的迫害,是对相信真理、相信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的善良人们的最大、公开的挑衅。希望知道了真相的您不要再对这场邪恶保持缄默,不要再说这场迫害与您毫无关系。希望您能勇敢地站起来对这场迫害说一声“不”,因为在这一场正与邪的斗争中,我们需要全世界每一个人尤其是中国大陆人民的正义之声。希望您能施出您的援手,留心一下发生在您身边的迫害,也许您身边的人正需要您的帮助。

一、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的实质是邪恶的“全封闭式洗脑班”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原来是上海市司法局的警官休养所,位于青浦区佘山脚下的外青松公路7936号。2001年春节前夕,在上海市非法机构“6.10”办公室(其“非法性”见注〔1〕)、司法局及政法委的指使下,将警官休养所改为了专门用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关押和强制洗脑的场所,对外更名为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到目前为止,已有数百名上海法轮功修炼者因坚持信仰而被强制送进了该基地,进行全封闭式洗脑,年龄从17岁在校学生到已退休的年迈老人。

法制教育学校一般每期为2~3个月,若法轮功修炼者不妥协的,则可以非法地无限期的“转化”下去或直接送去劳教,几乎每期都有直接被送去劳教者。每期人数一般为30~50人,采取“军事化”管理。法轮功修炼者被强制绑架进来后,每个人都要被搜身,检查随身物品。女性学员通常住在二楼,男的住在三楼。每个“学员”有一个“帮教”和一个“陪教”看管监视。所谓的“帮教”大多是从其它司法机构例如监狱、劳教所等地方抽调来的,这些从基层调来的人大部份也不了解镇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也是听信了大陆喉舌媒体的造谣报导,其中一些人经常在暗中向法轮功学员了解法轮大法真相。可能是怕这些帮教与法轮功修炼者接触时间过长,了解了法轮功真相而对“转化”工作不利,因此一些帮教在每隔一段时间会调换一批。

在“洗脑班”的前几期,陪教是由被关押者的所在单位、居委会或学校派出,具体地方由被关押者的工作状况所决定。一般单位要派出两名陪教,每星期轮换一次,他们是二十四小时陪在身边。由于变相地失去了自由,因此一些陪教对所谓的学习班也都有怨言,对政府突如其来的镇压也不认同,认为:现在社会上贪官横行,结党营私;治安状况又差,这些正事政府放手不管,却去抓一些老百姓,弄的我们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到这儿来搞什么所谓“转化” ……。基于以上的情况,为了减小在社会上引起负面影响,所以在后几期的洗脑班中出现了由“学校”直接派出的专职“陪教”。

这个所谓的“法制学校”每期都耗费巨大,经费一般有两处来源,一部份是从由老百姓上缴税款的地方财政和中央财政中直接拨取;另一部份则是强行向被洗脑者所在企事业单位收取。在前几期还是单位派出陪教时,被洗脑者加上两个陪教的吃住,开销一般都要近万元,如果再算上三名员工的三个月非正常离职,企事业单位的损失一般都在几万至几十万之间,尤其是一些法轮功弟子本身就是私企的老板、国企的厂长或某一项目技术骨干,他们的被强制洗脑将直接导致整个企业的半停产、停产甚至倒闭,由此而带来经济效益上的损失更是无法估量。

除了单位与个人的经济损失,洗脑班的祸害远不止此。由于强制性洗脑而引发的各类社会问题更是层出不穷。一、首先全封闭式的洗脑对被洗脑者本人所带来的精神上的迫害与痛苦是不可言喻的。在这世上哪个人又没有亲戚朋友呢?在洗脑期间对其家人、亲戚好友所带来的精神上的压力与对亲人的思念和安危的担忧所带来的痛苦也是巨大的,对其一人洗脑“转化”直接就是对一个家庭乃至一个社会群体的正常生活蒙上了阴影。这将严重损害执政党在民众中的形象,甚至导致民众对其的不信任。二、每个人他在社会上都不是孤立的,他都有一个与其息息相关的社会环境。由于一人无故地强行被抓,会导致一定社会范围内的人的思想波动,甚至给其精神上带来恐慌,例如被害人所在社区的居民与工作单位的同事、朋友,这都将对社会的稳定带来负面影响。其三,一些法轮大法弟子在社会上都身居要职,对于他们的迫害而导致的社会正常生产与发展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而他们被抓所波及的社会范围更大、影响更深。

刚才只是谈了洗脑“转化班”对于社会祸害的一些个人浅见,而以中国政府中个人意志发动的这场对广大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其给中国社会和中国人民所带来的祸患与痛苦更是罄竹难书。据不完全统计到目前为止,有案可查的被迫害致死的就有近900人;三、四十万人被非法判为劳教和大刑;数千人被迫害成残废;数千人被强行押至精神病院注射摧毁神经中枢的药物进行摧残;而被强制洗脑的更是无以计数。为了维持镇压,江××集团不惜耗费巨资,将国民生产总值的四分之一用于镇压老百姓身上,却不用于中国经济改革中亟待解决的农民问题和下岗工人问题。

据不完全统计,在迫害的头三年中,在江和610指挥下,光是进行的攻击法轮功的宣传就包括耗资几十亿元人民币的宣传运动、几十万小时的电视和电台宣传、几十亿小时的人工时间、几万篇反法轮功的文章和报导和几百万的反法轮功的漫画书籍。现在在中国每天都有人因为他们的信仰而被开除工职、学籍,甚至被强制送去洗脑、劳教、判刑,每天都有人为了躲避迫害而离开心爱的家园,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以上谈到的这些主要是想告诉人们,这场史无前例的残酷镇压中受迫害的不仅仅是法轮功修炼者,而是对全中国人民的利益的损害,其中包括你和我。这是一场针对全世界善良民众的迫害,是对相信真理、相信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的善良人们的最大、公开的挑衅。希望知道了真相的您不要再对这场邪恶保持缄默,不要再说这场迫害与您毫无关系。希望您能勇敢地站起来对这场迫害说一声“不”,因为在这一场正与邪的斗争中,我们需要全世界每一个人尤其是中国大陆人民的正义之声。希望您能施出您的援手,留心一下发生在您身边的迫害,也许您身边的人正需要您的帮助。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虽然名为“法制教育”但其采用的方法、手段都是非法的,见不得人的。下面笔者就结合法制教育学校的具体情况谈一下法制教育学校“非法性”。

1. 首先看一下这所学校是如何“收取”学生的?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通常采取诱骗、恐吓甚至绑架将法轮功炼习者强制送入“法制”学校,完全不需要任何监察部门的批准与行政手续。所谓诱骗就是以“找你谈话”为由将你骗到办公室或什么地方,然后由事先等在那里的警察强制将你绑架送入法制学校;恐吓就是以开除工职、学籍、剥夺退休金、劳教等进行威胁,逼其就范;绑架则更为恐怖,它可以将正在马路上谈论法轮功真相的人肆意地带入派出所,然后在不通知家人及相关亲戚的情况下将其直接绑架至法制学校。其绑架方式令人发指,试想一下:你的亲人有一天出去购物或工作,却不知什么原因再也没回来,打电话、问亲戚朋友,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没找到,似乎是一下人间蒸发了。这种场景一般都只有在恐怖片中才会出现,而现在就光天化日地发生在中国大地上,而且笔者的身边就发生过这样一例。“非法性”显而易见,以诱骗、恐吓甚至国家恐怖主义等手段强制绑架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送入“法制”学校。

2. 一旦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至该地,便立即失去了人身自由,每时每刻都受到监视,甚至连卫生间的门都拆了。大法弟子的活动空间基本仅限于一间十几平方米的房间内,完全剥夺了由《宪法》赋予公民的人身自由权,并且严重侵害了公民的隐私权。而且该校制定了一系列严格的规章制度及作息制度,强制法轮功修炼者遵照执行。不予配合的法轮功弟子即面临各种强制手段。对坚持炼功的法轮大法弟子,就套上一种特制的手腰连在一起的套扣装置,以达到不让学员炼功的目的。

3.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虽然名为“法制教育学校”,但实际上里面几乎就没有什么法律课程,进行的只是全封闭式的洗脑。这是××党惯用的欺骗误导民众的方法与手段:一方面利用法制教育学校的名字掩人耳目,然后通过大量喉舌媒体的报导宣传“政府如何对转化人员春风细雨”,欺骗误导民众;另一方面却在暗地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下面笔者就里面具体的“转化”方法谈一下为什么称这种“转化”方法为“全封闭式洗脑”。学员一旦进来后行动就被限制在一间房间内,吃喝拉撒全在号内,“帮、陪教”二十四小时监督“帮凶”,没有自由。完全与外界隔绝,给学员带来了极大的精神压力。每天上午、下午采用录像、广播、报告等形式,反复滚动播放诬蔑攻击大法的“文革式”材料,强迫修炼者视听,并强迫学员在每日的心得体会中谈出个人的体会,以帮助他们了解学员的思想状态和“转化”效果,并进一步制订下一步的“转化”内容。它们就是这样通过将谎言重复千遍万遍,并通过恐吓、威胁和全封闭式环境使被人长期处于极大的精神压力和思维混乱状态下,从而对被 洗脑的人员进行潜移默化的洗脑。

众所周知,信仰和自由是天赋人权,任何人、任何组织都不能剥夺的。而中国的法制学校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践踏法律。很多从里面出来的人都谈到这种精神上的痛苦超过肉体上的折磨,在那种环境下,人没有任何的人格和尊严,被迫在自由和信仰间作出自己的痛苦选择。

4. 由于很多大法弟子被抓进来时没有任何的理由,有些可以算得上“理由”的也荒唐可笑,例如到了国庆、春节等他们认为的敏感时期,就将一些大法弟子抓进来,“理由”是防止他们进京上访从而连累当地的政府官员。江氏集团对法轮功采取株连政策,哪个地方出现为法轮功上访的,哪个地方官员就要受到批评、处份甚至就地免职。众所周知,这种“莫须有”罪名曾是南宋奸贼秦桧用来陷害岳飞岳元帅的,想不到如今又被用在了迫害广大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身上。

为了反对这种无理由的迫害,一些大法弟子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被迫采用绝食绝水的方式来捍卫自己的正当权益。有的大法弟子甚至绝食时间长达一个月,但该校却毫不理会,采用强制鼻饲灌食的方式继续其邪恶的洗脑。甚至有一些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多次送进洗脑班,

这样的所谓“学校”、所谓“学习班”当今在中国又有多少,所涉及的民众及受牵连的家人何止成千上万!他们拿着人民挣来的血汗钱,不但不为民造福,相反却在干着迫害老百姓的事。但是古往今来,没有一种思想起于强制;更没有一种精神会灭于铁腕。

“610办公室”全名是“防范和处理邪教问题办公室”,是江氏迫害法轮功的私人指挥系统和执行机构。自中央以下,“610办公室”遍及全国城市、乡村、机关学校。该机构从成立、组织结构、隶属关系、运作和经费的各个方面都打破了中共和中国政府的现有构架,并有超出中国现有宪法和法律的权力和任意使用的资源。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法,具有最高的法律效力。中央“610办公室”的成立未得到中国最高权力机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批准,也未得到国务院的任命;《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组织法》都没有授权给中国共产党及其任何附属机构直接干预和运作政府行政的权力,因此,中共中央在行政上直接领导国务院“610办公室”也是非法的;各地“610办公室”及其所挂靠的各级政法委对公检法的领导同样违反了宪法关于人民法院和人民检察院独立行使审判权、检察权及不受干扰的规定;而且这个有两个正式对外名称和一个对内名称(610办公室)的组织不见于中共中央和国务院的公开机构名单的组织,因此可以认定这是一个非法的秘密组织。(详见明慧网2003年10月8日的《中国恐怖组织--610办公室》)

二、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的联系方式及部份人员名单

以下列举了一些在法制教育学校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洗脑的不法人员及学校的地址、联系方式,以便海内外共同追查其犯罪事实,将其恶行曝光于天下:

上海法制教育学校地址:外青松公路7936号 邮编:201700
上海法制学校电话号码:(021)─69207773(转)─1310

上海“610”驻洗脑班头目:董乃谦,男,秃顶,60岁左右。
政委: 赵XX, 女,60岁左右。
骨干: 陈莺莺, 50多岁,马脸,戴黑框眼镜,很邪恶。
帮教: 陆萍, 女,38~40岁之间。体形较瘦。
帮教: 殷新年, 女,
帮教: 周昀, 女,
帮教: 崔世风 , 女
帮教: 薛星火, 男,
帮教: 王方略, 男

上海“610”驻洗脑班头目董乃谦曾多次诽谤污蔑大法,并以“我就是邪恶,我活的好好的,你们拿我没办法” 云云,意在动摇当时被关在洗脑班里那些学法不深的学员的正念。

薛星火、殷新年、王方略等人非法剥夺法轮功学员的人身自由,把强制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长时间关押在一个小房间内。施行精神迫害,使用“全封闭式”的手段,包括每人一个房间,不让法轮功学员接触任何人,只能在洗脑班里与这些恶人接触,听他们说的那些鬼话。强迫长时间反复看诽谤大法师父及大法的电视录象、资料,对大法学员疯狂地灌输毒素,没完没了地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骚扰,使人身心极其疲惫。制造恐怖气氛,不断地进行恐吓性暗示,如劳教、酷刑、家人、工作等相威胁,给大法学员心理造成巨大的压力。

三、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的部份迫害案例

2001年1月,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开办了第一期洗脑班,当大年三十人们都在喜庆过年之际,第一批大法弟子却被骗至位于青浦区佘山脚下的“洗脑班”,人数约为50人。虽然坚决不写保证书的人于4月19日全部放出,但其中有一些在随后的几天中被再次抓走,判劳教。其中包括林鸣立、张松松。2001年4月20日,第二期“洗脑班”,人数约为25;2001年6月12日,第三期“洗脑班”,大法弟子们坚决不配合邪恶,并在6月26日晚,2名大法弟子凭着正念,离开了“洗脑班”,给了邪恶当头一棒。

以下是搜集的受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洗脑迫害的部份法轮功弟子的名单及他们的个人简介:

林鸣立:男,1957年生于上海,87年留学日本后于95年回到上海定居。1999年江××政治流氓集团置老百姓的权益于不顾,一意孤行镇压无辜民众,并捏造罪名关押迫害大量的法轮功学员。林鸣立作为在法轮功中修炼受益的群众中的一员,于1999年12月22日遵照中国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去北京信访局上访,结果在上访处被警察押送回上海并遭到非法关押。2001年1月林鸣立被强行送进第一期洗脑班。因他坚决反对邪恶洗脑,不肯“转化”,被延期关押了三个月,于4月19日才被释放回家。4月23日,林鸣立在小区付电话费的时候遭警察秘密绑架。在他被关押到劳改营将近一年里,他的妻子都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警察没有出示任何法律文件。直到2002年三月份,家属才拿到了所谓的“劳教决定书”复印件。强加的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劳教期为两年,被非法关押于上海市第三劳动教养所五大队四中队(电话:021-69208239)。在劳教所,林鸣立曾绝食抗议警察的非法绑架及劳教,但遭强行灌食,致使食管破裂以致无法饮食。在国际社会的呼吁帮助下,林鸣立于2003年3月26日被释放。

罗丹:女,17岁,某中专就读。其父母罗伟与池波同为石油公司职员。她们一家因2000年3月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回上海,在徐汇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后罗伟被非法劳教了一年半。女儿罗丹因在学校作文中写出了法轮大法是受诬陷的,此事震动上海当地教育系统。母亲池波在2002年1月底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接着罗伟、罗丹也相继被徐家汇公安绑架,之后罗伟、池波被非法秘密劳教,17岁的罗丹被送至洗脑班。

李迎:女,33岁,家住上海,1992年毕业于上海同济大学企业管理专业,在上海中路企业管理咨询有限公司工作。2001年1月李迎被毫无理由抓去洗脑班,有关人员问她两个问题:法轮大法好不好?你还炼不炼?她回答二个字,一个是好,一个是炼,结果就被关了四个月。为了抗议他们非法剥夺人身自由的权利,她曾绝食一个月,遭到强行灌食,生命垂危。有关人员甚至还赤裸裸地告诉她:“我们就是非法关押你,就是软禁你,我们是政府部门,你能怎么样?”后来她被单位保释出来。同年10月16日,她去杭州出差时再次无辜被抓,送往上海青松女子劳教所,判劳教两年。理由是“其他”,因为恶徒们找不到任何法律条文就写上这模糊的“其他”二字。由于她是澳洲公民李麒忠未婚妻,在全球紧急营救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害亲属活动中、在澳外交部长唐纳和多位国会议员密切关注下,在2003年11月29日上午,抵达澳洲国土与未婚夫团圆。

黄肇义:同济大学道交系97级博士生,因1999年10月底去北京,被老师发现,带回学校招待所监视居住,学校并动员家庭成员来校施加压力。12月他再次去北京,因在天安门广场炼功,在警车内遭到毒打。在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内,被要求脱光上身衣服,穿一条短裤临窗挨冻。后被刑事拘留1个月。2000年3月,才得以回校。2000年10月他与上海理工大学签订了就业协议书,但却在有关部门的干预下,迫使就业单位毁约。2001年4月因所居住小区出现了大法真相招贴,被非法关押一月。以后回到同济大学博士生楼继续居住,在2001年6月又被非法抓入洗脑班。

夏海珍:女,残疾。2002年中共“16”大前,正在家中的夏海珍,突然被上海的静安分局政保科科长以谈话为由,要求她到分局去一次。夏海珍问:“我犯了什么法?有逮捕证吗?”该科长又转换借口说:“是黄埔分局要找你谈话” 。海珍说:“我也没犯法,谈话么哪儿都能谈” 。说着就去搬好凳子,意为可坐下好好谈。科长一看,哄骗这一招不灵立即拿起手机通知事先等在弄堂外的一帮警察,一会,这些恶警就冲进夏海珍的家中要拉扯她。夏海珍严厉斥道:“谁敢动手!”。恶徒们一拥而上,扯手的扯手抬腿的抬腿,把夏海珍成“大”字形抬出家门。夏海珍大声喊:“大家看看,警察竟这样对待无辜善良百姓!”那个政保科长恐慌地叫起来:“把她嘴塞住” 。一边叫一边抓起夏海珍丈夫的睡裤狠狠地堵塞她的嘴。这分明是邪恶怕曝光,竟然如此残暴的对付一个身有残疾的弱女子。见她只穿短裙被恶徒抬走,闻声赶来的居民们无不惊诧,难以相信这一幕是真的,更难相信国际大都市上海的警察居然对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拥有良好口碑的残疾女子采取如此残暴的行径,而理由仅仅是她信仰真善忍并决不放弃。就这样,夏海珍被绑架到位于青浦的所谓“上海法制教育学校”去遭受强制洗脑。

赵丽君:女,2000年春节,去北京和平上访,被押回武汉在监狱关了一段时间。2001年大年三十上午,赵丽君在上海上班途中被埋伏的片警绑架送入洗脑班进行长达数月的洗脑折磨。她的未婚夫上海交大计算机博士生杨亦宁于99年10月去中南海反映情况时被抓回上海。其后被非法送入合肥精神病院长达三个月,强制服用精神类药物等,受到非人折磨,现被长期软禁在安徽家中。

马国彪,男,29岁,99年6月开始炼习法轮大法。马国彪2000年5月进京证实大法,被非法拘禁15天,后又在2001年元月被以莫须有的罪名绑架到青浦洗脑中心,强制洗脑两个月。小马在洗脑中心每天坚持学法炼功,遭到“送去劳教”的恐吓。他正念正行,后堂堂正正地走出洗脑中心。下半年又因为一叛徒的告密,被抓进看守所迫害15天。2002年马国彪12月5日在工作单位被长宁区警察绑架,劫持在长宁区看守所。马国彪全家都是大法弟子,母亲金阿姨因为2001年元月进京证实大法被抓进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

王全娣:在2002年12月26日被邪恶抓走,接着被抄家,问不出所以然才于春节前释放。2003年2月11日又被绑架,关进设在青浦的所谓上海市“法制学习班”。

卢秀丽,上海市普陀区大法弟子卢秀丽,曾因讲真相而多次被非法绑架洗脑和拘留。这次于2003年十一月底在讲真相时再次被非法绑架。

陈琳:2002年9月24日上午九点,上海大法弟子陈琳、夏海珍被4~5名公安绑架到青浦洗脑班。家属质问派出所时,警方说:“不转化不放人。”还说凡是2002年上半年被拘留或传讯过的大法弟子都要被送去洗脑。

谢强:男,31岁,于APEC会议前(10月中旬)被邪恶之徒强行送入位于青浦的洗脑班。据知情者称他有可能已被非法劳教,理由是传播法轮功资料。

郑康:在2002年9月在单位讲法轮功真相时被绑架并被送进了洗脑班。

袁肖兰:原上海总站副站长,在2001年被邪恶之徒带走,送去上海市第二期洗脑班。

沈碧莲:女,平时就被24小时监控,不能自由走动。于2001年6月,被绑架至洗脑班。

孙杰和赵洋:男,原在青浦沪劳三所劳教,因坚定信仰,被解教出去后又被直接送入青浦法制洗脑班进行洗脑。

王铭山和马来雁:被送入第四期洗脑班,出来后直接被送入劳教所。

张松松:被送入第一期洗脑班,出来后直接被送入劳教所。

李白帆:男,40岁左右,华东师范大学讲师。1999年7月以后,由于坚持修炼,一度被关押在江苏大丰农场,后又被转移至上海青东农场,长达两年未被允许与家人见面。因拒绝配合邪恶势力的反宣传和转化,2001年4月14日死于“洗脑班”,邪恶势力对外宣称他是自杀。死后,警察阻止其家属检查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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