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四年的血雨腥风 修炼之心从未动摇

【明慧网2004年2月24日】1999年12月26日,我到北京上访被北京公安非法拘留30天,罚款4300元。2000年5月份的一个晚上遂溪公安局几个人闯入我家,说去学习一会便回来。但是一去就被关了一个星期,还罚款180元。出来的第二天,遂溪公安局又有4、5个人闯入我家,强行将我绑架到遂溪第二看守所,并关押了15天,5月31日才被释放出来。这接二连三的无理关押、罚款使人亲人受到了很大的压力,刚出来时,家里人听说6月份他们又要抓一批法轮功学员,在这种情况下,丈夫不敢留我在家。我只是炼功健体做好人而已,为什么一次次地遭到如此的迫害,甚至有家不能归呢?

就这样,我再次到北京上访。我在天安门炼功时,被恶警强行拉上车,在车上被他们用冰硬的矿泉水击打我头部、面部,顿时整个面部都肿起来。后来他们把我送到天安门拘留所。当我一进到拘留所,已有3个同修被关押在里面,被恶警用手铐把手、脚反锁起来,还用绳子再扎上,整个手脚都变黑了,恶警还在同修身上乱踢。当时我一边叫他们停止恶行,一边用我的双手往同修的身上挡住。我的手也被踩得紫一块,黑一块。它们直到把这位同修折磨到晕倒过去才罢休。另两位同修也是被他们刚折磨过,身上都染满了鲜血。虽然这样,我们几位同修还是在不断地学法。过一会儿,我被送到另外一个地方关押,一个星期后被送回当地看守所,在当地派出所关押了两个月,并被罚款5000元。2000年8月17日,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公安局判我劳教2年,送广东三水妇教所。

在劳教所的2年时间里,我依然学法炼功,更不配合邪恶的安排。它们就采取各种手段来迫害我。有一次我正在学法,有三个人走到我跟前说:“不准你动口。”我不理他们继续学法。那三个人就疯狂地在我头上、脸上乱打。打完后就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把那脏的抹台布塞到我的口里。有一个同修看到这种邪恶的行为,马上上前制止。又被那些恶人按在地上乱打、乱踢。我要是炼功,她们就会用脚踢我的头;有时还把我绑在床架上;还会用各种打、拉等手段来折磨。因我不配合劳教所里制度,经常被她们打骂甚至不给吃饭。有几次都是6天才给我吃饭。有一次,天气非常的炎热,下午2点多钟,邪恶把我拉到操场中晒太阳,还绑住我的手脚,我坐在那热滚滚的地上,不知经过多久,我的身上已被汗水湿透了。然后再把我拖到工房,从操场到工房这段水泥路上,恶人每拖我一步,就会磨掉一层皮。在几天的折磨之中,我的衣服一件件地被磨烂了,皮也一层层地被磨掉了。特别是臀部腐烂得更严重,我坐着、睡着都很难受,因为腐烂的地方流出的血水把裤都粘住了,每次大小便都要忍受一阵剧痛。因为每次都要把粘在裤上的肉跟裤一齐拉下来,那种痛苦是无法形容的。各种迫害时常发生,我上厕所的时候经常被恶人推倒在地上,这是肉体上的折磨。

在精神上的折磨也是严重的,整天都在迫害和毒骂之中度过,在那高压下,我失去了做人的基本权利。2002年6月已经是我被关押2年时间了,本来我应被释放了,但是它们不顾一切地违反法律,又把我送到另外的劳教所里。那里也是一样的邪恶,每天24小时锁在房间里,而且还规定每天只开一次门上厕所,洗澡也只给15分钟的时间,我不听它们无理的指令,所以每晚在12点钟后才让我睡觉。经过一个多月的迫害,又把我押回三水劳教所,这时我已被迫害了2年4个月了。

2002年10月18日遂溪610到三水劳教所接我,还到单位要了1000元路费。本来我是应直接回家的,但邪恶的610接我回来后又关押了一个多月,才放我出来。2003年2月遂溪公安局又绑架我到610转化班,把我们几位同修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每天只给两餐稀粥;有时给几餐硬饭,每天给一壶开水。我们4位同修只好每餐每人倒一杯开水冲来吃,我们平时都是饮生水。邪恶的610不但不给我们吃饱,而且每餐都是给它们吃剩余的鱼头骨或是菜汁,所以我们每天都是顶着饥饿在那小小的房间里渡过三个多月。

2003年6月18日遂溪610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又把我和另外3位同修送往三水法制所即洗脑班,在那里也是全封闭式的关禁。每人一个房间,里面就有一个或两个监管人员,她们是24小时陪着我们。每天都放诽谤大法的录像,还有其它类型的录像,那些恶警还不断地利用各种手段,如:欺骗、辱骂、恐吓,肉体上的折磨等来迫害。有一次4、5个恶警冲进房间来对我说:你不准坐这张椅。我不听它们的命令就把我拉起来按在地上,二个男恶警和一个女恶警在我的身上又是踩又是踢的;有一个对着我胸部就是踩,有一个对着我的肚也是踩,它们完全失去了人性,直接把我的脚踢得红肿起来,全身都感到伤痕累累。更邪恶的是它们把师父的像放在凳上强行要我坐,我就是不坐,同时我绝食抗议它们这一恶行。绝食的第三天,两个男恶警又来折磨我,我大声叫起来,有力地揭露了邪恶罪行。到了第五天我开始吃饭了,后来就把我调到一个更封闭的房间里迫害。那三位同修被迫害的就更严重了,长时间不给睡觉,每天放诽谤大法录像,还用强制的手段要她们写什么保证书,她们也不写,就被严重地折磨,特别是杨再大姐被邪恶折磨得全身浮肿,所以我们4位同修在三水法制洗脑班,各自都经受过不同程度的魔难,也走过这漫长的三个月。

2003年9月19日遂溪公安局接我们回到当地,它们还说:你们先住下,等你的家人来接你。就这样我们被关在一个私人住宅的第六层楼的一套房里,而且是严密的关禁,连我们上厕所都要受控制。连电灯都不给用,同时每天只给两顿又硬又干的饭,有时配上一些萝卜干,有时给它们吃剩的一些菜汁,我们连水都没有得喝,那简直是剥夺了我们的生存权。所以我们就采取绝食抗议,要它们无条件释放我们。但到绝食的第三天,我们就被灭绝人性地灌食。它们把硬管插入我鼻腔的深处,还用筷子、汤匙撬开口,用力压,用力撬,整个身体被压住。那简直是来折磨、迫害,而不是在灌食。灌完后莫妹大姐就吐出来了,杨再大姐也呕吐不止。第二天,有个学员的家属在楼下,我们就向他揭露邪恶的行为,邪恶之徒马上把把莫大姐和杨大姐强迫送往湛江洗脑班。过了两天我和宁春梅大姐又被强迫灌食。这一次不是插管了,而是用易拉瓶的瓶口这端塞到我口里,然后就在被割开口的瓶的另一端,把所要准备灌的东西一齐倒进瓶内,再用筷子、汤匙在口中乱撬。那时的我都不知什么地方痛,只是极其艰难地一口口地咽下灌液。灌完后我满口牙都痛起来,脱落的脱落,松的松,流血的流血,整个口都肿起来。到了第三次灌食也就更恶毒了。邪恶的610人员到社会上叫来几个象打手的恶人来给我们灌食。它们不计一切后果的干着,比上几次更残忍了。在灌的过程中,还要钳住我鼻,根本无法呼吸。经过一次次惨无人道的灌食,我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摧残,胃部大量出血,后来每隔几天就喂我一顿粥。但由于长时间的折磨,我已瘦得皮包骨了,坐起来都很难。这时恶人怕我们俩有事要它们负责,就让我和宋春梅大姐一起住,我看到宋大姐精神状况很差,而且经常呕吐。我们身体的状况越来越差了,宋大姐的呕吐也越来越严重了。我们虽然抵制邪恶的恶行,但恶人还继续关押迫害我们。

我俩在极痛苦的情况下,它们再想出新的招数迫害我们:给我们灌酒了。2003年10月30日,即绝食到27天的那个晚上,再次给我们灌酒,而且把我俩灌得衣服全湿透了。到了晚上10点多钟,610恶人把我俩送往医院打点滴。到了4点多钟,我们拔掉了手上的吊针,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我将我因修炼法轮大法而受到的迫害事实写出来,是为了揭露邪恶,同时记录有关人员的恶行,有一天这些人将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我更希望这些人能及时醒悟过来,弥补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