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坊昌乐劳教所迫害大法学员事实补充

【明慧网2004年12月13日】潍坊劳教所(即昌乐劳教所),位于昌乐县利民路。其北区为办公楼和家属院,南区为关押劳教人员的场所,其中二大队为专门非法关押大法学员的“专管大队”,也就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最多时非法关押大法学员二百人左右,现在还非法关押不到50人。

该劳教所一把手为徐立华,曾担任潍坊市政法委科长、潍坊市律师事务所主任。副所长邹锦田原为市司法局科长,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此二人现居住在潍坊市司法局宿舍。管理科科长吕一波,教务处主任朱安乐。

专管大队:大队长丁桂华,昌乐县人,自二大队成立之日一直担任邪恶的大队长职务。原副大队长朱伟乐,昌乐县人,朱安乐的弟弟。2004年前在该队主管转化。现任二大队副队长:刘兴安、王建强。二大队原分两个中队,2004年初两个中队合并。原一中队中队长刘建光,指导员李化杰。后李化杰调管理科,由叶同民任指导员。二中队中队长原为韩会月,指导员原为管××。付光波任大队会计,石远贵任中队长,马××,葛××分管转化。

此前,明慧网已对该所恶人恶行进行了多次曝光,本文对有些情节不再重复,只对一些以前未被涉及的情况予以补充。

一、劳教所部分真象

1、初進劳教所,一般来讲,普教人员由当地公安送达后,先在所卫生室体检,合格后方有管理科人员带到直属队,然后下队。而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后,直接送达二大队。進队后,先要购买劳教服和被褥,合计200元,没钱的话先记帐,等家人得到通知,送来生活费时再从其中扣除。价格如此昂贵,质量却很差。被褥有人睡过以后,浑身发痒,过敏,而且传染。后来有的被子都被丢掉、烧掉。

一入二大队,先要搜身,浑身脱得只剩一条裤衩,邪恶之徒害怕大法学员带進经文。然后要進“严管班”,一般是四个犹大,分为两组,一组白天一组晚上,开始对大法学员進行“熬鹰”。一睡觉即用种种办法進行迫害,打头、打脸、用窗纱卷成的小棍捅鼻孔、用纸卷捻成小棍伸到耳朵眼中捻、罚蹲,不让睡觉,有时一连罚蹲三天,导致无法正常行走,要有两人架着,潍坊奎文区大法学员哈建华就是其中一例。并且在半年内不能睡一个囫囵觉。严管班实际上就是狱中之狱,是私设的刑堂。在这里法律、人权、自由、尊严均被剥夺,甚至连写给家人的家信,也要恶人们鸡蛋里挑骨头一番,没有个三遍五遍,别想过关。也不允许家人探视,所有24小时全是疯子似的洗脑。

2、在饮食上、劳动上、人格上对大法学员進行迫害

劳教所平时吃的菜,多为过时菜,菜叶也不摘,连黄带青的就是一盆。按规定每月可吃一次臭的令人捂鼻的咸鸡蛋(一个),或是吃一次炸鱼(一条),但是有时几个月也吃不到一次。做菜的油也不知是什么油,有人说是鸡骨头榨的油,反正从没见过,黄黄的。菜中仅有的肉,也不知是什么部位,有人认识说是“血脖”,而有的甚至就是猪的淋巴结。从第一个开始打饭,到全队吃完,一般二十分钟左右,排在最后的人有时根本吃不饱,随着值班狼嚎般的一声“走”,就必须立即离开。在吃的过程中只能站着吃,没有座位。

在人格方面,劳教所定下很多规矩,進办公室要先打报告,经允许方可進入,到队长面前要蹲下,恶警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学员无论年龄大小,都要蹲在他的面前,跟半跪一样,这本身就是一种人格羞辱,同时也想在心理上压倒学员。而且无论谈话时间多长,都必须蹲着,就又成为一种变相的体罚、折磨。

在关押大法学员的每一间寝室里,都装有一到两个监控器,从而24小时密切监视大法学员的一举一动,日久天长,造成很多人心理上不同程度的伤害,总感到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回到社会上一段时间内也无法摆脱这种心理上的阴影。造成很严重的心理上的伤害。连晚上做梦也是在劳教所里干活,或是和劳教所有关的恶梦,这种心理上的创伤往往要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渐渐平复。压進记忆的深处,究其原因就是劳教所令人恐怖的洗脑、洗脑、洗脑……

在劳动上,整理内务也成为迫害的一种形式,普教在其它队拖地用拖把,而二大队则要求大法学员用抹布跪在地上抹,一块瓷砖一块瓷砖的把地面抹干净,连五六十岁的老人也不能幸免。劳教所还不断的从大法学员和普教身上榨取血汗,以大强度的劳动量和漫长的劳动时间为他们换取高额的收入,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吃饭就是干活。干的活有磨宝石、扎地毯、出外工等。干活时不能随便说话,不然就会因一言不慎,而被人打小报告,送進学习班。劳教所就是把人视为他们的一台赚钱机器,拼命的压榨他们,从而满足他们对利益的疯狂索取。

二、恶警、犹大恶行录

1、副所长邹锦田对迫害大法学员不遗余力,象所有的恶人一样,色厉内荏。一次,因昌乐劳教所的恶行被高密市大法学员李德山曝光,李德山等数名大法学员被加期数月,在非法加期的大会上,邹锦田声音发抖:“……还诬蔑我们是恶警……”掩饰不住的流露出一种心虚和胆怯。就是在同一个讲台上,也还是他邹锦田说过“我们橱子里的手铐子是给谁预备的?!电棍子是给谁预备的?!我们的禁闭室是给谁预备的?!”他自己还不承认是恶警,他本人就是一个标准的恶警。他忘记了最关键的一点,他面对的这几百人总有一天会回到社会上去,这些恶警的恶言恶行,迟早有一天被曝光于天下。善恶有报,他们终有偿还恶行的那一天。

2、大队长丁桂华一直担任二大队大队长,其它恶警往往因种种原因升迁调动,而其却因对大法学员迫害卖力始终担任邪恶的大队长一职。可以说从一开始的利用普教中的人渣、恶棍打死昌邑的刘述春,到利用犹大欺骗、迫害其他大法学员,无一不是其幕后指挥操纵,应负主要责任。

3、原副大队长朱伟乐,面黑目凶,嗓音尖厉,骨子里仇恨大法,终日杀气腾腾,对大法学员态度十分恶劣,动辄训斥,有时叫骂,亲手用电警棍电过多名大法学员,如李文、宋卫星。有一次在开会时,它当着70多名大法学员的面,指使劳教人员对大法学员吴大军施暴殴打。

4、原二大队一中队恶警刘建光,过去是本地一中专学校的体育教师,后调入劳教所。整个就是一个穿着警服的盲流,与被劳教的地痞流氓头子打得火热,成兄道弟,与一些已释放的地痞流氓吃吃喝喝。他自己经常“自豪”夸耀他有很多黑道上的哥们,还时常勒索值班劳教学员的物品,有时连自己抽的香烟也要值班的为其购买。

5、原二大队二中队队长韩会月,40多岁。由于长期作恶,脸色铁青,面部非常苍老。此人非常残忍,迫害大法学员不遗余力,面目狰狞。一次韩会月刚从大队部领回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学员的电警棍,一边走一边放电,电警棍发出“咝咝咝,啪啪啪”的声音,火星四射,其用意昭然若揭。据恶警讲:这种电棍15万伏,是新式的,过去对付普教的是3万伏的。大法学员郑福祥在楼下喊“法轮大法好”,韩会月气急败坏的咬着牙说:“我马上就给他做心电图,他心脏没事,我用两根电警棍电他!”后果然对郑福祥進行迫害。郑福祥已是五六十岁的老人。韩会月内心因欠下累累血债时刻惶恐不安,心惊胆战。他晚上睡觉时从来不独自在值班室,而是彻夜同盲流、犹大打牌,据劳教人员说:因为昌邑大法学员刘述春就是在该中队被打死的,韩会月害怕,不敢独自值班,所以找一些人,明为打牌实为给自己壮胆。结果熬的盲流、犹大们叫苦不迭,一听韩会月值班就头疼不已。

6、恶警刘兴安,原是果园队队长,普教们呼其为刘阎王,是劳教所恶中之恶。2002年夏天,调任二大队二中队任指导员,它与韩会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对大法学员残酷迫害,借此捞取政治资本,采用的手段之卑鄙、无耻、残暴,无法用语言形容,也是任何一个有着正常理智的人所无法想象的。刘兴安采用的手段有“熬鹰”、“罚蹲式熬鹰”、用十五万伏的电警棍点击大法学员面部,给人毁容(韩会月也多次干过)、拳打脚踢、捆绑(把腿双盘上,双手绑到背后)、唆使纵容恶徒用鞋底打脸、打嘴、不让洗澡、限制大小便、限制饮水、限制交谈,从精神到肉体上残酷折磨大法学员。

刘兴安的种种迫害好人的残酷手段深得邪恶的劳教所所长徐立华、邹锦田的赏识,被接连提拔。2003年提为中队长,2004年接替朱伟乐成为副大队长,分管转化。它不但幕后操纵,还亲自上阵,当众行凶、肆无忌惮。刘兴安曾一拳将寿光大法学员郑德信门牙打掉,并当众跟犹大蒋峪、何有明说,“不能(让他)讲任何条件,讲条件就打,讲条件就打嘴。”凶狠霸道到了极点。一次诸城市大法学员窦金宝被犹大王瑞虎用鞋底将其头顶打得血肉模糊,没等伤好,王瑞虎又用鞋底狠打伤处,因此处已烂,不几下就将窦金宝打得满地打滚,惨叫不止,而王瑞虎却在一旁邪笑。这样数月之后,窦金宝的头顶中央有一块头皮与头骨分离,连头发一块掉下来,留下很大一块明疤,不长头发、彤红发亮。一天在饭厅吃饭时,所长徐立华看到后问他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小时候就这样,窦金宝如实说是他们打的,徐立华故作奇怪的说:“还有这种事,还敢打人。”可回到楼上窦金宝就因为这一句话,就又被犹大们痛打了一顿,又被刘心安、韩会月弄進了严管班,因为它们的邪恶逻辑不但不能说是打的,还要痛哭流涕的感谢恶警、给他们鞠躬感谢恶警挽救了自己,才算是转化彻底的表现,这是多么的令人发指。

三、犹大助纣为虐的暴行

昌乐劳教所的一个很残毒之处就是将一些曾经修大法的转化后,再催化他们恶的一面,逼迫他们去转化、摧残其他大法学员。一些被邪恶因素操控的犹大,在迫害中,也真起了很坏的、推波助澜的作用。犹大刘狄庭,高密人,对寒亭大法学员张亮,伙同何有明对其大打出手,甚至木棍也打断了,还把高密看守所的酷刑用在大法学员身上,即把两个指头如食中二指并拢攥紧,指缝间插進牙刷把狠狠一转,指缝中间顿时非常痛苦,严重时能把皮肉刮去,露出骨头。刘狄庭还不断向恶警打小报告加重迫害大法学员。

原大组长李永生,潍坊市潍城区人,原为教师,指挥打手们对大法学员大打出手,且为恶警献计献策。应该说李永生一开始当大组长是不情愿的,但是到后来在邪恶的操纵下,比恶警还要仇恨大法学员,看谁不顺眼就建议恶警把谁送学习班,他对大法学员的态度,有时连一些警察都觉得过分,说他“你就不能跟他们好好说。”他因作恶,在劳教所内就有便血的现象,说话结巴,走路严重的罗圈腿。

张华三,寿光大家洼张呈村人,把人用绳子吊起来拴在窗户的铁棍上,数肋骨,看到别人痛苦不堪的样子,他就嘿嘿的笑,他胡编了47句恶毒的顺口溜,强迫每一位刚進劳教所的大法学员高声念,不念就打,就熬夜,最少三天,如果瞌睡就大打出手,很多人腿肿、脚肿、长时间不能走路、手脚麻木。此人身高体大,劲头十足,不把人打昏不罢手,曾将多人打昏。张华三平时不打人时,就像瘫痪了一样,连点劲也没有,而在打人时则凶相毕露,一股邪劲。

蒋峪,青州市北关人,为人阴险狡诈,现任大组长,第一打手,对大法学员的折磨方式无所不用其极,拳头上都打出了老茧,并曾得意的向人炫耀、恫吓:我这块茧子是打谁打的,这块茧子是把谁捆起来打的。打人时发出阴森的冷笑,两眼直冒凶光。昌邑的犹大刘英选,坊子的何有明是其得力的打手。

以上只是劳教所迫害内幕的冰山一角。时至今日,那里还在残酷迫害着大法学员,每天发生着新的迫害事件。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共同关注这些发生在中国劳教所里的精神和肉体上的虐杀,制止这场针对这群世界上最善良人的群体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