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遵化看守所、石家庄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2004年10月27日】我从小就经常打针吃药,不是这病,就是那病的;十几岁得过肺结核,面黄肌瘦的,经常头晕;有严重的精神衰弱,睡不好觉,夜里常做恶梦;肠胃也不好,吃不下饭;得过风湿关节炎,阴天下雨就疼痛难忍,走不了路;后来又得了心脏病,常常心慌难受,一上楼就晕倒;给家人带来许多麻烦。

因身体不好,又不想给酒厂添麻烦,92年办了停薪留职(每年给厂方交费)。1996年丈夫病故,我的身心一下垮了。儿子在部队,只剩下我自己,生活费用没有来源了,我要求上班,酒厂不给安排,生活非常困难,靠拾菜叶过活,真觉得自己是度日如年。

1996年底,妹妹寄来一本《转法轮》,她只写一个小纸条:“什么也别想,仔细看书,以后就明白了。”开始我是躺着看书,第二天就不想躺了,坐着看,后来就单盘看书,一遍看完,我的心好像窗户被打开了,一下亮了,一身轻,浑身是劲。我开始新的生活,整理房间,打扫院子,洗被褥。我想,一定有锻炼身体的功法,买了一本《法轮功(修订本)》,开始自学炼功动作。有一天,我正学第三节,头有点晕沉,就靠坐在床上,心想休息下就好了,眼睛一闭,就看到一个彩色的脸盆大小的法轮在我的头前旋转,当我想仔细看时就没有了;两天后我已学会第四套功法,把四节连起来炼了一半,头觉得有点晕,想休息一会儿,就躺下了,把眼一闭又看到两行小法轮,一个挨着一个射進入我的两腿关节处,速度很快。我明白这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这天我学第五套功法时,正打坐,看到满屋都飞的法轮,师父又在给我净化房间;就这样我在师父的看护下每天在自家学法炼功。1998年听说有炼功点,我就骑车到炼功点炼功,集体炼功比较好,按时按点,不会偷懒,比较精進。

1999年7月20日突然乌云盖顶,电闪雷鸣,警察破坏了炼功点,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许炼?出了什么事?我想不通,单位来人叫写“保证不炼了”。是法轮功救了我,我一定要炼下去,坚决不写保证!为了向上级交待,第三次叫我怎么想怎么写吧。我就写上:坚定炼法轮功!

电视上广播里都在诬蔑大法,陷害师父,那真是铺天盖地。该怎样做?经过和同修切磋,我明白了:上访。这是国家法律给予我的权力。2000年6月我去北京,没有找到上访局,在广场休息时,来一警察问“炼法轮功的吗?”“是。”我就这样被抓起来了。押回当地后我非法关進拘留所,因不写保证,我又被转入看守所,非法关押了25天。我们抗议非法关押,绝食绝水;三天后他们开始强行灌食,52岁的我绝食绝水11天了,恶警害怕出人命,放我回家。2000年12月9日我又一次上访,只要是炼法轮功上访的人都被抓了起来。

我们只好上天安门说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我又被非法抓起来了。在广场被警察踢了一脚,我跌倒了,立刻有好几个人把我按住,架進车里。当我坐稳时,看到有两位我不认识的大法学员,已经坐在那儿,他们向我点头示意。警车把我们拉到一个警院门,当时跌的腿有些痛,两位大法学员扶着我走進院内,满院都站着全国各地来上访的大法学员,有好几百人,分男女两边站着,中间留一小过道,警察在中间来回走动。大家开始背《论语》、《洪吟》,可我一句也不会背,觉得比起这些同修我差的太远,我伤心的哭了;身边的一位东北大法学员对我说:“你来了就做的非常好,师父看着我们的心,只要你想的正,做的好,师父都知道,不要难过,以后你也会背的!”我向她点了点头,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背会!我抬头看了一下楼上,有5、6层高,当时正有一恶警探身向下往我们头上泼热水,可是水却落到了靠院门的警察身上,“往哪泼呢?眼瞎了!”“我没向你泼,怎么落你身上了?”队伍里有一位大法学员说:“咱们头上都是法轮,扔什么也不会掉到头上的,师父在保护着咱们!”

大家高声背诵经文,响彻天空。下午警察把我们分散押進各个派出所。我们一行7人被押進地下室,一進去就搜身,连夜审问:姓名,地址,单位,说了就叫当地警察押走。第一天走了两人,剩下我们五人,有一对母女是东北来的,女儿13岁已修炼三年多,母亲这次来北京已经是第九次了,女儿是第三次。女儿被警察叫去审问两小时,做母亲的很平静,她给我们讲她身边的同修的故事,他们最多上北京证实法有二十多次,少的也有三、四次,他们那里几乎每个修炼人都会背《转法轮》、《洪吟》和其他经文。我自己真的没法跟他们比,差得太远,我要加倍努力才行。

第二天警察把他们母女放了,她们没说姓名和地址。剩下我们三人送進看守所,進门时量血压又放了一位老太太;我和另一人被搜身(连文胸,内裤,袜子都脱光)。一進号房,号长刑事犯叫脱光到冷水管冲身子,12月份水比较冷,如不愿冲她会强行给冲。因每天都有炼功人被抓,人越来越多,晚上打通脚睡也躺不下,只能侧着身子你抱着我的脚,我抱着你的脚;这是通床,五、六个刑事犯占了一半的地方,剩下的一半就是我们十几个人睡的,躺下就再也无法活动了。每夜还要坐两小时值班,我就用这两小时背同修教我的《洪吟》。后来地上也睡不下了,12月24日早上把我们一批炼功人送往河北各个县的看守所。我们23人其中有3位男同修全被非法押送到遵化看守所。

天黑才到,那里的条件非常差,窗户上结着冰,早上只一碗粗玉米面粥两片咸罗卜,中午一个粗玉米面,饼粗的都划嗓子,半碗咸清水飘两片罗卜片这就是菜,晚上又是粗玉米面粥,两片咸罗卜,没有干粮。第二天简单做了一下体检,一位北京同修高压240,我高压才40,我和北京同修没有受刑;那19位不同程度的都被上刑折磨了;有一位黑龙江双城的同修被打得遍体是伤,脸也肿了青紫多处,胳臂,腿都是伤。恶警给她们上绳,恶警还骑在她们的身上往上提绳,晕死过去几次又用冷水泼醒,用电棒电,用警棍打,用穿着大皮头鞋的脚踢,比电影里的土匪还残暴。最后剩我一人,他们把我送到刑警大队,把我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头和一个男刑事犯关在一起。

2001年1月23日,我被栾城的警察、经贸局、酒长一行3人非法押回栾城,又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在那遇到陆续从家中抓去的同修,理由是怕他们去北京。看守里的人说:炼功学法都行,只要不闹事。春节过后我们觉得不能逆来顺受,我们没有罪,我们要出去,开始绝食绝水,恶警对我们强行灌食,打学员,没有经过审查就被非法判了几位学员劳教。有一年的,有二年的,我被判了三年,我不承认对我的迫害,我拒绝签字。

第一次从看守所送往石家庄劳教所,经体检严重心脏病,不能收留,因此我已经被超期送回家,在家没住两天,我又被强行绑架关押在劳教所,经体检还是身体不合格拒收,又被退回家,路上汽车着火了,车上的人都跑下去了,只剩下我。等他们都下车的时候,火又自然熄灭了,一个警察说:人家不收她,就算了,送回家。回家后,酒厂派人看我,让我失去了自由,最后酒厂花了上万元钱,走后门,不让我体检,就把我非法送入劳教所。

劳教所里的队长叫吸毒犯看着我们,不许说话,同修对视一下也会遭到呵斥。有一天,突然听到楼上传来“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我们立刻呼应了起来,“法轮大法好”,我们都不顾监控的打骂,都涌向窗口,冲着窗外大喊“法轮大法好”!楼上楼下的同修听到后都大声齐喊“法轮大法好”!声音响彻长空,震撼大地。

恶警不许我们出屋,上厕所时听说有人被押走了,上哪儿不知道。没过几天是一次搬动,我被搬入二十多人的房间里,这里的监控更恶;其他大法学员告诉我,有人被关進小号,有人被打;大家认为不能配合邪恶,我们要炼功学法;会背的就写下来给不会的,监控要是发现了就是一场迫害,经文给毁了,还要挨打或关小号。

有一次我们集体炼功,监控叫来队长,中队很凶,当场就打了一位学员,监控指着一位学员说:“是她领的头(其实不是)。”就被拖出去了,回来时我见她的脖子上胳膊上都被电棍电起许多水泡,监控任意谩骂。

一天大家都涌到走廊,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后来背诵《论语》、《洪吟》、经文;只要有人喊,楼上楼下都跟着呼应。这次它们从外边调来身高体壮的恶警,手里拿着警棍,有多数学员被打,一位62岁的老学员头部被打了三个大包,肩上、背上都被打青了,她说:“我躲在别人的后面,可恶警追着打我。”有一个高个年轻学员展开双臂想护着别人,却被恶警拽一边没有打她。我们的一思一念另外空间的神看的非常清楚;旧势力就是钻学员不正思想的空子,来迫害学员。有一天听到楼上喊:“法轮大法好!”(一监控打学员);我们都涌到窗口喊“法轮大法好!”这次喊的时间比较长。恶警先后抓走十位学员,听说送到高阳劳教所了。

又是一次大调动,我和一些学员调到二楼,上半路我就不对劲,呼吸困难,走不动了,一学员帮我抬行李,到了房屋我就晕过去了,她们把我抬到床上,我躺了一天。

4月24日又是大搬动,我与一些学员调入一大队(男队),一楼是男大法学员,二楼是我们女学员,三楼、四楼、五楼都是刑事犯。到了一大队没有监控了,有平管班,还有三、四个人的转化班,每天三顿饭由各班去一人打饭,值班队长领队。听说以前都去食堂吃饭,因为学员们在食堂前排队时集体炼功,他们管制不了,从此不再去食堂吃饭。吃了饭到会议室看电视,大都是看新闻或过去的老革命故事片。大家看了都认为,常人为了一个真理都能舍命,我们为什么不能为宇宙大法坚定自己的信念!都说越看越坚定!有两个严管班,队长不许她们跟我们说话,除了上厕所不许出门,不许讲话。

恶警不许我们炼功,却强制我们练体操,不练体操就加害我们,不许睡觉罚站,突然来了许多警察,把四班的学员挨个拉出去打,问:练不练体操?不说话就打,有的都被打晕死过去了,就掐人中,有三位岁数大的(五十多岁)被打成重伤,有一位后来和我分到一个班。

2002年7月由我妹与侄女保我出来,单位却不容我回家,从劳教所出来立刻上火车去新疆娘家。回到新疆才知母亲两个月前去世了,没能见上一面,父亲的体质很弱,我每天炼功,一周后我的身体就恢复了!一个月后父亲的身体也康复了。八十多岁的老人不用拐杖,一人上街、上超市、上公园。我每天在家炼功,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在书箱里找到一本《法轮功(修订本)》,我每天看,没多久被我哥发现拿走了(他是警察),我打扫房间时又找到一本《转法轮》,这下可好了,我十分小心,不叫他们看到。每天学习《转法轮》、炼功。又象刚得法时一样,自己在家学法炼功,见不到同修,也得不到新经文,看不到《明慧周刊》,孤苦伶仃,好像瞎子摸着走一样,心性也上不去,也不知道怎么做了。炼静功腿也盘不住了,只好拴一根绳子炼。

2004年5月我回来办理退休之事(1999年就应该办退休,厂方叫我自己交钱,而我的丈夫1996年就去世了,我本人又没有生活来源,哪来的钱办退休),现已56岁了,为了生活还的找酒厂办理退休,我是正式工,个人只许交9%,其余应由厂方交保障金;可厂方不给交,他们叫我自己交上万元钱办退休。我放弃了后面那几年工龄,1993年,1994年我十年前已给厂方交过费,可他们以各种理由不给办,除非我放弃这两年;为了生活,为了解决吃饭问题,这两年我也放弃了。我从1968年工作到1992年25年的工龄,社保局的工作人员告诉我只有二百多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