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葫芦岛教养院遭受的折磨:四根电棍电、烟头熏

【明慧网2004年10月12日】我曾于2001年10月左右某日白天出去贴真象资料被警察抄过家,后来又有一次我们乡的乡干部刘志杰和一个司机到我家来骚扰,我发现后从后门走脱,一个武警过来追我,马上就要追上我的时候,我想到了师父曾经讲过的“神足通”,就心生一念:师父,我不能被他们抓到。结果一瞬间我就拉出他10多米远,他不再追我了。

后来不法人员们又多次到我姐姐和亲属家盘问我的下落。2002年4月27日晚,我在我大姐家被他们绑架到了乡派出所,他们4个人对我進行毒打、体罚,其中一个是乡派出所所长陈光,他还带人到我家抄家。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后他们用铁丝将我的两只手背到后边去反绑上,把我送到了绥中看守所。

由于我不配合他们诽谤大法的要求,我被非法劳教3年,被送到葫芦岛教养院。在劳动教养院的高压迫害下,我被迫写了“三书”,后来追悔莫及,又写了严正声明,声明一切不符合大法修炼者要求的言行全部作废。2002年1月6日,劳教院实行了新一轮的迫害,進行了3天的暴力强制洗脑转化。6日那天,管教科恶警和大队长刘国华把我叫到二楼东侧的一个屋子里,问我:交声明了?我回答“是”,他们问我“收不收回去?”我说“不收”,他说“不收也没人劝你,强制转化!”

然后他们强行扒下我的衣服和鞋,只剩一套衬衣,让普教犯人架着我,给我戴上手铐和安全帽,用四根电棍电我的浑身上下,电我的鼻子、腿、腋下,边电边咬牙切齿的问我:“转不转化?”

我当时闭着眼睛什么也没想,心里就背《洪吟》中的经文“无存”。不法人员们看我不说话就用纸把我的嘴塞住,恶狠狠的说:“你眼睛不睁开是吧?明天你睁开也给你打闭上!”他们打我的时候,我正念一出,就对师父说:“师父,我是来证实法的,我坚决不转化。”然后我心情很平静,用一种祥和慈悲的心看着周围的一切,脸上的表情乐呵呵的。

打我的普教犯人看我被打成这样还乐呵呵的就说:“怎么给你打乐了?”另外一个人说:“可能是打时间长了麻木了。”

然后歹徒们就放下了电棍用拳脚打我,用膝盖顶着我的心口、毒打了一会儿之后又拿起电棍接着电,电我的腋窝、腿、脚等处,周围弥漫着肉皮烧焦的气味。

大约2小时后,他们见我还不屈服,就不打了,说“明天再打。”叫普犯把我铐在椅子上不让我睡觉,普犯邪恶的用烟头熏我的鼻子,用点燃着的烟放在我的鼻孔前,用木棍顶着我的心口,又往我的脸上泼凉水,用尽办法折磨我,逼迫我站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一个警察進来了,什么也没说照着我的脸上就狠狠地打了一拳,说“让你清醒清醒,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写保证你就出不去这个屋,昨天电棍没电了,今天全换新的了,人也换了……”又是威胁,又是恐吓,我当时没有把握好自己,违心写了三书,后悔莫及。这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导致我四肢麻木、腰腿麻木、疼痛难忍,后来的双眼渐渐看不清东西。

我要求教养院给我看病,他们也没人理睬,然后我绝食抗议,他们才带我检查眼睛,经医生鉴定,是视神经炎,开了点调理神经的药,吃了一段时间也不见好,我又绝食抗议要求立即释放。

在绝食的第六天,大队长刘国华把我找去了,让我写下了“自己不吃饭是自愿的,与别人无关。”之后他就肆无忌惮地给我强制灌食,还布置了一个所谓“人道主义”的场景录了像。连续灌食7天后,刘国华恶狠狠的说:“你要能绝食出去,我的‘刘’字倒过来写!”

我在2003年过小年那天被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