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镇政府雇用打手折磨大法学员 每晚轮番拷打、按头浸水

【明慧网2003年5月6日】1997年9月我有幸得大法。得法前我曾患有风湿关节炎、乳腺增生、鼻炎、腰疼等疾病,是大法使我获得了新生,变成了一个完全健康的人。按照大法心性的要求去做使我心胸逐渐开阔起来,家人和外人看我完全改变了,变得健康快乐了,感谢恩师,我找到了人生的真正意义。

1999年7月22日后,镇政府数次办洗脑班,强迫法轮功学员参加,如有人稍晚点来,派出所所长就狂叫:用手铐、绳子押来。我不明白,几年来我们修炼法轮功的总是在按大法要求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我从一个脾气不好的人变成了一个温和的人,从以前一个不愿早交税款的人变成了一个自觉主动按时交纳税收的人,为什么政府要如此折磨我们啊?数次洗脑班上,镇政府的主要官员及派出所长充当打手,他们觉得打手不够就专门雇了些初入社会的年轻人来折磨大法学员。2000年农历6月23日,有一个学员在他们的所谓敏感期不见了,他们就把我们几个大法学员叫到政府,我们确实不知道那学员去哪了,派出所所长叫喊道:“把某某、某某给我弄出去整,把某某给我弄去剥光。”它揪起我手腕的肉并连踢我几脚,辱骂,接着就把我弄到暗室里叫两个打手对我拳打脚踢,逼我放弃修炼,直到两个打手实在打累了才停下。第二天就更残酷了,先是从头淋下几盆水,后来干脆把我的头抓住往它们准备的水里嗡。恶警所长说是政府叫它们打的,“打死你们当根烂红苕,你们已成四类分子了,是无处伸冤的。”

下午,暴徒们又把我拉到太阳下曝晒,傍晚时副镇长带着一帮打手来了,对学员逐个连打带骂。当时我的右手小手臂被打肿得青乌一片,一位50多岁的女学员被副镇长折磨得身体虚弱,打手们有些害怕才将她拉走了。天黑后,副镇长叫把政府大门关上,不留一个闲人,又开始了暴行,把我们轮番叫出来,打手十几个人围住我们学员,强迫我们骂大法师尊,不骂就遭残酷的毒打。轮到我,只听到木棒打在我头上“邦、邦、邦”响成一团,听到一个很小的声音说“别打头”,拳脚雨点般落在身上,我终于被它们打昏在地,恍惚中还有穿着皮鞋的人在我背上狠狠踢了几脚。10多天中,每晚都轮番拉一个大法学员到打手们的暗室里进行各种各样的迫害毒打。我被它们叫去,先是一顿耳光,再是拳打脚踢,接着几盆冷水当头泼下,还觉得不行又强迫我跪下灌我几大碗冷水,抓住我的头发使劲把我的头嗡在水里,直嗡得我死去活来。打手将我从暗室弄出来已经是凌晨3、4点钟了,整整折磨了几个小时。女儿从外地回家,来派出所看到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忍不住泪流满面,直奔所长办公室,小小年纪一番正义的责问。恶警所长一扫往日威风,直撒谎说不是它打的。这次洗脑班没让大法学员回家一次,晚上大家就睡椅子或地上。

半个月过去了,乡政府通知大法学员家属接人,又诈骗家属的钱财,并强迫大法学员或者家属写保证书,不写不交钱就不放人。家属都不愿自己的亲人在魔窟里受折磨,只好写了保证交了钱把人领回去。诈骗的钱有一千、九百、八百、五百不等。

1999年7月22日后,本地派出所几次非法抄家,没收我们的身份证。我们长期被监控,外出要向派出所请假。2000年2月,我因为法轮功说了几句公道话被非法拘留15天。2000年10月,我向政府讲真相寄了讲真相的资料等,被非法判劳教两年半。派出所强行抄家,将我家的电视机、录像机、收录机强行没收,还诈骗现金1000多元,经济损失3000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