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炼功健康了的身体又被恶警迫害出许多病来

【明慧网2003年5月16日】我今年46岁,是一名大陆大法弟子。我在修炼大法前有多种疾病,长年吃药,每年打二、三次吊瓶,中西药吃了不少,钱花了不少,就是不见好转,就在我极度痛苦的时候有幸得了大法,我明白了人有病是因为人生生世世做不好的事产生的业力所致,最重要的是我懂得了人生的真正目的是返本归真。我严格按照书中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一个好人,处处为他人着想,不占别人的利益,时刻牢记师尊讲的“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认定这是真正的大法大道,决心一修到底。

99年7.20以后,我看见无数的大法弟子都冒着生命危险前赴后继地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是一名大法修炼者,我也应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因为我上访,先后三次被非法拘留,多次被非法刑事拘留,并被罚款4300元。在拘留所里,恶警用电棍电,用冷水泼,用脚踢,也改变不了我修大法的心。

有一次我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碰到一位湖南的女大法弟子,由于她不说姓名,被警察打得她下颌青黑,整个臀部全部都成了血红色,使得她不能坐不能蹲,最后恶警才放她,她又去正法,又被恶警抓了去。

一次我去上访被警察从半路上抓回,带到了市公安局政保科,我的手被反铐着,政保科恶警用扫地的笤帚没头没脸地往我身上打,一直把笤帚打碎了,又用脚猛踢我的膝盖和脚,直到打累了才罢休。

2002年1月被迫流离在外的我在一功友处被恶警抓住,因为我血压高,看守所不收,由于我绝食抗议迫害,派出所将我拉回去后,直接把我送到医院强行灌食进行迫害,我不配合,他们就把我的双手分别铐在两边的床头上,一恶警用木板死命地打我,打得我浑身青黑,他把门关上,不让护士进屋,怕她们看到,就这样折磨了我18天,最后才放我回家。

2002年9月晚上11点多钟,我正和女儿在家睡觉,派出所5个恶警翻墙而入,闯进我家,砸碎屋门玻璃,没有任何理由和手续就把我非法绑架到派出所,随后所长又带领着几名警察连夜到我家进行非法搜家,我女儿说:“你们这样搜家是违法的。” 所长无耻地说:“挖地三尺也不违法。”把我家搜了一遍,所有的家具全部把锁撬开也没搜到什么东西,只有保险柜他们打不开,他们就把保险柜用车拉走了。他们把我抓到看守所,因为我绝食抗议迫害,它们就灌食,我被它们折磨得一直昏迷,邪恶狱医用脚踢着我的嘴说:“看看还喘气吗?”直到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它们才放我。

我回家21天后,因为被犹大跟踪举报,我又被抓了进去,我绝食抗议它们对我的非法关押和迫害,它们就利用犯人给我灌食,它们每天给我插管三次灌食,每次都是2、3个犯人按住我,把我铐在铁椅子上,灌了几天后,它们把我的双手向后铐起来,铐在铁椅子上,由几个犯人嚼馒头向我嘴里喂,因为我紧闭着嘴,看守所的一副大队长就用手铐猛捣我的牙龈,捣得我嘴出血,牙龈呈黑紫色它们才罢休,就这样喂了三次。春节将近,我对看守所的一个大队长说:“过年了,孩子都放假了,在家里没人照顾,你们非法关押我是错误的,我们修炼真善忍是无罪的。”我要求它们放我回家,却被邪恶大队长用对待杀人犯的手段,给我戴上了手铐脚镣,把我锁在铁椅子上5昼夜,又戴着手铐脚镣被关进监室27天才解下来。我牢记师尊说的“人不配考验这个法,神也不配,谁动谁是罪,”(《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我始终没有配合它们的一切,如签名、按手印、以及它们所谓的一切程序。师父说:“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对大法弟子根本就没有讲过什么法律”(《用正念看问题》)。它们在我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的情况下,对我非法判刑十二年,由于被它们非法关押5个月,我本已炼功健康了的身体又被它们迫害出许多病来,吃不下饭,吃了就想吐,血压也升高了,监狱不收,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在这里,我正告所有还在继续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们,善恶必报是天理,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来不要再继续做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