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智慧的六旬老人

【明慧网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我是个农民,今年67岁,98年11月底得法,得法以来坚持学法实修至今,从认不全《转法轮》书中的字到能熟读《转法轮》。我经常自己提醒自己:决不辜负师父的慈悲,做一名合格的正法弟子。看到明慧网上建议同修们写出自己的正法经历,我也想写,但文化低,就找同修帮助整理,下面是我的正法经历。

1、讲真相,救众生

我在家时经常自己骑三轮车出去发真相资料,那时候资料比较少,供不应求。当看到师父的经文中说:“我们每个人都是给未来创造历史,所以,每个人除了参加集体活动外都在主动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对大法有利,都要主动去做、主动去干。”(《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我悟到当前真相资料不多,不能只靠别的同修制作,自己也可以发挥主动性,亲手制作简单的真相资料。于是我就和一位同修找来许多纸,裁成32开的,用水彩笔在上面工工整整地写上“法轮大法好”,又熬了两瓶浆糊,当晚我和同修一起出去贴,顺利返回。

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箱酒(家里有不修炼的常人),回家后发现多找了十元钱,我当然要送回去。如果当天再返回去送钱天就黑了,是不是以后再去呢?犹豫不决时想到:我是炼功人,师父教我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人,做事得先为别人考虑。还是先把钱给人家送去吧。当我把这十元钱递到卖酒人的手里时,他十分激动,很感激我,说:“没想到在当今社会还有这样的好人。”要和我平分这十元钱,他五元,我五元。我告诉他:“我是炼法轮功的,师父教我们做好人,不拿别人的东西,这钱是你的,我一分也不能要。”接着我又给他讲自焚真相,并送给他真相光盘,他都欣然接受。我讲的时候其他卖东西的人也凑过来听,当即就有人表示也要学法轮功。就这样我以实际行动向世人证实了法轮大法好,讲清了大法的真相。回家后虽天色已黑,但心里很敞亮。

还有一次,我去邮政局替老伴开工资,觉得钱好像多开了十元,但得等下月开工资时才能查账。等到下月开工资那天,天下着大雨,我还是去了邮政局,她们以为下这么大的雨来取工资以为等钱用呢。我对她们说:“我不是等钱用,我一个月心里不踏实,你们查查帐,看看上月开工资时是否多了十元钱,如果多了我把钱退给你们。”她们对我的举动很惊奇,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师父要求我做好人,不拿不是自己的东西,在哪个环境都要做个好人。”我又给了她们真相资料,她们略为我担心地问:“现在还炼,怕不怕?”我说:“我在做好人,怕什么。”

一次,我在村里贴真相标语。一个联防队员看见了,问:“干什么呢?”我说:“贴法轮功标语呢。”他说:“再贴我举报你。”一会儿,他们的大队长过来了,小联防队员添油加醋地给大队长说了一通,我没有一点儿怕心,心态很正,一正压百邪,那个大队长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就走了。其他人说:“人家贴就贴吧,你管什么!”

总之,我每次出门身上都要带上真相资料,随时随地讲真相,救度被谎言蒙蔽的众生,不放过任何一个讲真相的机会,师父说:“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相的对象,讲清真相中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救度世人。”(《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路上渴了,买饮料时讲;车子坏了,修车子时讲……讲真相好像是溶入了我的生活,成为我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2、访同修,顾整体

在正法修炼中,我渐渐悟到: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能及时拿到师父的新经文和大法真相资料,还有许多拿不到经文和资料的同修呢,我应该设法和他们联系上。而这部分同修大都是怕心重不敢走出来的,应该通过交流帮他们提高上来,整体升华。我们村附近有五个村,我从亲戚那儿得知,有的村里有同修,就是不知他们的姓名、地址、现在还修炼与否,这可怎么联系呢?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智慧地从家里带上棉花,去那个村借弹棉花的机会和村民唠嗑,往大法这儿引导,当他们提到法轮功时,我就顺势问他们这些炼功人的情况,他们说者无心,我听者有意,心里默记下同修的住址,在师父的帮助下顺利地和同修联系上,给他们送去了新经文和大法资料。他们非常高兴,正着急联系不上同修接不到经文呢(以前送资料的同修被绑架了)。我们又约定了以后接资料的时间地点,我又以同样方式联系上了别的村的同修。有的同修怕心很重,不敢接资料,我就鼓励他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不溶于正法怎么能行呢?不能辜负了师父的慈悲心。有时我去约好的地点送资料,正遇刮风下雨,接资料的同修没来,我就亲自把资料送到他们家。就这样,我一个村一个村地找同修,五个村都找遍了。每次出去找同修时,都边走边发正念,默念“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威德》)和同修们建立了单线联系方式,就好像是一盘散落的珠子又重新串在了一起,形成了密不可分的整体。

3、证实法,进北京

2001年腊月十五,我和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在车上我们每到整点就发正念,铲除邪恶。将近中午12:00时到达天安门广场,那时便衣很多,占广场人数的一半多,我心里有点不稳,心跳加速,很快我想到这都是考验,我就是正法来的!稳了稳心,从上衣里拽出大法横幅,举过头顶,高喊:“法轮大法好!”没喊几句被恶警抓上警车,我想在警车门口再喊几句,被他们踢了两脚。

被绑架到派出所,他们要给我照相,我想到师父说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拒绝照相,就跑到一边,他们还给我照,我就蹲下,又被他们踢了两脚,最后我扭着头被他们照了一张,没照到正面。后来他们把我关到铁笼子里,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女的,自称是大法弟子,看她的言行不像,一会儿说:“我这是第二次进来了,不想再流浪了。”一会儿说:“派出所的关好过,公安局的关不好过。”我说她:“谁说了也不算,师父说了算。”

当晚,恶警们把我们俩铐在一起,劫持到公安局,还恐吓我们:“让你们不说姓名地址,受罪去吧!”我在车上默默地对师父说:“师父,弟子可不想去那个地方,弟子还得回来做正法工作呢。”将近一个小时到达公安局。一个五十多岁的警察把我带到楼上,和我谈话,开始伪善地说:“知道你们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想用软办法套我的话,我不上他的当。过了一会儿,他就失去了耐心,露出狰狞的本来面目,恶狠狠地说:“软的不吃,吃硬的。”说完冲我脸上打了几巴掌,顿时我的鼻子就出血了,还踢了我几脚。我心里挺难受,想:我是堂堂正正的神,挨你的打?!于是我不配合他们,他们让我站着,我就坐在地上。他吓唬我说:“你再不说,把你活埋了,扔到后山去,反正你家人也不知道。”我识破他们的花招,说:“谁说我家人不知道,还是家人把我送车站的呢。”他又套我车票多少钱,我知道他想从车票的价钱推测我的地址,没告诉他。他又说我来北京给他们找了麻烦如何如何,我说:“不是我要来这里的,是你们把我抓来的,我本想当天来当天走的,是你们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他无言以对,我心想,你们把我抓来还得把我送回去。我边应付他,边发正念,后来师父给演化出“病”的状态,头晕、心跳加速,他们请来医生检查说血压高。晚上,那个警察在门口躺椅上睡了一晚上,我又发了一晚上的正念。

第二天,他们科长来了,对我说:“该送你回去就送你回去,你看你出门不带身份证,这是犯法,国家不让炼法轮功就别炼了。”我说:“我只知道信仰自由,没听说过不让信仰法轮功。”他说:“以前没有规定现在有。”我说:“有文件吗?拿来看看,我让我家人也看看。”他们心虚,无话可说。最后让一个女警察把我送到车站,我顺利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