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葫芦岛市教养院遭受的野蛮折磨

【明慧网2003年3月10日】一年一度的新春佳节又到了,这是中国最重要的传统节日,每逢此时万家团聚,分享人间的快乐,而我却有家不能回,饱尝骨肉分离的凄苦。只因为信仰真善忍,我和妻子被迫害得天各一方,漂泊在异地,家中扔下97岁的爷爷、70多岁的父母和10岁小女儿无人照顾,还要承受公安的骚扰、恐吓。

96年我有幸得了大法,从此走上了修炼之路,我的脾气变好了,对妻子、老人、孩子特别好,我的家庭从原来的“炸药库”变得和睦了。家人看到我的变化,深深感受到大法的神奇超常,都说大法好,后来妻子和大女儿也走上了修炼的路。妻子修炼后身患多年的风湿病、乳腺增生、肾炎、胃病等各种疾病不翼而飞,就连手掌长出很久的一根骨刺也不知不觉不见了,吸了多年的烟也戒掉了,性格也变得贤惠豁达了。女儿修炼后变得更懂事了,家庭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7.20后,邪恶的江xx迫害法轮功开始了。为了向国家反映一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和几年来的修炼体会,9月我和妻子进京上访,却被北京公安绑架,后被劫持到当地拘留所关押。被拘留20多天后,村长向我大女儿敲诈了970元(要2000元,我家只有970元),公安局勒索了2000元,才把我们放回家。我不愿意看到世人被江氏谎言毒害,不希望这么伟大的佛法遭到迫害,2000年6月10日,我顶着失去一切的压力进京请愿。在天安门我又被绑架,之后被劫持到当地拘留所迫害。6月13日我在拘留所炼功遭到管教和所长的毒打,用鞋底打我耳光,耳朵被打得嗡嗡响,从此我的左耳听力下降。恶警们又用脚踢我胸口、肚子。下午一帮警匪又逼我写保证,我不妥协,恶警威胁我说:炼就开除你“球籍”,意思就是让我在地球上消失。接着几个恶警就对我拳打脚踢。东辛庄分局局长刘镇兴用一根长木棍打我的臀部,恶警金明又用一块木板抽打我,我被打得疼痛难忍。于是我就绝食绝水抵制迫害,4天后我身体极度虚弱被放回家。

2000年6月23日,7、8个恶警突然闯进我家,把我绑架到葫芦岛市教养院迫害。我被分到三楼,每天被罚坐在水泥地上十几个小时,保持一个姿势不许动,四防看着。7月上旬我不妥协,被调到二大队。恶警为了给我们15个大法弟子洗脑,每天强迫我们在操场上跑几十圈,得跑一个多小时,累得大汗淋漓、口干舌燥、浑身乏力勉强支撑着身体。跑完后马上强迫我们在走廊站着,一站就是10个小时以上。我的腿被控肿了,肿得很粗,用手一按一个坑。恶警们看我们不妥协,又换了招儿,指使四防谭弓剑把床板子立起来,最薄的一面朝上强迫我跪在上面,膝盖骨头缝对着薄木板。我的膝盖硌得钻心的疼,十几分钟我的膝盖处就硌出了一道血印子,半年多才下去。在这里没有任何人身自由,恶警指使四防每天监视、折磨、体罚、打骂、欺辱大法弟子。谭弓剑向我勒索裤子,我那条裤子已经被别人换走,谭非常生气,用鞋底上来就给我一个大耳光,打得我右耳嗡嗡响了一个下午,从此右耳听力减退。因为我左眼失明,右眼高度近视,只靠听力,现在两个耳朵都被打得听不清了,经常被恶人欺侮戏弄。

2000年8月中旬妻子和小女儿来看我,因为我坚定信仰,恶警不让接见。妻子就到教养院墙外喊我,我在4楼看见她们,就和她们说几句话。恶警张福胜就气势汹汹闯入号内,上来就是几个大嘴巴,连踢带打一顿暴打之后又强迫我在走廊面向铁门跪着,罚我到晚上9点。我当时已经是4、5天吃不下去饭,身体极其虚弱。这时同修们集体绝食抗议张福胜对我的暴力迫害。科长王胜利骗我们说向院里反映,要求张福胜当面向我道歉,大家才吃饭。大家吃饭后此事不了了之。在我被四防看着强行罚跪时,妻子和小女儿不知怎么来到4楼。她们看我跪在铁门前却不敢跟我说话,怕我再遭迫害。女儿难过极了含着眼泪不敢跟我吱声,这真是对她们的一种精神摧残。她们回到家和别人谈起此事时才放声大哭。

2000年11月,葫芦岛市教养院又一次暴力洗脑。11月20日上午8:00我被主任田某带到食堂小二楼一间屋里,杨会计、教导员李某、高大夫、田主任几人先是伪善劝说让我放弃修炼。恶警刘海厚进屋就连打我一顿大嘴巴,把我打倒在地,接着又进来一个不认识的恶警对我拳脚相加,打得我一个跟头一个跟头的。它们打累了,然后就按着我跪着,田主任、杨会计、李教导员、刁志强4个恶徒手拿电棍进来了,田进来就对我拳打脚踢,一拳正打在我右眼上,我疼痛难忍。从此我右眼被打伤,不能见光,见到光就疼痛难忍,视力下降,就是面对面看人也看不清模样。田打完后又让杨用手铐把我双手背铐,剥光衣服,田和刁同时用电棍发疯似地电我头、脸、脖子、上身。虽然眼睛睁不开,我感觉全身到处是火星子,听到电棍发出的嗞嗞声,小屋里弥漫着皮肉烧焦味儿。它们仍不罢手,电棍没电了再充,再电,刁气急败坏的边打边说:不信我就整不了你。田像失了控似的,一蹦多高暴打我,用电棍在我身上挨个部位电。9点多钟,它们打累了打不动了才停下来,累得直喘粗气。我早已被折磨得瘫倒在地。杨给我打开手铐半个小时,手还不敢动,手铐勒进肉里很深,像卡在骨头上,从此我双手疼痛,大拇指食指麻木半年多才有点知觉。

2001年5月中旬,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不妥协被强迫出劳务,干超体力劳动,挖电缆沟。早上天还没亮就出工,晚上天黑才回来,每天又累又饿,干了27天。

2001年6月10日我被迫害一年期满,因为不妥协被加期7个月,直到2002年1月10日才被释放。

妻子在家里日子也很难过,除了承担一家人的生活担子还经常受到恶警的骚扰。2000年7月镇政府以怕进京上访为名,派人24小时看着我妻子和大女儿,白天一男一女(政府工作人员)看着,男的在大门外看守,女的在屋里看着,晚上有两个女的看着并住在我家。4、5天后镇政府不法官员把我妻子、女儿和10多名大法弟子劫持到派出所关押。白天全部被罚站,曝晒在烈日下,一晒一天,晒站了5天。

我回到家后恶警们一直把我作为迫害的重点,3月我被迫流离失所。2002年5月居委会的马启、分局局长王长顺及派出所恶警闯入我家,我不在家。他们欲带走我妻子,我70多岁的母亲上前央求它们说:我们家三位老人、一个孩子需要人照顾,你们逼走了我的儿子不能再抓走我儿媳呀,这家人没她不行啊。恶徒们执意要绑架我妻子,我妻子没办法趁机从后门走脱,也被迫流离失所。恶警们没有因此罢休,当天晚上10点钟,4、5个恶徒跳墙而闯入我家,前后门堵截,屋里屋外搜寻我妻子,97岁的爷爷和10岁的女儿吓坏了。次日凌晨,它们又早早来抓我妻子,又翻墙而入闯入室内,恶警们扑了空,这样的骚扰是经常的。

2002年十一前,恶警们又来我家骚扰,欲绑架我们夫妻,扑了空,又到邻居家搜了一遍才放心,之后又带人到外市我大女儿的婆婆家骚扰。十六大前马启、杨敏洁等4人晚间窜到我家,向我10岁的女儿打听我们的下落,没有得逞。之后他们又到我已婚的大女儿家骚扰,没有抓到我们夫妻,就强迫我大女儿替我们写不进京的保证。

我们只因为不愿意放弃信仰、做好人就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倾家荡产,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在江氏暴政下就这样破碎了。我希望那些还被江氏谎言蒙蔽的人赶快清醒吧,不要被它带入罪恶的深渊。

(2003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