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次绝食抵制迫害的经过

【明慧网2003年12月8日】2000年的春天,外地陆陆续续来了几批同修,在我们这里开法会,让我们走出去证实法,紧接着师父的经文《心自明》发表了。很快我认识到走出去证实法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我马上给北京那位同修打电话,他和我的想法一样,正准备近期去上访,于是我们约定了时间,一起去信访局上访。到了北京后,那位同修并没有象约定好那样在车站等我,不过我没有丝毫犹豫,独自去了信访局。和大多数同修的遭遇一样,很快就被押回家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在那里,我开始了我第一次绝食,可是一向娇生惯养的我没有承受的绝食的痛苦,一天半之后我就停止了绝食。

17天后,我从拘留所出来了。这十几天的经历使我产生了隐隐的怕心,因此没有主动接触同修,在修炼上也很懈怠。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直到《严肃的教诲》发表。我反复看这篇文章,总觉得自己差的太远。这时我虽然和身边的同修联系上了,但他们的状态当时也很一般,虽然都曾经进京证实过法,但之后都在家安安静静的,什么也没有做。于是我再次进京,想和那些在做证实法工作的同修交流一下,看看他们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

到了北京之后,立刻感觉到一种完全不同的状态:大家都在紧张而有序地制作着真相材料,谈论的都是如何更好地证实法,我立刻就看到了自己和他们的差距,并很高兴再次走进了证实法的行列。几天之后,我走向了天安门,再次证实大法。那天去的同修非常多,到处都是横幅,恶警们惊惶失措,开始不加节制地使用暴力,我受到了前所没有的毒打,眼镜被打飞了,一只眼睛差点被打瞎,全身都是脚印。恶警们把一批一批的大法弟子往警车上装,由于我拒不上警车,一辆警车装满了也没有把我装上去,于是恶警在地上把我拖到另一个警车,就这样我不停地在地上被拖着走,从一辆警车拖到另一辆警车,直到最后一个警车,几个人合力把我扔了上去。我的衣服被拖烂了,但身上没有一点伤。被抓之后,恶警先把我们用警车拉到天安门分局的院里,那里我看到一位男同修头被打破了,鲜血不停地流下来。接着我们又被警车拉到一个新盖的拘留所,很快又被转押到平谷县看守所。

在那里,每两个恶警负责迫害几个大法弟子,主要是问姓名地址,由于我拒不报姓名,因此每一次审问都是一场毒打。第一次,负责审问我的一个恶警站在我身边,喝了一口水,然后吐在我脸上,开始了第一次恶毒的审讯。先是恐吓,没说几句就用手铐把我的手从后面铐起来,让我坐在地上,后背贴在一个椅子上,这个椅子就是一个木墩。它把我的双臂围在木墩上,这样我的手臂和后背成一个环形套在木墩上,由于手臂向后伸展的能力有限,这样我就紧紧的贴在木墩上,手铐紧紧地卡在手腕上,它还嫌不够,又使劲向后移动木墩,让手铐卡得更紧。它一直脚踏在木墩上开始一边审问我,一边用脚摇动木墩。手铐立刻就把手腕上的皮磨破了,开始磨手腕上的肉,剧烈的疼痛让我难以忍受,但我咬牙坚持着,审讯之后把我关进了看守所。为了抵制对我们的迫害,我开始了第二次绝食,他们并没有因为我绝食而减轻对我的折磨,两天后开始了第二次审讯。还没开始,外面进来一个恶警,对我胡言乱语一番,见我不为所动,开始拳脚相加,它打人的方式非常恶毒,用膝盖不停地用力磕我的大腿,而且只向一个地方磕,几下之后我那条腿就支持不住了,其它恶警也开始拳打脚踢,它们嫌我的外衣影响它们的“效果”,要把我的外衣脱下来,我不让它们脱,拉扯之中我摔倒在地上,它们就开始用脚踢,又找来一根铁丝来抽我,直到它们打累了才罢休。

这次绝食由于心放下了,绝食的痛苦一点也干扰不了我。第五天,野蛮的灌食开始了。两个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然后两个护士把一个胶皮管从我的鼻子插进去,插到喉咙处下不去了,就在那个地方扎来扎去,我忍受不住了,只好停止绝食。还有一个同修同时也被灌食,而且灌完之后还被“溜镣”,就是戴上脚镣,手在背后用手铐铐住,然后犯人拉着他快速地在院子中来回行走,由于脚镣很短,只能是小步跟着跑,一会脚脖处就被磨破,以后会肿胀得很厉害。

那里的很多犯人都已经接触了众多的大法弟子,对大法都有一定的了解了,因此我所在监号的牢头对大法的态度很好,天天让我讲大法的事,对我也特别的照顾。

后来我被转到当地。一个多月后,我从看守所出来了,我身边的同修也和原来不一样了,正在作散发真相材料的事情。很快我们就一起做了一次大范围的真相资料散发,不幸的是,我被抓了。一进看守所我就开始了我的第三次绝食,第三天恶警们把我送上了铁椅子:坐在一个铁制的椅子上,前面有一个很小的小门,在左面有一个轴,可以转动,转过来卡在肚子上并上锁,下面在脚踝处有两个半圆形的铁环,挡住脚使之不能移动,这样全身除了手臂和头之外都不能动,椅面上有一个圆孔,这样即使大便也在铁椅子上。这个铁骑子最厉害的是脚踝处的铁环,开始没什么,由于长时间坐着,脚腕会由于肿胀而越来越粗,普通人用不上两天铁圈就会陷进肿胀的肉中,而我在上面坐了五天五夜,脚腕却没有丝毫肿胀,令同监室的犯人称奇。

在我绝食的第五天,恶警开始了野蛮的灌食:首先把嘴撬开,用一根小手指粗的胶皮管从嘴里直接插到胃,另一端是漏斗,然后把用水冲一些奶粉,加上大量的盐,从漏斗里倒下来,利用重力灌到我的胃里。整个过程很痛苦,尤其是插管时,整个看守所都可以听到我因为插管而发出的呕吐声。这次无论是绝食还是灌食都没有使我放弃,但由于当时绝食的出发点不纯,是为了离开看守所而绝食,导致我这次绝食也没有进行到底。

绝食到了第七天,看守所找了一个大法弟子和几个常人来劝我放弃绝食,这个大法弟子并没有背叛信仰,只是对绝食不理解。当时具体说些什么已经忘了,最后的结果是我放弃了绝食。

三个月后它们非法判我劳教一年,虽然我拒绝签字,但是它们无视法律(这种情况下应该重审),依然将我投送到劳教所。

到了劳教所之后,它们先是恐吓:“不转化那就是无限期关押。”然后犹大开始和我进行所谓的“交流”,几天下来,看我没有丝毫改变,它们也就放弃了。由于劳教所里大法弟子很多,所以还是有机会同其他大法弟子简单交流一下,我的思想渐渐明晰起来:我们不应该被关押在这里,还是应该闯出去,我又想到了绝食。只是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独自一人绝食我还是做不到,于是等待集体绝食,因为我知道,这么多大法弟子在一起,一定会有集体绝食。

果然,一个月后,大家决定集体绝食,虽然在劳教所里每个队之间连说话的机会都及其难得,但还是确定了绝食的日期,并且通知到了每个队每一个大法弟子。邪恶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吓慌了手脚,立刻通知了所有能通知到的大法弟子家属,而平时根本不允许不“转化”的大法弟子见家属。同时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只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在绝食的前夕,恶警为了讨好我们,环境相当的宽松,于是我们乘机交流,一次我对一位大法弟子说:“这次我一定绝食到底。”说完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流眼泪,但我清楚地感觉到我对法的坚定。

绝食开始了,全面的考验也开始了,我的母亲甚至在拘留所住了下来,但最大的考验还是来自大法弟子,有的第一次绝食,很快就承受不住了,有的受不了灌食的痛苦,还有的本来对绝食就不理解,只是随着大家做。就这样,绝食的人每天都在减少,因此邪恶的压力越来越集中到剩下这些坚持的大法弟子。对这一切我在绝食之前已经想到了,一年多来的风风雨雨已经使我在法理上成熟了。在绝食过程中各方面的干扰已经完全不起作用,在我的思想里没有第二种选择,只有绝食到底这个想法。很快,在第九天,我的身体出现严重异常,劳教所只好让我回家。

回首我的历程,尤其是四次绝食经过,还是法理上的明晰最重要,所有的常人这个空间的表现都是镜花水月,一切都是针对人心而来,随人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