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酷刑的我经过半个多月的抢救才脱离生命危险

【明慧网2003年11月7日】1997年,我、我的母亲和我的哥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母亲体弱多病,但自从修炼大法以来从未吃过一粒药,也从未得过一次病。炼功后母亲的心胸变得大度宽敞了,我和哥哥的思想也变得开朗豁达了。随之我们的家庭充满了平静和睦。我们一家感到无比的快乐与幸福。此时我的哥哥已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也即将大学毕业。家里的状况一天比一天好,爸爸妈妈终于可以松口气,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

然而1999年,由于法轮功对人们道德提高和祛病健身有显著作用,越来越多的人对法轮功和李洪志老师的赞誉和敬仰使江泽民妒火中烧,恐怕自己的权力受到威胁,不顾修炼法轮功给国内上亿人带来的身心好处,对社会的益处,不顾多次国家体委通过调查所取得的肯定结论和其他政府官员的反对,妄图赶尽杀绝地迫害法轮功。继而制定了“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迫害纲领。随后,江泽民为了迫害法轮功,成立了610办公室。610凌驾于政府和法律之上,在江泽民的控制下,专门迫害法轮功。他们在国内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建立关押洗脑基地,制造自焚、自杀和杀人事件栽赃陷害法轮功,动用全国的媒体进行大量的诋毁宣传和造假,坏事干尽,罪行累累,致使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惨遭迫害。

2001年元月,由于坚持修炼,我、母亲和哥哥被绑架到看守所非法拘留。家里的大法书籍、录音带被抄走,室内被翻得凌乱不堪。拘留期满后,我和母亲被释放,哥哥当时是教师,被教育局送到煤厂洗脑班。因拒绝转化,被开除公职并被非法劳教。2001年5月被送到劳教所。在那里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如剥夺睡眠,十天十宿不让睡觉,烟头烫手心,棍子打,电棒电,强迫长时间对着大便池蹲着,并往嘴上抹大便,强行将脑袋按到开水盆里烫,强迫洗冷水澡,惩罚性灌食……期间曾两次被折磨的出现生命危险。一次是在数九隆冬,他被扒光衣服绑到后窗户上。由于天气寒冷,他被冻得高烧不退,满嘴起泡,最后烧得昏迷不醒。幸亏抢救及时,才保住生命。另一次是2002年12月份由于遭到残酷折磨,他绝食8个多月。用生命呼唤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但人性全无的暴徒哪里听得进去善良的忠告,又一次对他进行毒打。他的面颊被打得青肿,嘴角被撕出一道口子,两腿被打肿变形,腹部遭暴打,伤势极为严重。由于危及生命,恶徒怕担负责任,他被连夜送到医院,经检查胃被打伤,不能进食。只能靠输液维持。经抢救脱离了生命危险,后又被拉回劳教所继续折磨。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一次一次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都没有使他动摇。由于拒不妥协,现已被非法加期两次,直到现在还在遭受着残酷迫害。

哥哥劳教后,母亲每天坐卧不安,四处奔波为哥哥备衣物,同时要操持家务。由于身心的过度疲惫,母亲脸上的皱纹一天天增多,头发也逐渐花白,比以前明显苍老了。虽然如此,迫害还在加剧。2001年11月母亲再次被绑架到看守所非法拘留。从学校放假回家后看到家中凌乱的样子,我心如刀绞,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大法,坚持做好人便遭到如此惨无人道的迫害。我们的国家被江泽民流氓集团搞得乌烟瘴气,暗无天日。

2000年7月,我考入一所学院,通过修炼大法,我认识到应按大法严格要求自己,处处要做一个好人。所以在学习上,我刻苦用功,成绩一直在班里前几名,并在年终获得奖学金。同时,我还帮助其他同学学习。我学大法后身心的变化得到了同学和老师的认可,他们都认为我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白色恐怖同样降到我的头上。2002年4月9日,我因讲真相被恶警抓走。由于不屈服被强迫停止学业。2002年4月11日,我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同年5月被送到劳教所。2003年正月初,江泽民又发动了新一轮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我所在的劳教所开始办洗脑班。2003年3月27日,我被调到洗脑班。在那里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充满了野蛮和暴力。多人被毒打负伤,我便是其中一例。

2003年3月27日下午,我被调入洗脑班的当天,由于不配合邪恶,恶警叫几个犯人将我强行按倒在队长室,扒光衣服。在恶警的指使下,那几个犯人有的踩腿,有的踩腰,有的踩脸,将我踩住。几名恶警用七根电棍同时电我。我的脚心、腿、肛门、小便处、腹部、胸部、脖子、手、头部、耳朵全挨电了。其中一根电棒塞进我的嘴里,当时我感到身上针扎似的痛,头都要炸开了,我的嘴唇、牙床和舌头剧痛,耳朵里全是劈劈啪啪的响声。就这样电了我半个小时左右,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感到头昏恶心,这时我躺在地上已爬不起来了。恶警让犯人把我抬出去继续迫害。直到凌晨4点才让我睡觉。上床脱衣服时才发现被电的地方已起泡了。有的泡破了,开始流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被剥夺正常的睡眠,并被强迫观看污蔑大法的录象。如有异议,便被打骂,我的肉体和精神受到巨大的摧残。

就这样在江泽民的灭绝政策下,在610帮凶的唆使下,恶警为了立功,在亲身迫害大法的同时还非法将迫害承包给犯人,利用犯人残酷折磨大法弟子。一般有4、5个犯人负责一名大法弟子。恶警将他们分成白班和夜班,两班倒毒打法轮功学员。被迫妥协后每人奖励150分,“成绩”突出的还有更多奖励,这样在江泽民的灭绝政策下,在利益的驱使下,形成了一层压一层的迫害集团。恶警和犯人为了奖励拼命迫害大法弟子,迫害一步步升级。我被打坏的事发生在2003年4月8日晚。由于我拒不妥协,在恶警的唆使下,犯人又一次对我进行毒打,他们一拥齐上,用膝盖猛磕我的大腿,我被打倒在地上,他们强行将我的衣服扒光,拿来筷子,用筷子楞在我的身上乱刮。我强忍巨痛,刮了一段时间后,他们感到不解气,又把筷子放到一边,两个人将我架起来,前面站一个人猛打我的腹部和胸部。不一会我被打倒在地上,我感到腹部和胸部剧烈的疼痛,恶心呕吐。但是,由于我坚持不屈服,他们又围成一圈踢我。我被踢得满地翻滚,这时,我身上实在没劲了,大便被打了出来。他们仍不停,给我换上一条裤子接着踢我。他们边踢边骂,并且叫嚣说如不转化打死白打。后来他们踢累了,用筷子往我的大腿上扎,又扎了很长时间,我感到两腿钻心的痛,腿已不听使唤,不能动了。即便如此,由于我不屈服,他们又换成鞋刷子往我的腿上扎。如此一直折磨我到凌晨四点。我被打的遍体鳞伤。我感到浑身疼痛无力,呼吸困难,头晕恶心,眼前发黑,直至休克。在昏迷中我被送到医院,到医院时我已没有血压,瞳孔放大,两腿僵硬。经检查,我被打得肝肾功能衰竭,各项指标严重不正常,做彩超发现肾部有挫伤。此时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生命危在旦夕。在半天内大夫连续两次下了病危通知书。由于危及生命,大夫建议转院。2003年4月12日。我被送到新生医院。大夫了解了我的病情后,由于伤势严重,抢救后仍不能脱离生命危险。大夫再次建议转院。于是我被抬到救护车上连夜被送到医科大学第二医院。在那里经过半个多月的抢救,我才脱离生命危险。次后,我被送到医科大学总院,骨科医院复查、治疗。共花费医药费2万元。在治疗期间,恶警对我的家属一直隐瞒我被打的事实。撒谎说是我自己得病了。由于我有生命危险,他们为了推卸责任,让我的母亲签字说出现生命危险与劳教所无关。2003年6月15日我被保外就医。就这样,我被打之事无人过问,迫害我的不法之徒仍气焰嚣张,逍遥法外。

自江氏犯罪集团迫害法轮功四年来,我的母亲被两次非法拘留,我和哥哥被强制失去正常的学习和工作,先后被非法拘留和劳教,并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我们和睦的家庭被拆散,健康的身心遭受摧残,美好的前程被断送,幸福的生活被打乱,直到现在有冤无处诉,有苦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