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陆博士生被迫辗转各地的一段经历

【明慧网2003年1月4日】我在A地一高校。这个月下旬,身边发生了几件事:一是作为发表论文数量和刊登论文的杂志档次均是系里本届学生第一名的我,本应获得这一年度学校的高额奖学金的,却被某领导以暗箱作业,把我的名字从候选人中去掉了。我知道他是在迎合当权者打压法轮功的旨意而无事生非。作为一个修炼人对名利本看得淡然,但在巨难中,尽力发挥大法弟子的作用之余,依然能在学术上获得最优秀的成绩,我视作是在向世人证实法,而且我想把高额奖学金领回家去也是对两年多来饱尝惊吓的家人的一丝安慰。学校从来没有炼功不准获奖学金这样的规定,以此为由,我与有关领导“交涉”。交涉,也是向世人揭露邪恶对炼功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一些教师也表示学校这样做是太过份的。二是出现了一次消业,突然出现吞咽困难及多种身体不适,我加强学法和发正念,保持着强大的正信,三天后各种不适一下子全部消失。三是那几天,与一同修H有点儿矛盾,因几次有事约会,他均不能准时,我表现得很不宽容,也不善。四是一个国内学术会议下月中旬在B地召开,我有一篇文章,将在会上宣读。

到月底那天早上,在家里学完了一讲法,才去办公室。临去,对着老师的照片,心中自然而然地在立一誓言:老师,无论如何我会一直保住这本《转法轮》的。平时我随身的一般是缩微打印的一页《转法轮》或经文以备空闲时背诵。那天还把《转法轮》这本书放在了去办公室所携带的手提袋之中(第二天是假期,本准备着当晚回老家的),去了办公室。当时,新经文《路》发表没几天,还背不下来,也夹在书中。

刚到办公室,在阅读信箱中收到的明慧文章。没多久,系里的书记来找我,要我跟他去谈一下。我随手关了一下浏览器,当时导师与书记都问了一下,是否电脑好好关一下?我说不要(其实这是不理智的,各位同修请明鉴,真的我们遇到的事均非偶然。后文会谈到,因此而出现了小麻烦,虽然在老师保护下,化解了),即跟其走了。到了外边,书记说是公安处处长W有事询问,要我配合云云。到了公安处,由W对我的询问中,我大致得知:由于一个大型国际会议即要在A地召开,邪恶害怕大法弟子向赴会的各国客人讲真相,A地警察抓了许多同修,其中有我的同伴H。可能在邪恶的迫害之下,在有关光盘的事上,H随口说了我的名字。故那些公安自以为有恃无恐的,试图从我这儿打开什么缺口。在听到H说了我之后,我一点也不怪他,而是蔑视于邪恶对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也不相信,他会向邪恶说什么细节。我当时心中责怪自己前几天因为一些小事对他不宽容,大法弟子间的这种互相隔阂,可能加大了他的难。

公安处在询问我未得逞的情况下,叫来了十来个市局警察,一室在审我,另一室则在谋划如何对付我。从头到尾,对任何指控,我均不承认。也根本不和那些人谈光盘什么的,即答非所问,而是与警察们大谈历史与现实。

可能因为理完全在我这边,也可能是面对邪恶,修成的一面在发挥作用,感觉自己是理直气壮的,而且思维敏捷,从任何话题,都向警察们暗示了善恶必报。

我大致提到,自己深深热爱祖国,不可能做任何对祖国不利的事。相反的事实是:政府中有的人利欲熏心,而许多人则遗忘了传统文化,忘记了善恶必报,为蝇头小利而助纣为虐,在危害祖国。我也提到了自己获得的很好的学习成绩,说明自己只是在尽好一个学生的本份,报效祖国的培养之恩。象今天如此对待我是在破坏我的正常学习生活和学校的正常教育秩序。

那些公安不能得到想要的,在审我过程中,另一室的公安去法院办理了搜查证(在高校,邪恶势力有时多少做点表面文章)。一听要搜查,我变得有点心事重重,因为那儿确实有东西(也有光盘在)在,就不怎么说话了,但在心中发正念清除邪恶,并求师父,让他们什么也找不到。叫我在搜查证签字时,当时,也想过一撕了之的,但还是签字了(这里做得不正,但有了怕心,就不象刚才那样有正的力量)。

搜查中,邪恶之徒一无所获,其实是有东西在那儿的。这是大法的威力,是师尊在慈悲呵护着弟子。只有一本书《转法轮》,因为审我之时,我自己告诉他们,我有一本书,搜查中本来也没找到,但警察问刚才提到的书在那儿,我自己拿了出来,一警察想抢走。一涉及到《转法轮》,法的力量又回到了我身上,我劈手夺了回来,并异常严厉地说,“我的书,你凭什么拿?”他没再向我要。另外,早上找我之时,我正在读明慧文章,只稍关了一下。故一公安在搜查电脑之时,看到历史记录的时候,我紧张起来,走过去碰了他手一下,心中是要他不要找下去了,果真他不找了,而找其他地方,一无所获。

公安没有找到想要的之后,又把我带到了公安处。有警察喊很饿了,许多警察一起去吃饭了,留下两人看着我,其中一个是打手,膀粗腰圆的。我的《转法轮》书中夹的最新经文《路》,一警察说要看一下,我拿给他了,他站着,把《路》从头看到尾(不仅他看了,那位W处长去吃饭之前也看了,可能是这两个警察明白的一面在促使他们看),看完后即还给我了。我则当着他们面在看《转法轮》,同时一直在默念正法口诀。因为A地目前形势及我的现况,我心中想,要立即离开。我知道不走的话,也得象其他同修一样被关了。

我决意要走,但那两人在,暂时走不了,故先学法。忽然一个警察吃过饭回来了,一进来即招呼他们两人去吃饭。那个打手问他一下,是否他也去,新进来的警察说,“去,快去”,那两人即去吃饭了,新进来的警察自己则去了隔壁。我一看,知道老师创造了让我离开的机会。立即手握《转法轮》轻手轻脚地跑下楼去,下面也空无一人,我一直跑到校门口。打了一个车,奔一个火车站而去,当时心是跳得很快的。到了火车站,心中的目标地是C地,但下午两点才有火车。当时是担心在等车时会被抓回去,故到外面的公路上去拦到C地方向的汽车。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十分惊险:我后来知道,警察们看到我不见了,就兵分两路:一路抄家,一是找他们要的东西,二是以为我会回去拿东西,把窗帘拉上,守株待兔;另一路,又去了办公室,以为我会去办公室,另外又搜了一次电脑,但仍然什么也查不出来。抄家那些警察去我家的路,即是去C地方向拦车的路。我在路上拦车时,他们开车经过时没有发现,不知是我有意有时站在电线杆的后面,还是正的因素在协助、让他们看不到我。回想起来,是很险的。

许久才拦到了车,是一辆去D地的小车,答应到C地时把我放下来。在车上快下车时,跟车上其他三人说了我的实际情况,是一个博士生因受迫害被迫出走他乡,并告诉他们大法是好的,电视上江的宣传是假的,他们说他们都知道,都开心地与我挥手言别。小车在两地的分路处把我放下来了,一下车,即看到公路下边,有一小伙子在跟我打招呼。因为在公路上是不大好停车的,也没有客车可乘,那人是摩托司机,表面上是拉生意(但对于我来说,也太顺利了点),叫我从路边爬下去,他可载我进C城。我在摩托上,也跟司机说了,国内媒体对法轮功的宣传均是造谣。他说他们村的炼功人都非常好的。我现在想来,拦小车时很久才拦到,以及这个摩托自动找到我,这一慢一快都是老师慈悲安排有缘人进一步明白真相。

在一路上,我时看时背《路》,想把这篇新经文尽快背下来。

因为前一个月我曾来过C地一回,给亲戚他们全家及邻居放过VCD,当时他们表现出来,真是在等待着这个VCD,非常着急的:一吃过晚饭即嚷着要看,在二表弟家的DVD机子放不了我带去的VCD片的情况下,二表弟媳即打大表弟的手机,叫他马上回来,要到他家VCD机子上去放映。他们是一个大家子,十来人围着看完VCD,有问题,我再随口说明些,基本都明白了迫害的情况。故我认为,与父母相比,他们要明白得多,对我也要好得多。在我困难的时候,第一想到的就是要来他们这儿。我得到了帮助和热情款待,感受到亲情和明白了迫害真相的世人给予我的温暖。当然也尽可能有针对性进一步为他们释疑。

傍晚,我决定打一个电话给导师,为以后回校复学作了铺垫。那些人本来正乱成一团,还商量着,要派人去北京找我。(很久以后,在与警察交谈时,我开玩笑般地说,“如我不打这个电话,可能你们那个休假得泡汤了,得去天安门广场守着了,所以这个电话对你们是太及时了”。)当时一打回电话,那一头为把我先稳住,表面上是什么都好说了。中间父母来过C地几回,对两位老人,我至今未能让他们明白过来,故那场难中,来自于父母的压力、他们和我的煎熬也是可想而知的了,在这里也不多谈了(只感到遗憾)。到七日左右,把我接回了老家。我因为能了解到最新形势。知道十月间回校,在邪恶主力都在A地的情况下,是不利的。故采取了‘拖’的办法,表现出的好像是人的小聪明,但我认为,也是在充分动用智慧。

七日左右给导师写信说,在家修改一篇英文论文,并且说明准备直接从家里去B地参加学术会议。心想着,给他提供了帮助我的一个机会。否则他想帮,在邪恶猖狂中也难以帮助。因为假期结束之后,不去学校,邪恶可能作为旷课来处理,有可能失去作为大法弟子的良好环境;但如去了,则那儿还处于邪恶的疯狂之中。导师来信同意了我的要求。 故我暂在老家,刚巧一个亲戚的公司有美国华人客户过来,故叫她帮我改改我那篇论文的语法。也问她要了电邮,后来给她们发了真相材料,但我未能当面向她们讲真相,是我的执著心阻碍了有缘人明白真相。

到12号本准备去B地开会了,到E地转车。在那儿给导师打了一个电话。他称他向上面作了保证的,在开会期间由他担保我什么的,并在会后与他一起回A地。我去了E地火车站,购票不顺利,又一直在想究竟是否应该去B地。一看到不顺利,就不想去了。主要是不想在会后跟导师回A地。因为知道那个时候,A地的国际会议还未结束。我不想送上门去给邪恶关押,故我即在E地告诉导师,购票不顺利,去不了。他一听,因难于向“上面”交待,向我发了脾气。但我已作了决定,故又回到了老家。那时对自己终将战胜邪恶,走正自己的路,还是信心百倍的,记得当时我向给我帮助的师妹(导师的另一学生)开玩笑说,自己是正在老家运筹帷幄,必决胜千里。

隔了几天,一天中午,忽然,当地公安来电话,问我的所在。母亲告诉他们我在亲戚家,他们即要我父亲去一趟公安局。妹夫有一朋友,是当地的公安。可能即是他来的电话。电话中提到了A地来了人,要找我。我一听母亲转述之下,立即带着早整理好的旅行包(本有所准备),打了一个出租车,又离开了老家。当时,是逃难的感觉,不正,故很久后还给母亲在嘲笑:“怕成这样。”

一路上有许多选择的。在附近处有一老同学Q,也想找她借宿一晚,参观她的新居(她结婚后,还没去看过她),顺便向她说真相(因为有多次点化),但她单位同事说她去外地培训了,得二十天才回来。另外,想去北京(当时那儿的一位同修秋雨,在电话中和网络上给予我巨大的帮助和鼓励,她邀我去北京,一起做事) ,长春(当时秋雨在一段时间内去长春参加托福考试,与当地弟子有联系,称那儿环境很好,也建议我去长春),H地(我是从那儿来的,许多朋友和同事都在那儿,还未能向他们说明白迫害的实情),或I地(有修炼前的数位知交好友,尤其J,是以前最好的朋友之一)。当时我看到在老家,邪恶居然追踪了过来,估计学业是难以继续了,就想到外地去找份工作和讲真相。我是想到了C地再决定去什么地方,但不想再去C地的姑姑家了。因为知道如去的话,在亲情下,难以再出走外地了。到C地后,我给一个高中同学打了电话。他来接了,在他租的房间住了一晚。

我向他讲了真相,他不大能接受。当时因为不知道何去何从,那晚是比较迷茫的。而且由于不想引起他的反感,那晚也没有学法和炼功。早上,他在阳台上刷牙(因为他的住处较简陋的),我在他背后,站在阳台上看看天空,仍旧迷惘着。突然看到眼角有彩色的圆圈在快速转动。我受到很大的鼓舞,也流下了眼泪,知道老师时时在我身边。

I地的友人J没有联系上,我想去H地,也与那儿的一位老朋友L说好了,暂住在他处。故决定到姑姑家去取一个光盘,前一月来的时候放在那儿的,想带去给H地的朋友们看看,比我自己说,效果要好。所以又去了姑姑家,但我母亲打电话来抢先一步把那个光盘转移了地方,我没能拿到。

去H地不顺利,我又决定去长春,从未去过老师的家乡,又听说有良好的环境,确实对我很有吸引力。但C地去长春没有直达,得后半夜两三点走,才能在另一地转车。一天半夜,也写好了辞别信,准备走。但还是到最后不知动了什么念(可能是如第二天,姑姑发现我不告而辞,会很难过等),没走成。第二天,父母又来了C地,看到二老多少次风尘仆仆的,我为他们难过,但对他们对法与师不敬之处,我半点也不会退让,这几年也不知多少次争执了…当时想的既然C地去长春不便,回老家后再到外地转车。故隔了一天,随母亲回了老家。但到家后上明慧一看,正好读到最近又有三位长春同修给迫害致死。可能是怕心,也可能是觉得那儿做真相的环境也很严酷,就打消了去长春的念头。

当时,老师发表了《秋风凉》。当时我直接的感觉是,老家那儿,天突然变冷。A地的国际会议结束之后,邪恶主力退出A地。在这种情况下,我去了一次A地,是晚上去的,妹夫陪着我到导师的办公室去坐了一下,即回来了。此去,我是考虑,向学校表示求学的诚意,是争取要回以前拥有的大法弟子发挥作用的良好环境,是探探那儿的情况。

月底,我回了学校,一些家人陪着。见到了系里的书记,即一月前带我去公安处的那个,他在第二天,即把腿扭坏了,到当时见到时还没有好,还称因为我的事,工作辛苦导致腿扭坏,其实是明显的现世现报,但我未能用正念向他指出这一点。那次可能没有走正,本是想再次表示希望求学的诚意,要求学校不要让什么公安来影响我的学业,但在他眼里可能变成了有求于它们。故书记很嚣张,叫我写东西什么的,还拿市局可能来找我相威胁。后来我单独与其一谈时,做得很正,他收敛了些。

在我与母亲从C地回老家时,我的皮夹被盗。我一直没写他们要的东西,但他们一直盯着要我写和交书。我就写了一个‘情况说明’,说了,因路上失窃,相关物品被盗。邪恶本称我所写的不合要求什么的。我表示,是我受到迫害,先是奖学金被暗箱作业,莫明其妙的没有了。再来,公安无故来找麻烦,又抄办公室又抄家,惊动同学与邻居,但什么也没有,证明我是受公安冤枉了,造成我被迫离校。这一个“情况说明”,是由于导师多年来给我大的帮助,应导师多次要求,不大好违导师情面才写的。我写了之后,感到自己受到如此严重迫害,而且钱包被盗也是因迫害、到外地才造成的,还要写东西(不管是什么东西,尽管是一个说明),简直太荒唐,直想拿回来撕了,如果你们认为不行,正好还给我,我即撕了它,不会再写任何东西!而后,再没有公安问过光盘和书的事。我也得以继续走好自己的路。

那月下旬,刚回A地时,当时有过一梦,那天是周日,正是全球三发正念之前。而后醒过来,5点,6点,7点三发正念,中间是炼功。发完正念后(可能是七点十分左右),小睡一会儿。我看到,在一个空间中,我自己在地上走,天很清,很蓝。但高空中有怪物在飞。身体非常大,头很小,象海牛?我随手挥了一下,它的头即炸没了。我简直不相信自己会那么厉害的,而且隔了那么远,但看到它还在飞,故用手心对着它的身体,有能量发出,它的身体随即也炸了。此时才相信了自己确实是有能力的。那天,销毁了那个空间的大量邪恶生命(从指尖和掌侧等处都有能量发出,直接消灭邪恶生命),一个也找不到了,本以为已经清除完了。后来看到极深的地方发现隐约中还有,但我已快醒过来了。

要补充的是,十月底那位在外地培训的老同学Q也来我的学校,原来她培训的第三站是在我所在学校,后来找机会向她说了真相。I地那位本要去投奔的友人J,后来给我来了电话,邀请我喝他的喜酒,但我没能成行,终于在今年向他说明了真相。H地,本约我要去他处暂避的友人L,不久前旅游结婚来了我处,基本向他讲明了迫害的情况。

以上,是我在修炼路上的一段,在新年来临之际,记下来,向老师和同修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