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经历

【明慧网2001年9月14日】99年7月22日江泽民一伙非法取缔法轮功后,我因在99年9月1日公开在松原红光农场广场集体炼功被当地公安非法罚站40小时〔白天立正站着,晚上有人看着〕。这么好的功法被迫害,我心理不服气,于是上京上访,可是上访无门。10月3日被北京三河区公安抓到一座党校班用的房子,当时被抓的大法弟子有60多人。

从小听老人讲:快起,“红胡子”来了(注:当时老百姓称官匪为洪胡子)。当时把我吓哭了。没想到现在真让我赶上了,我亲眼看到“红胡子”警察是怎样搜刮大法学员钱的。不管男女老少,通翻一遍,什么手机、BP机、日用品一律不给,几元钱不要,多的全部没收。我们一起去的学员李东军就被抢去一千多元钱,连打带骂一宿。然后问是那个省的,说的一方抓回,不说的,押在那里受尽折磨。

我被押到松原市住北京办事处(专抓大法弟子),在一起的我们三人有李东军、鹿士增和我,他们把我们三人用手铐连在一起铐在椅子上三天三宿。回到松原市我先后被非法拘留55天后被判劳教一年,被在拘留所里象动物一样被关着在铁笼子里,百般虐待。

我被关押到吉林省九台劳教所,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11个月。在劳教所一进去就有坏人日夜看着,不许学法,不许炼功,坐着不许闭眼,一律背所规所纪。几天一训话,开口就是还炼不炼;如果说炼,骂你一顿,从此就开始虐待。用最坏的劳教人员百般刁难,给你分到最苦的大队,最坏的小队,用最坏的犯人24小时看着。特别在水田大队这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因睡板床,长期不晒被子,劳教所本身就有这种传染病(疥疮,一种奇痒难耐的毒疮,严重时全身是脓包)就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一百多天,白天强制劳动,困的走路都打盹。有的时候走7、8里路,后边管教骑自行车或摩托车在后边轰着,打头的大步走,后边就是跑,有时还得拎10斤水。不管多快,四个人必须走齐,稍有不慎就被“护队”打骂,以至加期,可想而知大法弟子在走路中挨了多少打骂了。

在劳动中特别在水田这段日子里,从所长到中队长以及干事、小队长等十多名管教找我谈话,有的是伪善的面孔劝你别炼了,有的威胁恐吓,有的就在我面前竟说些污蔑大法的话,我就和他们讲道理。他们不但不听,还继续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找了二个最坏的劳教看管我,干活时百般刁难我。一个是恶警小队长吕天龙,一个是小队主管外号“老贼”的犯人,他们两个合起来迫害我。有一次我正在水田补苗,恶警吕天龙用旱伞杆用力抽我的脖子长包处,立刻把我的打倒在水里。有一次在饭堂里因一块鸡蛋大小的生发糕(是块死面疙瘩),我没吃,放在盒里被“护舍”马长礼看见了,用拳头一顿揍,警察在一边看着不管。

我的6900多元钱被公安抢去,说是上京抓我的费用,其实车票钱只有几百元。我老伴身体不好,因为我被抓又被勒索,给气死了。已有二百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这些血债都得让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去偿还。

呼吁全世界各国有良知、有善心的人们救救大法弟子,尽自己所能,帮助我们铲除邪恶,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