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访经历

【明慧网2001年4月27日】 我深深受益于伟大的法轮佛法,我想告诉世人大法的真相。

我于2000年12月5日清晨去了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时近中午,广场上人不多,大多是武警和便衣。我刚到广场就被便衣盯上了,怎么甩开他们呢?正在思忖时,看见前面有十几个人排队照相,于是我排在他们后边,见北边警察往车上推搡人,轮到我照相时,盯我的便衣不见了。可我往北边走时,他从灯座后面冲过来问:"包里有什么东西?"同时已把我的包抢过去翻看,见有食物和水,又欲搜身,太不像话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泱泱大国的心脏──庄严的天安门广场,竟这么明目张胆地目无国法,无视人权。他不顾我的善意劝解,叫来了一辆依维柯车,硬把我推上去。他们大骂师父,还让我骂。我严肃地制止他这种恶行,并告诉他善恶有报的道理。这时又推上几位大法弟子。我们十几位大法弟子被拉到天安门公安分局。

在广场、在车上、在分局都是搜包、搜身、大骂,还让大法弟子骂,并说:"骂了,报了姓名就可以走人。"大家都不听他们的,有的向他们洪法却招来暴打。我看他们已失去了正念,真是太可怜了,于是善劝他们:"你们参军时都是好小伙儿,可现在怎么变得张口就骂、伸手就打呢?是谁把你们变质的?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手无寸铁的善良百姓啊!你们的家人与亲戚朋友不也是老百姓吗?说不定他们之中也有炼功人,老百姓才是你们真正的衣食父母,这些人只是修炼做好人并没犯法,只是想告诉人民政府法轮功的真相,何罪之有?"他们有的低下头说:"我没打人,我也是给人打工的。"有几个则把头扭向别处,不敢正视我。一个打手野蛮地一把把我推开,叫人把我推到院子里。院里关满了大法弟子,约近二百六、七十人,正背《论语》。我见到一个小伙子满脸、前胸襟都是血,耳朵被拧烂,血迹已干。这时楼里又传出"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随着喊声,两个警察拖出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弟子,她已被打得四肢瘫软,耷拉着,头也挺不起来,浑身猛颤不停。"警察打人不对,窒息邪恶!警察不许打人,警察执法犯法!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在大法弟子正义之声的震慑下,两个警察喘着粗气把人扔下慌忙逃回楼里,大家齐声背着:"众生魔变灾无穷,大法救度乱世中;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洪吟-善恶已明》)

大铁门开了,持枪警察分站两边如临大敌,男学员被塞进前面的通道车,开走了,不知拉向何方。只剩下头受重伤、满脸带血的小伙子,和几个年龄大的老头与女学员们上了后面的大通道车。我们被拉到房山燕山公安局时已近黄昏。车上的学员大部份被分到各派出所,我与几位被留在燕山公安局,每位学员关一个屋,几个警察轮流软硬兼施,彻夜突审,不让说大法的事,就是逼问姓名住址,又是搜包、搜身。我身上被扒得只剩下内衣,女警连内衣都搜遍,连棉鞋里都给扒开搜遍,我有几份洪法资料被搜出,问带在身上干嘛?我说:"给你们看的。"一个警察抬手要打,我平静地说:"要打就打死。"他又不打了,并说:"你想痛痛快快死,没那么容易。"他们六、七个警察逼问我一个人,一直持续到半夜了。约凌晨一点多了,他们又用不让去厕所的招儿逼问我。我平静地说:"还说你们是文明单位,自古有句话,管天管地,没有管上厕所的。你们被当权者奴役得连是非曲直、正与邪都不分,两眼只盯着权和钱,这是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吗?你们已站到江泽民的陪葬坑里了还不自知,我真为你们难过!其实转生个人身多不容易,可你们却不知珍惜。"他们有的笑我中毒太深,有的则骂我:"老不死的顽固不化,不说姓名住址就是不让去厕所。"我想这次依法进京是为了表达心愿,可什么也没干就窝窝囊囊地被抓起来了。我告诉他们事实真相:"我啥都没干,只是在天安门照了几张像,就把我抓这儿,并且当犯人对待,你们太无法无天了。我不愿告诉你们姓名住址,并不为别的,就为你们不让说大法的事。不让我上厕所,我可真的在这屋里便了,你们别嫌臭,不是我愿意这样,是你们逼的。"这时他们才允许我去。

时间大约后半夜2点多,他们一个个凶相毕露,说再也没有耐心了,一把把我从床边揪起来让我站着,后来又让我蹲着。我不想配合他们这种整人的招术,于是我一下坐在水泥地上盘上腿。他们四、五个警察逮住我,让我踩师父法像,我坚决不从。他们始终没能把我的腿立起来,只好硬把师父法像塞到我脚腕下,一个警察穿着皮鞋踩在我的脚腕上,还把师父法像塞在我两拳之间夹上,另一警察点燃打火机要烧,我大声说:"有本事你们枪毙了我,为何糟蹋我师父的法像?!"一女警说:"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跟李洪志叫师父,他都跑到美国不管你们了,你为什么还紧跟他,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我知道讲清真相的机会来了,就说:"师父就在我身边,他使一亿多人身体健康,道德升华,境界提高,你们不修炼,哪里会知道?我修炼五年了,倘若不好,不用谁打压,我们早就不修了,咱们国家有一亿多人在修,国外有四十多个国家都有人在修,而且很多高级知识分子专家、学者、政府要员、党员干部都有人在修,这么多人都是傻子吗?你看众多大法弟子舍家、舍命来护法,就是因为大法比自己的生命都珍贵,为其舍命值得。你再想想,我们师父是以平民身份传功讲法,可短短几年全世界就有这么多人修炼,这不说明问题吗?你们不了解法轮大法有多好,跟着坏人江泽民镇压修炼人,做那么多大坏事是很危险的,如不赶快停止这一切罪恶,以后后悔都来不及。其实你们真正是被欺世的谎言所蒙骗,有人为何不让大法弟子说真相?为何这么怕?因为打击善的,必定是邪恶的,不让人说话本身就有问题,他为何不敢正大光明用和平对话的方式解决法轮功问题?再说,你们公安的职责是什么?不是保护人民安全吗?你们有那么多事应该干,却把精力用来对付遵纪守法的老百姓。修炼几年来,我们每早炼完功就回家了,并没伤害谁。自古道:好事不怕人,怕人没好事。他们不敢公开审判,没经任何法律程序偷偷关押了那么多大法弟子,比"文革"时期有过之而无不及,还给各级政府施高压,搞层层株连。各级政府,当然也包括你们如果不助纣为虐,不执行他的错误决定,何至于把个好端端的国家弄成这个样子?我们是修炼人,不干涉国家任何事,可江泽民硬是给大法扣帽子、打棍子,把那么多修炼的好人往死里折磨,伤害了亿万人的感情,失去那么多民心不可怕吗?你们不要跟着他干坏事了,站在善良正义这一边吧!"这时他们说:"给她倒点茶水,多放点茶。"我坚决不喝,他们揪住我的头发,摁住我强灌了两口。这时,我想该说的话已说完。于是我告诉了他们姓名、住址,他们又逼我照相按手印,大约到清晨4点来钟我被拉到石家庄驻京办。

石家庄驻京办的坏人更邪恶,大厅里已铐着七名大法弟子,大都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加上我们新来的两个共九名。人连人串起来,又搜包、搜钱,把我和从燕山同来的小姑娘的钱都搜了去据为己有,我的几个衣兜共搜去不到五十元,那姑娘有五、六百元都被强行拿走,明拿明抢,比土匪还凶。在返石路上,我前面一功友拿出一个小横幅,我拿过来与我身边的功友一起放在车后窗展开。警察发现后问,黄的是什么?他看明白了以后,对着我们又是污言秽语地大骂了一通。途中都去了厕所,却不让两个打横幅的学员去,一直拉到市公安局还不让去。

6日中午一过,我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强逼我写了全过程,决定非法罚我二百元钱才放回家。我说我没犯法,只是讲句真心话就被冤枉,还要罚款,这是什么道理?后来片警叫来居委会书记和我老伴把我接回了家。

6日晚上七点回家后还没觉得怎样,可到半夜很难受,睡不着。恶心又吐不出,我想把警察的邪恶写出来曝光,写写就写不下去了,头特别难受,心里乱纷纷的,不能集中精力,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思想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后来我一下想起在燕山公安分局,警察们强行灌的两口茶水是不是有问题?后来越来越难受,我赶紧排斥。我想:不管给茶水里放了什么,它不会对我起任何作用,因为我是大法弟子。7日一整天都非常难受,以后渐渐减轻,一周后才慢慢恢复。

我把我这次护法的真实经历写出来,揭露江泽民犯罪集团的丑恶行径,让世上所有善良人们看清他们的邪恶本质。同时也善劝那些追随罪犯江泽民的人:不要再随意无所顾忌地抓、打大法弟子了,你们现在受江泽民等坏人的指使所干的一切罪恶都是要自己偿还的。善恶有报是宇宙永恒的真理。当江泽民等罪犯被推上历史法庭时,你们后悔就来不及了。宇宙的法理衡量着一切生命,为了你自己真正生命的未来,赶快停止你们一切罪恶的行径!

(大陆大法弟子2000年12月20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