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弘法之行(一)
准备工作

99年11月有几个海外学员重新酝酿着利用圣诞和新年的假期到南非去弘法。当消息在瑞典学员中传出后,一只由L、小A、M、B、P、N和大A等七个学员组成的弘法小组很快形成并分头开始了紧张的准备工作。有的负责定购机票和旅馆,有的负责复制音像资料,有的负责定购英文的大法书籍,还有的负责与南非有关人员的联系。

难题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了。如:由于此行时间较长,有些学员向公司请假的难度较大;机票有限并且还没有合适的时间;我们手头英文的资料剩下的不多了;宇宙出版社英文版的“中国法轮功”已经销售一空,新版要待转年一月才能发行等等。怎么办?求援。美国加州的学员很快地收集到了72本“中国法轮功”并及时地将其寄往南非,新加坡的学员立即寄去了100个大法资料带,爱尔兰也寄来了一些介绍材料。时间不长,我们在单位的工作也都妥善的安排好了,新的机票位子陆续出现了,而且时间很合适。准备工作在飞快地进行着。

在临行前夕,我们突然收到了R先生的电子信件。他说:他不能按原计划参加在南非东伦敦的讲法录象班了。他正与他的孩子在另外的一个城市度假。虽然R先生是当时在南非的唯一的一个对大法显露出有兴趣的联系人,但是我们经过讨论决定不改变行程路线和时间。不管此行阻力有多大,我们要尽已所能把大法带给善良的南非人民。哪怕在南非只遇到一个有缘分得法的人,此行就值得。

12月22日,我们带着弘法资料及随身行李踏上了赴南非之途,从地球的北面飞向地球的南面,从寒冷的瑞典飞向暑热的南非。

南非弘法之行(二)

约翰内斯堡

12月23日下午,我们到达了约翰内斯堡市。这是我们在南非停留的第一站。该市在历史上曾经是一个繁华的金子商城和金融中心。然而,如今却很萧条。由于频繁的犯罪现象,座落在市中心的许多高级旅馆和商店不得不长期关闭。圣诞期间的市中心笼罩着一种悲哀。该地区有钱人的豪华的别墅和穷困人的破烂临建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第一位有缘直接接触我们这些大法弟子的人是E女士。她是我们一位同行学员M的堂姐。她们已经有35年未见面了。与她相见之前,我们即不清楚她的情况,她也不了解我们此行的来意。听着她对自己滔滔不绝的介绍,我们又惊、又喜、又觉得好笑。惊的是:她原来是以小能小术给别人治病为生的;喜的是:她正在苦苦寻求着更高层次的东西;好笑的是:现是大法弟子的M(E女士的堂妹)过去也曾是以小功能给别人看病的,似乎这是她们家族的遗传。

当我们说明了来意并把法轮大法介绍给她时,她很惊喜。沉默了一会儿后,她激动地向我们讲了这样的一件事:几个月前,一位有点宿命通的人对她说她会遇到几个从欧洲来的人。这些人将带给她一样东西。这将是她生活的转折点,从此她的生活会很乐观……。没想到,我们今天从瑞典来到约翰内斯堡,将大法捧到了她的眼前。我们送给她了大法的书籍和材料,M也用自己的亲身体会慢慢地向她讲述着法轮大法的宏大。

在E女士的热情帮助下,我们于12月24日在她家举办了历时近4个小时的法轮功介绍班。有4个白人参加。其中有一位K先生,虽然他家里有许多客人在等着他过圣诞节,但他还是在全部学完了五套功法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还有一位L女士,她买了一本“中国法轮功”。由于新年后她全家要般到澳大利亚的Melbourne,所以她坚持要把一本别人也想要的“转法轮”带走(我们当时的数不多)。当她听说在澳大利亚的大法资料更全,修炼环境更成熟时,才把书让给了其它的人。我们回到旅馆,从其它资料中查到了澳大利亚联系人的电话并请E女士转交给她。我们希望她能尽早能与那里的学员取得联系。

12月25日是圣诞节。我们原计划到外面去弘法,可是路上的游人稀少。大部分市民都按习惯到外地度假去了。于是我们决定到附近的公园去野餐,自己读读法、炼炼功。当我们在一块草坪坐下后,突然发现分散在我们周围的有几个黑人家庭。他们有的在野餐,有的在休息,还有的看小孩子们玩耍。整个场面是那样的祥和平静。这似乎是天意的安排,给我们提供这个向黑人弘法的机会。于是,L和小A走上前去祝他们圣诞快乐并开始向他们介绍法轮功。

一位过路的黑人X先生,好奇地留住了脚步。L马上微笑着走过去,送给他一张法轮功的介绍。他很快地读完后,问道:“什么时间和地点我可以学这个功法“。由于我们转天就要离开约翰内斯堡了,所以我们马上回答:“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野餐很快变成了法轮功法的学习班。其它黑人家庭也应邀向我们走来。不大一会儿,许多大人和孩子纷纷聚聚集在我们的周围。他们学习得都很认真。尤其是那些天真的孩子们,他们神态严肃,动作准确,看上去非常的可爱。

学习了5套功法后,我们向X先生进一步介绍了法轮功。他对我们说:“我是一个社会工作者。我很喜欢这个修心健身、而且还免费的法轮功。在南非,有许多黑人由于生活所迫去犯罪,但他们的本质并不坏,他们不是邪恶的人。南非需要法轮功。”临走之前,他给我们留下了地址,希望我们将有关资料寄给他。他很愿意把法轮功介绍给更多的黑人。

教功结束后,我们继续野餐。这时,学员B拿了些食品与一家黑人坐在了一起。随后,我们也加入了进去。这是一个由六口人组成的、纯朴、善良和腼腆的家庭。除了父母和三个漂亮的孩子(约六岁的女儿,四岁和两岁的儿子)外,还有一位孩子们的小叔。我们和他们畅谈起“真、善、忍”和“法轮”。他们在用心倾听着,不断地点头。为了确保家人都能听懂,这位父亲还不时地为英文不太好的小叔及孩子们用祖鲁语解释我们谈话的内容。谈着谈着,我们的脸上挂满了欢喜的泪水,他们也流出了感激的眼泪。我们的心都在被宇宙的大法打动着。此时的场面使人难忘。为了能继续学习法轮功,他与我们分手时,带走了X先生的联系电话和我们在瑞典的联系地址。

晚上,大家自发地进行了交流和讨论。其后,部分学员来到了附近的中国餐馆吃夜宵。一位年轻的服务员客气地将我们引到一张靠近中间的桌子坐下。他的名字叫R。等菜间,R问我们住在哪个城市。得知我们来自欧洲,是炼法轮功的,他变得很兴奋。原来R在97年回国探亲时,看到很多人都炼法轮功。虽然他在当时很想学,但无奈回国一次事情太多,结果给耽误了。回到南非后,R很后悔,决心下次回去一定要学。没想到法轮功竟被中国政府禁止了。他高兴地说道:“我们这儿还没有法轮功。现在好了,你们却把法轮功给我送上门了”。尽管R的活很忙,但他还是不断地抽空跑到我们桌前询问有关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看着R对法轮功如饥似渴的样子,我们反而饿感全无,无心品尝点要的饭菜。我们对R说我们一定会在明天离开之前,抽空儿将大法的书送给他。R听了很激动。他说他要等我们。果然,当我们转天在去机场的路上来到餐馆时,R已经在那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了。手里捧着中文版的“转法轮”,“在悉尼讲法”和英文版的“中国法轮功”等书,R连声道谢。当我们告诉他这些大法的书比我们的生命都要宝贵时,他把书握得更紧了。

在那里吃饭时,我们旁边的桌子周围坐着几个华人。其中有一个叫J的小伙子总是看我们。我们也觉得似乎与他有些说不清的缘分。他不时地看我们,我们也看他。他向我们微笑,我们也向他微笑。过了一会儿,他按耐不住,来到我们的桌前坐下。当他听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显得有些紧张。虽然在南非的媒介几乎没有有关法轮功的任何报道,但他却被中国媒介的谎言所迷惑。我们平静地用自己的亲身体会向L讲述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和我们为什么要来。他是一个信佛和非常相信缘分的人。我们希望他能珍稀法轮大法弘传普度的机会。分手后,他几次给我们的手机打电话,询问“转法轮”中一些不解的问题。原来他与我们分手后,不知从哪里借到了一本“转法轮”。我们耐心地解答着他的问题,劝告他要平静地读下去,答案很可能就在下一段或下一讲中。尽管法轮大法在中国受到邪恶的攻击,然而慈悲的法力仍在震撼和启悟着人心中那点儿尚存的正念。

在约翰内斯堡的三日停留中,这些白人、黑人和华人对大法的求索之心和得法后的喜悦之情深深地鼓舞着我们。世界上还仍有许多向他们这样善良的人还没有机会和条件听到法轮大法。虽然弘法的形式是多样的,但是我们为能来到这里,给这里的人们提供一个听到和正面听到法轮大法的机会而深感荣幸。

12月26日下午,我们怀着新的弘法热情,登上了飞往东伦敦的班机。
 

(待续)